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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嫁就是不嫁!”
纪维希真被惊着了,捂着耳朵,脱口而出,语气愤愤,倒像方才真有人逼婚似的。
那人八成就是他吧,唐迹皮笑肉不笑:“不嫁谁呀?我呀?我这等前伺候着,鸡蛋都剥好了,您就给我听这个呢?”
纪维希愣了,她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他这声‘您’怎么说的这么妙呢?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壹、壹、壹个留言都没有??啊,我气死了。
第5章 迫不得已
第五章
纪维希对着包间门的方向,无辜地眨了眨眼。
一分钟之前,他们谈崩了,那个男人刷的一下站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自己,跟她是多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他一个字一顿,额角的青筋将要爆裂一般:“不、识、好、歹!!”说完就摔门而去。
这又是帮擦药,又是剥鸡蛋的,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让她松口?!纪维希在心里小小地嫌弃起来。
晚上没吃饭,肚子咕咕叫起来,正好看到手边有个剥好的鸡蛋,她想都没想先拿着吃了起来。
她现在是一穷二白的一条小狗,谁逮着都要欺负她一下。纪维希有些懊悔,以前欺负人家的时候怎么就没给自己留条退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纪远昭怎么就没给她讲过这个道理?!
她光着脚丫从角落里拎起高跟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另一只鞋的鞋跟掰断了。
纪维希个头不矮,足有170,所以平底鞋配上身上这条长及脚踝的连衣裙也不显违和,反而恰到好处的美。
她刚出去,迎面和李经理撞上,对方先是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了一遍,笑眯眯地说道:“回去休息吧,等脸好了再过来,小提琴我帮你放在员工休息室了。”
纪维希眯起眼,这个李经理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谢谢李经理,那我今晚先走了,再见。”
李经理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你跟着唐家少爷走之后,宋小姐想把您琴摔了的,是我讲了不少好话她才同意把琴给我。”
纪维希:?
从餐厅离开的这一小段路上,有不少刚才围观的客人对她行注目礼,她把五百块钱塞到包里,甩甩头发毫不在意。
唐迹把小吴赶下车,独自驾车去了酒吧。刚在吧台坐下,一个染着奶奶灰头发的男的递过来一杯鸡尾酒。
“Mike刚调的。”蒋鸣歧浅酌一口杯里的酒,给吧台后面正调酒的小哥抛了个赞赏的目光。
唐迹拿起酒杯,和那个名叫Mike的调酒师打了个招呼,然后一口气闷了。
蒋鸣歧嘴角抽了抽:“Mike说这酒得有五十度。”行啊,小伙子。
唐迹把空杯推到对面,示意Mike再来点。这一回,他不像刚才那么急,坐在高脚凳上,一只脚落在凳子中间的脚踏上,一只脚踩着地面,微眯着眼,慢条斯理地品起来。
酒吧里人声鼎沸,音乐一声高过一声,不时有女穿着露骨的女人过来搭讪,蒋鸣歧看得出来唐迹心情不好,二话不说赶走了搭讪女。
他探过身子,整个手臂搭在唐迹的肩上,右手小指上的尾戒滋滋闪着白光。
“你这几天干嘛去了,让你出来喝酒也不来,你奶奶又给你出难题了?”
唐迹听后扫了他一眼,抖抖肩膀,把蒋鸣歧的手拉开,皮笑肉不笑:“一半一半。”他今天大部分的烦躁是来自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蒋鸣歧懂了,颇为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
一杯酒的时间,蒋鸣歧提议道:“霍锦去洗手间了,等会来一把?”
酒吧的地下室改造成了一个台球室,里面就摆了三个球桌,只针对熟客,平时不对外开放。唐迹每次在上面喝完酒,就喜欢去里面玩两把过过手瘾,通常都是蒋鸣歧和霍锦陪他一块玩。
唐迹摇头:“等事办完了,请你喝喜酒。”
“喜……咳咳——”蒋鸣歧一口酒卡在喉咙,上下两难,他睁着眼,“什么喜酒?!”
“字面意思。”唐迹睨了眼他嘴巴没兜住而流到下巴的酒水,十分嫌弃地说。
“走了。”唐迹喝完最后一口酒,走出了酒吧。
Mike找了块手帕递给蒋鸣歧,目睹着那道挺拔的身影走远,问道:“老板,迹哥怎么了?”
蒋鸣歧狠狠抹着下巴:“老子怎么知道!”
唐迹这边刚接到蒋鸣歧的电话,在蒋鸣歧刚说出,你没走奉侨路吧这句话的下一秒,车被拦住。
车外有人敲窗,那人绿油油的反光衣在一片昏黄里非常扎眼。唐迹骂了句脏话,掐了手机,认命地降下车窗,露出为人公仆的警察叔叔公正严明的一张脸:“例行查酒驾,来,吹口气。”
然后唐家少爷人生中第一次酒驾,就被逮着了。
几分钟后,捷豹被交警叔叔开到急停车道,唐迹坐上警车被送到了交警大队。
本来唐迹当晚就能回家的,谁知这事传到裴秀荣耳里,裴秀荣毅然决然让亲生儿子在警局呆了一晚上。于是,第二天出来时,胡子拉碴、浑身酒臭味的唐迹被母亲深深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