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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出什么花样来。儿臣奏请圣旨,差一位德高望重之人,压得住她才好,将她锁进宫来。”
皇帝的声音轻飘飘地道:“你是她哥哥,你亲自去一趟,把军马带回。冉敬随你前去,带回公主。”
双阔寻思,皇帝这是要跟太子做笔交易,把四万守备军拱手让给太子,换回冉敬无罪释放,保公主无恙。
太子领命去后,皇帝吩咐双阔道:“让城郊八万环城军备战听旨。”
。
玫瑰将军的军营空地上,士兵们喧闹起哄。
崔末的四肢和脖子绑着绳索,被五匹马拉着浮在半空。
欢歌跪倒在地,沈醉摩拳擦掌。
玉雯悠闲地走到崔末脸旁道:“哑巴,你害我一天死了两回,还差点被乱箭射死,点我穴道,捆绑我,捉弄我,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要杀了你?今天就让你再死一次。”
崔末眼神空洞,望着高空的蓝天白日,面无表情,如从容赴死的义士。
玉雯气得高喊:“拉!”
五匹马缓步向前,拉得崔末骨骼脆响,他竟不运功抵抗,面相痴傻,有心赴死。
玉雯见了奇怪,高喊:“停!”又道:“冰锥子,再拉你的脖子就要断了,我劝你还是早日认输。谁跟本公主斗,都会输得很惨!”
崔末依然不作声。
玉雯又命五马拉扯,勒得崔末四肢喉咙青紫,可怜他如脂如玉的脸憋成了猪肝色,马腿再向前半步,崔末非气绝身亡不可,可他依然满脸生无可恋。
玉雯虽恼,只得作罢,命人抬回去。
玉雯坐在将军椅上生闷气,一个神箭手上来献计:“将军,属下曾见萧将军审问犯人,必是先抓住他的软肋,再严加逼问,犯人自己受罪不怕,要是家人战友受罪,他定不能忍。”
玉雯喜笑颜开,连忙吩咐:“把沈醉带来!”
沈醉来后,玉雯问着他:“我问你,你家主公为何宁愿死,也不愿开口说话?”
沈醉道:“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葫芦岛上一个浪荡糙汉,只因跟师妹私奔,被岛主追杀,可怜我师妹死在河里。我痛心不过,十几年啥也没干,四处劫财买醉,实在觉得活着没意思,投河自尽,被主公救上岸,教我武功,帮我重新做人。八年前,主公让我负责赤日丹枫水阁,我只知道主公人好,武功好,聪明有钱,是做大事的人。他对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很少说话。”
玉雯笑道:“他很有钱吗?比我有钱?”
沈醉道:“跟你不敢比。但主公让我建造的赤日丹枫水阁花了不少金子,主公和欢歌住的顶层套间,花的金子有几千两。湖边的枫树林都是花钱买来种的,湖水也是引河水灌溉的,这些都花了不少钱。而且主公每次打赏我们,出手都是大块大块的黄金。我听欢歌说,主公家里有几座金矿,还有一座黄金屋,只怕是真的——欢歌姑娘从不骗人的。”
玉雯勃然变色道:“你说欢歌跟崔末住同一间房?”
沈醉道:“是啊!他们俩无论到哪里都是同住一间房,欢歌日夜服侍主公,有什么奇怪的?”
玉雯断喝道:“闭嘴,你滚回去吧!”
沈醉去后,玉雯吩咐神箭手把欢歌带来,欢歌进来,玉雯打量她仪容不俗,面貌柔美,举止优雅轻捷,一望可知必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便问她道:“我问你,冰锥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你伺候他那么上心?又为何他不爱说话?”
欢歌翻个白眼,道:“你想知道答案,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且问你,昨晚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主公醒过来的?”
玉雯愣了愣道:“自然是用我的内力救活她的。她的真气是阴寒之气,我的真气正好是阳暑之气,注入他体内后,寒气散去,他就醒了。——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欢歌将信将疑,又不好直接问两人是否有肌肤之亲,只好答道:“主公三岁,我就跟随左右。九岁起,由我贴身服侍,形影不离,衣食住行自不必说,主公但凡有疑难不决之事,我也能协助一二。我是个孤儿,被他母亲买来养大,他十二岁丧母,他母亲把他托付给我,我岂能不尽心尽力伺候?也是从这年起,主公转了性子,以前热情活泼的公子哥成了现在的冷面杀手。”
玉雯道:“哦……这么说,他是思念母亲,不愿与外人说,所以把自己封在冰块里。”
欢歌道:“只怕还有其他因由。”
玉雯再问,欢歌却打死也不肯说了,只给了句总话:“你想了解主公,何不自己去问主公呢?”
欢歌去后,玉雯本想叫崔末来问,忽觉口渴,便说:“竹行简,茶呢!”
神箭手连忙上来道:“竹副将昨夜自杀了。”
玉雯道:“哦,想起来了。竹副将为何突然自杀,你查清楚了吗?”
神箭手道:“值夜的人说,昨夜三更有个神秘人来找他,拿的是兵部长官的通行令牌,只是黑灯瞎火,他又遮头遮面,没看清长相。”
玉雯道:“知道了,你写书如实禀报父皇。”灵机一动,又道:“把刺客叫来,让他给我端茶递水。”
崔末手脚戴着镣铐被架进中军帐,五道勒痕犹在,却不影响他的清冷俊逸,玉雯把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