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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这问题把秦钟越难住了,按昨天家教老师给他安排的小测试来看,他的成绩,想上一本大学很成问题。秦向前自然是乐意给他砸钱去上的,也不难,但他不爱学习,到了大学管的严的话,可能都毕业不了。秦向前干脆就送他出国上了个不管人的野鸡大学,那履历乍一看还是好看的,能唬人,但经不起细究,有心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
    想起前辈子遭受的若有若无的嘲讽,尤其他还有个学历辉煌能力过人的死对头,一对比,他一下子就被秒成渣了。
    他前辈子还能想着我不行,但是我老婆超厉害的,让我老婆来收拾你。所以被死对头嘲讽了,他还跑去跟谢重星告状,谢重星马上能给自己找回场子。
    谢重星抢了那衰人几千万的订单,又或者在竞标项目上故意抬价,让那衰人受了不少损失,最后只能阴阳怪气地说他只能靠老婆……
    当时秦钟越心里还暗暗得意,想着你想靠还靠不到呢,死单身狗。
    ……这么想想,谢重星除了太爱管他,对他也真的不错,还会帮他出气。
    但他也是真的好没出息哦。
    谢重星都能做到的事情,他怎么会做不到呢?
    现在重新给了他十年的时间,他无论如何也要变得厉害,让谢重星一开始就崇拜自己。
    他掉在脚下的作为男人的尊严,要在这个时候捡起来!
    秦钟越想到这里,震声道:“我要考清北!”
    谢重星看着一脸自信的秦钟越,眼眸流动着淡淡的光芒,声音也轻柔了几分,“我也是。”
    秦钟越压根不知道考清北有多难,他开始吹起了牛逼:“我要认真起来,何止清北,连哈佛剑桥麻省理工都要求着我让我去上!”
    谢重星说:“嗯,毕竟你很聪明。”
    秦钟越忍不住看他,眼睛放光:“……你真这么觉得?”
    谢重星想了想,说:“只限于学习。”
    秦钟越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只限于学习?”
    谢重星说:“昨天组织内部考核,让我暗鲨一个人。”
    秦钟越瞬间安静,但没过一会儿,颤颤巍巍地问:“……是谁啊?”不会是他吧?
    谢重星心道:所以才是只限于学习啊。
    他看向秦钟越的眼神几乎都要是怜爱了。
    秦钟越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鲨人犯法,你不要冲动。”
    谢重星:“……”
    他正要和他坦白,这个时候有人喊了他一声,“谢重星!”
    谢重星抬眼看去,看见了丘义。
    丘义有些不太自在地站在教室门口,继续道:“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秦钟越记性好,一下子就想起来,是金玉酒店被谢重星揪领子的人。
    看起来不像是好事,秦钟越凶巴巴地问:“他来找你干什么?想找你茬?”
    谢重星看他完全一副要为自己出头的模样,有些恍惚,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一开始就那么帮自己?
    金玉酒店是,现在也是,谢重星注视着他,不顾丘义又在门口轻声呼唤催促,他低声问出了一个自己一直想问,却又忘记去问的问题,“在金玉酒店,你为什么说认识我?”
    秦钟越凶巴巴的表情一凝,顿时冒出了一股傻气,他眼珠子微微转动,说:“认识就认识,还要有原因吗?”
    谢重星说:“我们应当没有见过面。”
    秦钟越想了想,低声说:“我只是见过你而已,那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名字呢。”
    谢重星问:“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乐于助人,从小我爸就说要力所能及地帮助身边的人,我只是听我爸的话。”这倒不是假话,秦向前虽然溺爱秦钟越,但也很有原则,知道秦钟越喜欢玩乐,不爱学习,也没有想继承家业的心思,对他的期望就变成了做一个好孩子。
    谢重星听了这个答案,怔了一下,对秦钟越再次改观,他认真地说:“你这样很好。”
    秦钟越也愣了一下,这句话他也对前辈子的谢重星说过,谢重星都没有反应的。他心脏莫名加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十八岁的谢重星,比前辈子真的要活泼太多了,而且,有想法都会直接说出来,而不是全都闷在心里,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秦钟越按捺住有些激动的情绪,小声问:“你真的觉得很好?”
    谢重星点了点头,“当然,乐于助人是很珍贵的品质。”
    秦钟越张了张嘴,“那……那你会喜欢这样的人吗?”
    谢重星微微弯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容,“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人。”
    他想起秦钟越撒钱的行为,补充了一句:“但是,如果遇到心思不正的人,你的乐于助人或许会给自己带来困扰。”
    秦钟越一悚,差点以为谢重星也重生了。
    他成年后一个月的零花钱都足足有八百万,他爸给的,他妈给的,还有外公那边,每个月给的钱花都花不完,所以就会借给朋友开公司或者投资救济,当然无一例外都因为公司破产等多方面原因,钱都收不回来,反正他每个月都花不完,他也就开口说不要还了。
    林林总总的,他即使没算,都知道应当有大几千万了。
    但这一点被谢重星知道,一个星期都没让他进门,让他去把钱要回来。
    但是都开口说不用还的钱,他又怎么好意思要回来呢?而且他自己也花不完,都是朋友,救救急也没什么啊。
    当时这件事着实让他困扰了很久,最后实在受不住,厚着脸皮去要了钱——也没要回来多少,但好歹能进家门了,就是那个时候,他的银行卡被缴了……
    秦钟越看向谢重星的眼神惊恐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何出此言呐?”
    谢重星站起来,也懒得叫秦钟越让道,直接将桌子往前移出了一个空档,他腿长,那窄窄的空档竟也能无障碍走过,听见秦钟越文绉绉的话,随口说:“我猜的。”
    秦钟越咀嚼着这句话,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谢重星没有重生。
    要是谢重星也重生了,那他岂不是还得娶他?————五年夫妻知己知彼也不好意思不娶啊。
    但一天一百块的生活他可是一天都不想继续过了。
    幸好只有他重生了。
    秦钟越看谢重星出去了,又有些坐不住,也站起身,跟了过去。
    出了教室,刚走近谢重星,就听那个混混样的男生说:“田径队那边教练让付哥过来训练,所以他要回来了,你看看怎么办才好?”
    谢重星还没有说话,就听见背后秦钟越的声音响了起来,“付哥是谁啊?”
    丘义看秦钟越走过来,本也没有在意,然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