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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更精确地检测到轮胎的损耗程度。”
    接着,解说员甲补充:“这些更精确的数据,有利于他们更好调校赛车,快速适应每条赛道。”
    “当初那个三停真的是跌破我们眼镜,陶利凭借着精准的换胎策略,拿到了亚军。”解说员乙说,“现在看来,无论是谁,只要开的是流星的车,流星车队就能帮他更好地管理轮胎,至少达到陶利那种效果?”
    “从莫德、科恩这一站的表现来看,轮胎管理确实帮了他们很大的忙。”解说员甲说,“但陶利没来,还不知道是科技更发达,还是人的感应更灵敏了。”
    “那当然是科技。”
    ·
    陶利看完他们的解说,晚上都睡不着觉,半夜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某间店铺闪烁着的霓虹灯发呆到天明。
    隔天,陶利上课很困,听课都没能集中精神,贝卢斯科尼给他打电话,他说了两句就想结束了。
    陶利下午又放了心理医生的飞机,跑去公司开备用车,想在模拟赛道上跑一圈,但临到头了又不敢开。
    晚上陶利实在难受得不行,他去找亚加尔。
    亚加尔正好不用值班,带陶利去新的酒吧玩,陶利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被亚吉尔扶上车。
    亚吉尔问:“你现在住哪里?”
    陶利报了贝卢斯科尼公寓的地址。
    亚吉尔很吃惊:“你和老板他们住同一栋楼?”
    陶利半躺在亚吉尔车后座,笑了下。
    到了贝卢斯科尼公寓楼下,陶利踉踉跄跄从车里出来。
    “等等我!”亚吉尔匆忙从车里走出来。
    “你说我要是一直开不了车怎么办?”陶利喝太多了,脸很红,站在亚吉尔的车前,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极孤独。
    得过且过的亚吉尔笑着说:“你这半年也赚了很多钱啦,学学有钱人投资理财,不要那么辛苦那么冒险地拼命。”
    “也是喔。”陶利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脸,然后给了亚吉尔一个笑容。“我有什么好焦虑的,我好搞笑。”
    亚吉尔说:“你醉成这样,我送你上楼。”
    “不用了,就是有点晕而已。”
    “都到这里,送你上去。”
    亚吉尔扶了陶利一把,两个人往电梯走去,陶利摁了顶楼的按键。
    “听说顶楼配的花园很有特色啊?”
    “也没有……那里很热……”陶利侧倚着电梯墙,通红的脸贴着镜子散热,镜子映出他湿而长的眼睫,半垂着掩去眼底的迷茫。
    没一会儿电梯到了,亚加尔兴冲冲地说:“等会儿让我进去看看。”
    “那要等贝卢斯科尼回来了。”陶利迈着长腿走出电梯,扶着墙走向右侧的大门,一边说,“我得征得他同意——”
    “你和贝卢斯科尼住在一起吗?”亚加尔很突兀地提问。
    “是啊。”陶利很随便地承认了。
    亚吉尔上上下下打量陶利穿得松松垮垮也显腿长的身材,思索着问:“是那种关系吗?”
    “是啊。”陶利回头,有点懵,“你不是知道我喜欢男人吗?”
    亚加尔恍然大悟:“难怪,我就说嘛,厉害的赛车手那么多,为什么刚开始偏偏要选你。”
    “啊?”
    “我没鄙视你。”亚加尔连忙说,“我就是羡慕,其实我感觉我健身的话肯定也能吸引有钱人,走上人生巅峰。但我嫌太累了,就先这么着吧。”
    陶利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脑子又很乱,没多久就跟亚吉尔挥手说再见了。
    等他洗过澡,稍稍清醒一些,他很快拧起眉头。
    “他难不成觉得我靠身体上位?”陶利很生气,当即就打电话去骂亚加尔。
    电话那边的亚加尔很无辜:“啊?不是这样的吗?太抱歉了,因为你和贝卢斯科尼差距蛮大的,所以我……别生气啊,改天我请你喝酒。”
    “我不想再跟你喝酒!”
    “有必要这么生气吗?一点都不是你的风格——”
    陶利挂了亚吉尔的电话,气愤地倒在床上。
    当自己有所长,自信自己的前途绝不止于此的时候,别人这样的误会只是生活的一点调味品。
    当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很有可能就要走下坡路的时候,这样的误解就令陶利的自尊心格外受挫。
    陶利裹着被子,眼睛湿哒哒的,好久才有了睡意。
    第二天清早闹钟响的时候,陶利简直头痛欲裂,十分艰难地起床去上课,上课效果可想而知。
    昨天没精神听,今天没脑子学。
    他感觉自己陷入一个死循环,好像怎么也爬不起来,一天比一天难堪。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中午,陶利回了趟公寓,又洗了个澡,让自己精神了一些。
    下午,陶利强迫自己去看心理医生,跟医生道歉,规规矩矩地在他诊所聊了一小时。
    从诊所里出来,陶利又暗自下定决心,要把这两天落下的语言课给捡起来。
    生怕自己又莫名丧下去,陶利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心里默念:“做作业,做作业……”
    谁知道一开公寓的门,陶利就看见玄关摆着两个行李箱,地上一双马丁靴,他惊喜地关门跑进房间。
    “贝卢斯科尼你回来了吗!”
    贝卢斯科尼正在书桌前翻看陶利的书本,脸上笑容欠奉,听到陶利的呼喊,他单手拿着书本要算帐,那个令他生气的学渣已经莽撞地抱住他。
    那种在匈牙利就特别想念的味道立刻填满贝卢斯科尼心腔。但余光瞥见自己手里“一清二白”的练习册,贝卢斯科尼不悦地问:“是不是没有好好学?”
    “是!”陶利承认得干脆,压着贝卢斯科尼的后脖颈往下就亲了一口。
    “……”贝卢斯科尼怔了一下,又迅速板起脸挑起眉,“别跟我来这招,我走之前你怎么承诺的?”
    “我等会儿就好好补。”陶利说罢,特别开心地捧着贝卢斯科尼的脸,这儿亲一下,那儿补一口。“我就是太想你了……”
    贝卢斯科尼被亲得没了原则,放下书本,决定先把人往床上带了再说。
    第68章
    后来,在贝卢斯科尼这个意大利人的辅导下,陶利补完了作业,跟上了老师的进程。
    有贝卢斯科尼在,陶利挣脱了之前糜烂的生活,到点上课,到点去看心理医生,也偶尔会一起去见贝卢斯科尼他妈妈。他还申请了临时驾照,准备考普通驾照。
    由于夏休期是强制休息,国际汽联对夏休期各支车队的赛车研发、使用都有极其苛刻的规定与处罚,贝卢斯科尼这个工作狂也闲了下来,除了学中文,就是陪他一起练车。
    轿车比赛车要容易得多,它身上自带各种协助人类更好规避风险的电子系统,陶利很快就上手,在两侧都是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