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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连城的。谢重星掀起眼皮看他,“老实说,你花了多少钱拍下来的?”
    秦钟越不肯说。
    谢重星语气缓和?起来,说:“我没有怪你乱花钱的意思,只是怕你送我的东西太贵重了,那样我不能收。”
    秦钟越这才说:“为什么不能收啊,我送你的你不收,那我又用不着。”
    谢重星看着那枚硕大的蓝宝石戒指,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那我就用得着吗?”
    秦钟越拿起那枚蓝宝石戒指,抓住谢重星的手,给他戴上,唏嘘,“真的一?分钱一分货,五千万的戒指上手,星星你瞬间就成贵妇了,戛纳红毯没你我不看!!!”
    谢重星:“???”
    谢重星说:“五千万?你拿五千万买这个?”
    秦钟越眼里有惊奇的光彩,他说:“对啊,好看吧?你仔细看,好像能从这颗宝石里看见深海,看见银河宇宙,浩瀚无垠,大自然真的太神奇了,能创造出这么天然无瑕的纯净宝石,太美了!!”
    谢重星顿时安静了下来,他慢慢举高手,他的手很白皙,骨节分明,是一双很漂亮的手,戴着那颗蓝宝石大戒指,越发撑得手指白皙漂亮。而那颗蓝宝石非常的纯净,像深海,因为光线的折射,也像星空那般闪耀,他像是将整片银河戴在了手里。
    这样的美景,的确没法用金钱来衡量。
    这种时候,谢重星才能感觉到女孩子对珠宝那种狂热的热爱。
    谢重星心里一?片柔情,语气认真地说:“的确很好看。”
    秦钟越说:“现在五千万买下,没准几年后就升值成了几亿,只赚不赔的买卖,谁不买谁是傻子,你说对吧?”
    谢重星:“……”
    很好,他跟秦钟越谈钱,他就谈大自然的神奇,轮到他抛去金钱观念,纯粹观赏这片美景的时候,秦钟越又来讲投资。
    刚刚的好气氛瞬间被秦钟越毁了一?个一干二净,秦钟越还浑然不觉,洋洋得意地说:“我真的是商业鬼才!”
    谢重星说:“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啊?”秦钟越一?愣,“为啥?我说错什么了吗?”
    谢重星对他这张嘴真的是又爱又恨,爱他总能让自己开心,抛去所有烦恼,恨他总是关键时候毁气氛。
    他原本都觉得自己脾气已经算很好了,但?在秦钟越面前,那么点耐心好像都不够看。
    谢重星深吸一口气,说:“没有,你没有说错什么。”
    他伸手将那颗蓝宝石戒指摘下来,抓住秦钟越的手,将戒指戴到他手上,微微一?笑,说:“既然这样,你自己留着等?他升值再卖出去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钟越一?个人呆在原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谢重星生气了?
    秦向前回来,就看见秦钟越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发呆,随口想问他在干什么,下一?秒就见秦钟越动了起来,“嗷”了一?声,大喊道:“星星,你不要生气啊!是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一?边喊,一?边朝电梯奔去。
    秦向前:“……”
    虽然不知道谢重星生什么气,但?千错万错必定是他儿子的错。
    这天底下除了他,还真的能有第二个人能忍受他这个傻逼儿子吗?
    谢重星,你是菩萨吗?秦向前对着空气问出了声。
    *
    这一?天的天气真的突破了以往寒冷的下限,虽然有地暖,但?谢重星还是中了招,感?冒发烧了。
    但?他还是强撑着忙完了秦向前交给他的任务,又跟两个学长开了个小会,确认了游戏的运营方向,这一?番折腾,他烧得反而更厉害了。
    他这样的异常,还是李管家第一?个发现,赶紧叫来了医生,给他输液。
    秦钟越回来,看见的就是谢重星这幅病倒了的模样,他吓了一?跳,问:“你这是怎么啦?”
    谢重星没什么力气地说:“你不是看见了吗?我感?冒了。”
    秦钟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好烫啊!”他看着谢重星这样病怏怏脸色苍白的样子,很心疼,这种时候,他小心斟酌了一?下话语,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你和?我一?起锻炼好了,这样才有好身体去工作加班,你觉得呢?”
    谢重星咳嗽了几声,“嗯,你说得对。”
    他掀起眼皮,看着秦钟越那几乎要移出眼眸的心疼,心里涌起一片柔软的情绪。
    谢重星承认自己有那么点小心机,故意在秦钟越面前展露这幅病弱的姿态,他想要的就是秦钟越这不加掩饰的心疼。
    这样的小女儿情态,估计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有了。
    谢重星心里微微有些对自己耍心机的羞赧,对秦钟越的心疼爱怜也很受用———也不是太呆,知道心疼他。
    谢重星因此更显出了娇弱的姿态,他咳嗽变得厉害起来,整个人缩在柔软的沙发里,明明他现在也不矮小,已经长到了180的大个子,但?在秦钟越眼里,他纤细单薄,显得那么娇小。
    秦钟越感?到了心疼,这辈子他心疼的次数太多了,大部分都是对谢重星的心疼,他赶紧起身端来温开水,要扶起谢重星让他喝水。
    谢重星摇摇头,说:“我不想喝。”
    秦钟越少见的严肃,“你喝点儿,这样喉咙润了,咳嗽起来就不疼了。”
    谢重星想了想,“那喝点儿吧。”
    说着,他撑起半边身体,就着秦钟越喂他的姿势喝了几口温水。
    秦钟越问:“好点了吗?”
    谢重星轻轻地“嗯”了一?声。
    秦钟越也渴了,便也喝了几口水,谢重星看着,说:“我喝过了,你再喝小心被我传染。”
    秦钟越说:“我身体好着呢,就算被你传染,病毒也活不下去,放心吧。”
    说完,咕噜咕噜地水一?口气喝完了,问谢重星:“你还想喝吗?”
    “……”谢重星说:“不想喝了。”
    秦钟越说:“我仔细想了想,我知道你昨天为什么生气了。”
    谢重星有气无力地说:“停,先别说昨天的事情,我没有生气,你也不用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因为秦钟越一?般都找不到自己的问题所在,说出来反而又要让他再气一?遍。
    谢重星对此已经轻车熟路了。
    但?他也不想纠正秦钟越,让他去改掉这一?点。
    思维迥异反而是最具秦钟越特色的一?点,改掉的话那还能是秦钟越吗?
    谢重星努力想开,这样一想,反而还能从中看到更多秦钟越的优点呢。
    然而秦钟越那旺盛的表达欲不是谢重星说停就能阻止的,他认真地说:“我已经自我检讨了很多遍了,这个给你。”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