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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霍昕问。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给她点时间吧,也许她不想让我打扰她。”
“嗯,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会有事的。”
很快霍昕将碗底吃掉,咽下去才慢慢说:“你记住,如果遇到问题,自己又解决不了,要找我,不必担心会给我添麻烦,我每天闲的厉害。”
“知道,”她也将碗底吃掉,“你闲的厉害。”
“还有,再谈谈你的学业。”
每次一与她谈学业霍昕都能想起自己的求学生涯,甚至看到伦敦一日多变的天气,徒生出许多感慨,大概是真的老了。
他说:“记得,术业有专攻,既然你决定选择读规划的研究生了,就不要放弃,好好去念,今年不成就等明年,别灰心。以后要想立足,一定要有一项专长,这个社会最先淘汰的就是万金油,你别羡慕我什么都懂一点,这些都是唬人的,假若谋生,我可能还不如一个清洁工人。”
其实这些话原本是他给姜幕的忠告,现在送给她。
“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盛汶先不乐意,“在我眼里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那……”霍昕向她伸手然后握住,“你有跟世界上最完美的人结婚的打算吗?”
她不可思议瞪圆了眼睛:“你又说这个,太突然了,我们还都不互相理解,而且我还在上学啊。”
“知道为什么越是包办婚姻越长久吗?”霍昕随时随地都能找出例证佐证自己的观点。
她笑:“不让离呗。”
“胡说,是新鲜感。”
盛汶有些打怵连连摇头:“不行,这事太大了,起码得等大学毕业,你让我想想。”
她真觉得自己跟不上他的节奏。
霍昕偃旗息鼓:“好,那我等你大学毕业。”
吃过早饭霍昕讲授作战策略一样向盛汶讲解该如何应对沈佩文。中途她不断地笑场,听完还与他击掌,说了句“必胜”。
霍昕要去上班,她就帮他拿电脑和穿外套,送他到玄关处又说:“我待会儿会烙很多南瓜饼,帮你囤到冰箱里去,然后你早上随便热一下就能吃了。”
“那吃完了呢?”霍昕坐下来换鞋,带着几分留守儿童似的不舍。
他穿的是系鞋带的男士皮鞋,她蹲下来替他系好鞋带:“吃完了,就请你继续点外卖或者去便利店吃三明治吧。”
“我有点可怜。”他临行前感慨。
……
十七号凌晨的火车,同日八点钟盛汶回到学校。她是最后一个返校,进寝室的时候,窦米,张子馨还有周润已经将小屋子暖的很有人气儿。
听说她今日返校,室友们还贴心的替她晒好被褥,深冬的寒气一扫而光。
她一夜未睡,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冲个热水澡然后去补觉,准备睡到下午自然醒再起来吃晚饭和收拾东西。
可是室友们不放她,一味打听她与霍昕的关系。
窦米将留下来那份小饼干放到盛汶桌子上:“你是怎么做到一年到头都不发朋友圈的,还是你把我们都屏蔽了?”
张子馨替她证明:“她是真不发。”
“子馨你剪头发了?”盛汶窝在被子里眯起眼睛看她,“正月里不让理发。”
“是呀,好看吗?我妈妈是独生女。”
“嗯,好看。”
周润是昨夜才归,也跟她一样窝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还带着几分睡腔:“我感觉小汶又变漂亮了,肯定有爱情的滋润。”
她的脸一下子泛红,赶紧钻进被子里躲好。这样不打自招的动作,引得三位室友三堂会审。
没有办法,盛汶只能挑挑选选将她与霍昕在一起的经过讲给大家听,经她的加工故事已经完全成为稀松平常的一段恋爱。
其实他们本来就稀松平常。
“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盛汶评价霍昕从来少不了这样一句话。
她来学校不过三天,还在为清晨八点半的课起不来发愁,那天下午便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果真是沈佩文打来,盛汶只听得出对方是个年轻女人,并不熟悉,于是客气的问候“你好”。
“我找你有事,”沈佩文直截了当,“明天吧,你出来。”
盛汶猜出对方是“近现代史老师”,所以按照霍昕的指示一一应对。
霍老师说客场作战没有优势,必须保证在自己的地盘迎敌。
盛汶佯装犹豫:“请问您是哪位?出去吗?对不起,我们课还挺满的,不能逃课,大四了得给老师留下好印象。”
沈佩文并没有说明自己是谁,只又说一次:“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霍老师说,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上上之策。
所以盛汶说:“不好意思啊,我是个学生,学习就是最重要的事。”
沈佩文气到挂掉电话,不过次日就从B市飞来A市,直接来到盛汶的学校与她兵戎相见。沈佩文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