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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处理。今早上各部门颇有接驾的紧张感。
今天的会议内容涉及明世,而明世恰是霍昕的上一个“池子”。
霍昕拿到MBA的学位之后首先向他这只“虾米”抛出橄榄枝的就是明世的创始人兼董事长刘西玄。
而两年后他又因为与刘西玄关系破裂,被SH挖走。
虽然霍昕在SH的三年都兢兢业业可沈玉章却一直都对他心存芥蒂。
会议中,轮到霍昕发表观点,他好歹恢复了从容与自信。
“我认为与明世合作就是典型的横向一体化发展,只有那些刚发展起来的小企业才会考虑这条路。而SH就算要继续走这条路来扩大市场,也不该只考虑国内,更何况明世也不是最值得合作的伙伴。若是扩大国外市场,倒是比利时的一家公司可以考虑。”
发表完自己的观点,他又顺便提了下他对SH纵向一体化发展道路的见解。
沈玉章一半心思放在他的见解上,一半心思放在他的忠诚上。
不过全程都是笑着,很像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末了,他听取了霍昕的意见。
一周后又让人将一纸总裁聘用合同递到霍昕的办公桌上。
杨彬笑的阳光灿烂:“除我以外董事长又特地挑了三个人来,都在隔壁的总助办了,待会让他们进来给您认识下。其中一个是高翻院出来的法语翻译,专门负责帮您对接比利时那边的业务合作,将来会和您一起出差。”
霍昕一个头两个大,虽说年薪与之前想比有了大幅度上涨,可这工作量也着实令人发怵。
他不禁怀念在英国念书的那段日子,当时不包括攻读MBA那段。
可当初回国来不就是为了赚钱的吗,赚足够多的钱好将母亲的钻石买回来。如果能真正查清楚当年的来龙去脉就更好了。
杨彬走后霍昕在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视着B市,这些蓝色玻璃幕墙拼接成的高楼大厦真的不是他向往的地方。也许李俊宁的话是对的,他就是喜欢玩。
早上,沈家老宅。
沈玉章刚服下两粒参松养心胶囊。
沈佩文坐在沙发上将咖啡送到唇边,抖了抖手中的经济晨报:“爸爸,和明世的合作就这么吹了?”
沈玉章点头:“不要总喝咖啡,不如喝茶。”
沈佩文没理:“你升了霍昕,又要他去安特卫普对接业务?”
“嗯,你消息倒是灵通。”沈玉章不奇怪,这个女儿比儿子有上进心,“阿文,给爸爸读会报纸。”
沈佩文直接将报纸塞给父亲:“你自己看嘛,又不是只有一份。”
“对了,为什么不给霍昕股票期权,他做总经理的时候就该有了。”
沈玉章接过女儿递来的报纸扫了两眼之后放到一边,端起茶杯用杯盖慢慢刮着杯沿。
“劳动合同里没这条,他从明世过来的时候,我就与他讲清楚了。他没反对。”
“可是您这样就不怕打击人家的工作积极性吗?公司那么多高管都有的权利,偏他自己没有,你叫人家背后怎么说他。”
沈玉章品了口茶:“可是我给他开了高薪,还借了他豪宅。七位数的年薪,你还怕他没有工作积极性?哦,要是哪天他真的没了工作积极性,我就只好开了他!”
沈佩文还是替霍昕不忿: “我看您就是不信任他。他和刘西玄早就断的一干二净了,您看他现在完全就是站在SH的立场上做事,您要是信不过他干嘛还要给他执行副总裁的位置呢?再说了,他顶多就是个小股东。不会怎么样的。而且他那个人,一看就没什么野心嘛。”
“阿文!”沈玉章放下茶杯打断了沈佩文的话,“你最好收一收对他的心思,我是不会让他染指SH一丝一毫的。”
好像下一句话就是,我也不会让他染指你一分一毫的。
“爸爸!”沈佩文从没想过有一天父亲会这样坚决地阻止她做一件事,“为什么不行?您自己都说他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您和他的父母还是朋友呢。”
沈玉章冷笑一声:“可是他们家早就完了。”
“爸,我知道您是在害怕什么了。”沈佩文也学着父亲冷笑,“您是怕我会和哥争家产是不是?您那个儿子,SH交到他手上,我不知道够给他败几天的。他上个月又去澳门了,您不知道吗?他一晚上就能输掉一个高级珠宝设计师的年薪。”
沈佩文咄咄逼人,继续说:“您一个月给他多少零花钱?他打理子公司的薪水是多少?可他花掉的又是多少?我不信他会像霍昕一样还会炒股票额外赚钱,那他的钱又是从哪来的呢?是公款是回扣,还是别的什么?”
“哼,您拿那么多钱来让他赚钱,爸爸,那些钱存银行里一年生的利息都比他赚的多!”
沈玉章脸色很不好看,儿子沈佩杰就是他的心病。他这心脏就是让这儿子给气的,如今都快搭成西直门立交桥了。
“阿文,阿杰是你哥哥!爸爸不许你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