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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没经验。”张子裕脑袋昏昏沉沉的,说话都没有经过神经指挥,想什么直接就说出来了。
    景桥失笑:“那你以后就有经验了?”
    张子裕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可惜啊……”景桥手指有规律的轻轻的敲着桌面,仰头,声音虽轻却带着隐隐的占有欲,“你没机会了。”
    张子裕刚才脑子反应慢,没能理解景桥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没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子裕:“什么没机会?”
    景桥:“说,你还想结几次婚?”
    情人节快乐!
    修改个作说,大家体谅一下。
    有小可爱在评论问十八岁就可以领证了吗?
    我的答案是可以,男男婚姻都合法,年龄都是小事
    明天还是早上九点半更新,评论前十,每个人50晋江币,我眼熟的小天使,大概也就那几个了,每个人100晋江币,不多,一点心意
    关于宋奇,他不是白月光,只是前任而已,和平分手
    第15章
    景桥拉着张子裕到房间,顺带在楼梯上冷冷的看了在沙发上不服气的几个人,以示警告。
    岳阳躺在沙发上,啃着苹果,对没有闹成洞房表现得很是失落。
    “我们也不会拿小可爱怎么样啊,景桥怎么护这小崽子护成这样?”
    “你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把闹洞房怎么闹写了一个单子,你确定这是不拿别人怎么样?”张萌懒懒的说道。
    高明明揉了揉脸:“算了,我看今天小可爱也累了。”
    许枫跟着点头:“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喝过酒。”
    几个人提着外套,边说笑着边出去了,李姨和苏姨关上门,开始打扫客厅里的卫生,
    骆明的车在最后面,岳阳他们都开走了,骆明上了车,扭头却看见许枫没有上车,还站在外面。
    “怎么了?”骆明又下车,走到了许枫面前。
    “我能回家了么?”许枫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今天看到张子裕和景桥结婚,虽然知道是联姻,可他还是被两个人之间的那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契合给刺激到了。
    他不知道自己和骆明这样算什么。
    骆明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不能。”
    许枫也被他惹恼了,低吼道:“你说不能就不能,我告诉你骆明,我跟你屁关系没有,我要回家,我以后要读大学,以后我也会像张子裕那样和别人结婚!”
    “那天晚上都是个误会,我不在意,你也别在耿耿于怀了。”
    说完,许枫就要走。
    骆明冷哼一声,走过去一手横栏在许枫的脖子面前,将他死死按在车门上,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能去。”
    “如果你要结婚,对象只能是我。”
    许枫被骆明的莫名其妙气得眼眶通红:“放你|娘的屁!骆明你给我去死!”
    ****
    “景先生,醒酒汤做好了。”苏姨端着醒酒汤敲门。
    “坐好。”景桥让张子裕坐在沙发上,去门口接过了苏姨手里的醒酒汤。
    醒酒汤的味道并不好闻,张子裕也没喝过这个东西,一闻到这个味道都下意识的躲开。
    景桥敛眉,顿了一下,把醒酒汤放到了桌子上,一只手捏住了张子裕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醉了?”
    张子裕摇摇头:“没有。”
    之前在婚礼的时候,都还大方的点头承认,一回家就不承认自己喝醉了。
    “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景桥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特别是这种明明醉了却说自己没醉的好看的小酒鬼。
    张子裕因为喝了酒,脸颊微红,眼神茫茫然跟蒙了一层薄雾似的,听见景桥的话,抿了抿嘴唇,然后点了点头。
    “唰~”
    景桥失笑,靠过去从他嘴里把卫生纸扯了出来,卫生纸被张子裕嚼得湿答答的,带着淡淡的酒香味,景桥也没有嫌弃,反而觉得特别有意思,特别是明明已经把张子裕嘴里的卫生纸拿出来了,他还在慢慢的嚼着。
    景桥揉了揉他的头发,醉了的人都是这么可爱吗?
    这么可爱的醉鬼,景桥也是见到头一位,他自己没喝醉过,但有见过岳阳和高明明喝酒喝到神志不清,冲到大马路上大喊大叫都是轻的,从岳阳那次喝醉后抱着一个男孩子非要亲嘴后,景桥就不认为醉鬼是一种可以接受的物种了。
    但今天很意外,景桥第一次觉得原来喝醉了的人,可以可爱成这样。
    看着张子裕自己一口一口的喝着醒酒汤,偶尔会停一下。
    “咳……”
    但只要景桥轻轻咳嗽一声,张子裕就又会自己拿起勺子,慢吞吞的自己往嘴里喝。
    景桥低头看了一会儿手机,把裴秋传过来的文件浏览了一遍后,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本来今天上午张子裕就已经醉了,景桥中途有事稍稍离开了一会儿,让张子裕乖乖坐在那里,见他点头答应,许枫也在旁边照看着,景桥便放心的离开了。
    说是离开,也只是在外面休息室呆了一会儿,公司有事儿得让他处理。
    等回来的时候,张子裕人已经不见了,景桥说不清自己在回来的那一刻没有看见张子裕时的心情,跟雪山忽然崩塌似的毫无征兆,却震天动地。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扭头接过了服务生送过来的果汁,掉头就没看见他了。”许枫在大厅里看了一圈,也没看见张子裕。
    景桥揉了揉了太阳穴,浑身气息陡然冷了下来,本来想来敬酒套近乎的人都不敢再往他身边凑。
    最后找到张子裕的时候,他自己抱着一瓶红酒在喝着,一口接一口,一大瓶红酒已经见底。
    “怎么在这里?”景桥语气温和的问,但如果是熟知他的人,应该是能知道景桥现在是处于发怒的边缘。
    张子裕点点头,声音嫩嫩的,连青春期本该存在的低沉点的嗓音都没了。
    “你要喝吗?”张子裕抬手把酒瓶子对着景桥比了比。
    景桥强硬的拿过他手里的酒,发现已经一滴不剩了,顿时眼神就沉得跟渗人的深海一样。
    如果不是张子裕偷偷跑到那里,自己又喝了一瓶酒,肯定不至于醉成这个样子。
    景桥靠在沙发上,看着张子裕喝醒酒汤,勺子喂到嘴边,一半进了肚子,一半全部倒进了衣服里。
    景桥:“……”
    一碗醒酒汤喝完,张子裕里面的白色衬衣也已经湿得差不多了。
    “景哥……”张子裕看着正在解着自己衣服的景桥,一脸不解。
    景桥把张子裕外面的外套脱掉,张子裕虽然喝醉了,但意外的配合景桥,脱衣袖的时候他就自己的动一下手,虽然是把衣服往上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