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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临一样,他全部压制下去,久而久之,取得的效果还不错。
    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现在不仅欲望汹涌的来临了,梦里还是在跟男性在纠缠?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一点事,他隐约觉得那个人是贺实。
    这太荒唐了,祁衍很难接受,他最开始还很恶劣的怀疑过贺实对自己有所图,难道现在不是贺实在图谋他,而是他自己在意淫对方吗?
    还是应该不要再睡在一起比较合适吧?
    祁衍深吸口气,但他来这里住了还不到一个星期,现在就要提出跟祁衍分房睡,未免也太矫情了一点,更何况贺实都说了,他这里没有其他合适的房间,而让他下一楼去睡,就要跟人共用卫生间,到时候兴许有暴露的风险。
    祁衍内心纠结,等到贺实进卧室里来他都还没平复过来,所以听到贺实叫他的名字的时候,浑身吓了一跳。
    贺实注意到了他的失态,有些担忧的碰了碰他的脸颊,“怎么了?”
    以往并没注意的触碰,现在就觉得对方这个动作稍显得有点……暧昧,但祁衍很快唾弃自己的瞎想,他现在看不见,贺实当然会以触碰来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祁衍慢慢的摇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没有,就是、就是想点事,没注意到你进来了,所以吓到了。”
    贺实低低的笑,“这么容易就被吓到啊,阳阳,你还跟以前一样。”
    祁衍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前……也没有这样吧。”
    贺实不置可否,他轻笑道:“你的钢琴刚刚被送到了,放在客厅里,你要去看看吗?”其实前几天就该拉回来了,但秦晓月没空,那栋房子的钥匙都交回到她手上了,她不开门,贺实派去的人也拿不回来。
    “啊?拿回来了吗?”祁衍脸上难得的露出惊喜的表情,他很快站了起来,“我要去看。”
    贺实握住他的手将他带下了楼,钢琴就摆在客厅靠墙的位置,颜色是原木色,因为有多年历史的关系,有些地方已经掉漆了,显露出斑驳来。
    果果正踮着脚尖先掀开琴盖,琳达在阻止她,但小姑娘显然很好奇,还是想掀开,直到看到爸爸过来,才放弃了这个打算,转而朝祁衍跑去,“爸爸,爸爸,琴琴来了,琴琴。”
    祁衍将抱着自己腿的女儿抱了起来,轻轻笑了笑,“你看到了?”
    “嗯,不过姐姐不给我碰。”果果有点失落。
    贺实道:“那是姐姐怕你压到手指。”
    祁衍的钢琴是从小学六年级开始学的,学到了高二,还考了级。其实他本人对于钢琴并没有强烈的爱好,只是外婆想让他学,他也就去学了,等大学选专业的时候也没有朝艺术生方面发展,而是选了很普通的管理系,到毕业后更是直接选择了回老家开超市,没有像同学们一样去考公或者进入企业里面工作。
    祁衍现在自己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韧劲,也没有什么坚强的意志,所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算不上意外。
    祁衍坐在琴凳上,揭开琴盖,尽管这几年已经鲜少弹琴了,但指尖一按在琴键上,许多记忆便纷涌而来,手指也像是有自己的记忆,很快,动听的音符就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他弹的是一首温和舒缓的小夜曲。
    一曲弹完,等听到掌声的时候,祁衍不免有些羞涩,小声道:“我其实有个音都弹错了,好久没有练过了。”
    贺实笑道:“很好听。”又问小姑娘,“果果,好不好听?”
    果果非常捧场的点头,“好听!爸爸好听!”
    祁衍轻轻笑了笑,心房流淌过一阵暖意。他又弹了几首曲子,那种熟悉感回来了一些,不得不说,在他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在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有一架钢琴在这里,多少能解他心中积压的郁结之气。
    而且他不仅可以自己弹,顺带可以教女儿,虽然教学进程缓慢,女儿根本连谱都不识,他也不方便教,但这也算增加父女俩接触的机会。他很快发现,女儿比他想象的能坐得住,毕竟她还不到三岁,正常这个年龄的小孩子,是很难在一个地方坐上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以上的,但果果却通常能坐上两个小时,也不嫌闷,更没有捣乱的迹象。
    祁衍在晚上将自己的发现很欣喜的告诉贺实,并且觉得女儿可能有这方面的天分。贺实静静的听着,眼睛盯着他红润的脸颊,也不打岔,等他询问自己的意见的时候才笑道:“我觉得果果可能是更喜欢坐在你怀里,所以才能待那么久。”
    祁衍愣了愣,“啊?”
    “她不是很有安全感。”贺实说出自己的发现,“琳达其实也说过。”
    祁衍扬起的笑意慢慢被抹平,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这其实都怪我,她成长的过程里,我并不是时常陪着她,那时候心情也不好,可能多少影响到她了。”还有后面的离婚风波,果果不仅没有见到爸爸,还被送去了托儿所,她那会可能多少担心自己被父母抛弃了。
    “没事,她还小,可以慢慢调节过来。”贺实捏了下他的掌心,“而且也可以送她学钢琴,不过她现在还太小,还是等四岁以后吧,现在就让她安安心心的玩乐就好。”
    祁衍笑了起来,“说的也是。”话题结束,祁衍突然发现贺实还在握着他的手,指腹还有意无意的往他的掌心里轻轻滑动一下,这让他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虽然知道对方是习惯性的,但现在祁衍发现好像自己才对这种接触比较心虚。
    他的春梦还是断断续续的发生,尽管不是每天,但他的晨勃次数也变得密集起来,身体里像藏了一把火,随时都要将他燃烧,而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发泄。祁衍以前就很少自慰,现在住在贺实的房子里,用着他的浴室,他更不好意思做出这样的事。更何况他的眼睛看不见,如果真的在浴室里自慰了,而又没将证据冲干净的话,贺实看到了会有多尴尬啊?
    祁衍不敢深想,他希望依旧能靠自己的自制力将这股欲望淹没。
    但这股欲望明显很强烈,祁衍在冲澡的时候,下身都忍不住勃起了,底下的穴缝也在收缩着。祁衍忍着羞耻伸出手往那里摸了摸,摸到黏黏糊糊的液体时,他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祁衍急急忙忙的用喷头往那里冲,希望将那些黏液都冲掉,然而当又细又强劲的水柱冲刷到那粉色的阴阜上时,剧烈的快感袭来,让他双腿居然有些发软,喉咙里也发出猝不及防的一声淫叫。
    那声音又高亢又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