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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宴会一别,傅奕行和秦秋声之间已经搞得十分僵硬了,此时措不及防地撞上了面,气氛也没有缓和一些。
傅奕行带了一些不耐烦:“谢长乐在哪里?”
秦秋声一摊手:“这也是我要问的。”
随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谢长乐听着,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这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只是一个炮灰白月光啊,你们正主CP见面不谈谈别的,怎么只谈他啊?
谢长乐又凑过去瞅了一眼。
只见傅奕行拿着手机,正在拨出电话。
有点不妙。
这四个字刚从心中冒出,谢长乐就听见“叮”得一声。
他的铃声响了。
要遭!
谢长乐手忙脚乱地去找手机,可心越慌动作就越乱,怎么也摸不到。好不容易找到了手机,结果没拿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谢长乐弯下腰去捡手机。
还好,电话已经停了。
他坐直了起来,还未抬头,就见地面上倒映出了两个人的影子。
谢长乐:“……”
谢长乐:“我说我只是路过,你们信吗?”
第15章 离婚
三分钟后。
谢长乐端正地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手中捏着手机,低低地垂着头。而他的对面,一直空着的位置上多了两个人。
场面有些安静。
只有餐厅里流淌着的舒缓音乐。
过了一会儿,傅奕行率先开口,他的目光带了一些审视:“谢长乐,我需要一个解释。”
秦秋声紧跟其后,声音温和,微微疑惑:“长乐,不是你约的我吗?”
谢长乐:“……”
就,别再问了,再问孩子就要傻了。
所以说,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是给主角攻受创造见面的机会,让他们能够促进感情,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三堂问审了。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谢长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头埋得越发的低了。
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就连台上负责弹钢琴的乐手都弹错了一个音。周围服务生时不时地关注着这边,要不是今天晚上包了场,那肯定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谢长乐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继续这样的话,说不定服务生都要替他们打报警电话了。
“就……”他开了头,就卡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谢长乐当然不能直接说他是为了撮合你们两个人,只能想个其他理由稍微解释一下:“就……就我觉得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我就是希望约你们出来解除一下误会,就这样……”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于无。他一直低垂着头,都不敢看坐在对面的两个人,昏暗的灯光下,头顶的那一簇墨绿色的头发越发的显眼。
秦秋声没有生气,只是无奈地说:“我觉得我和这位——傅总之间,没有什么误会可言。”
傅奕行轻哼了一声,看向了谢长乐:“我不希望我的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谢长乐:“……”
怎么感觉这个解释不仅没有缓解,反倒是让气氛越来越糟糕了。
秦秋声并没有在意傅奕行说的话,而是对谢长乐说:“长乐,剧组好不容易休息,说好一起吃饭的……”
谢长乐产生了一点内疚。
傅奕行打断了秦秋声正在说的话:“谢长乐。”他停顿了片刻,居高临下地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自作主张的事情。顺便,安排好你的私人时间。”
听到这番说辞,让谢长乐更加的内疚了。
秦秋声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他却把人带来陪傅奕行,这和把人推到火坑里有什么区别?
谢长乐当即站了起来:“那我们走,去其他地方。”
秦秋声也跟着走出了座位。一时间,只有傅奕行还坐在原位上。他抬起下颚,直视着谢长乐,嗓音低哑:“谢长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谢长乐:“?”
他条件反射地摸了摸手机所在的位置,再回头一看,座位上空空如也。
没有东西落下啊。
在确定了以后,谢长乐朝着秦秋声走去:“我们换一家餐厅好了……”
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刺耳的一声。谢长乐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椅子被人推到了一边,傅奕行站了起来,眼眸黑沉沉的。
他缓缓地说:“我让你走了吗?”
谢长乐:“?”
难道还要给你打个五百字的申请不成?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秦秋声已经先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直面着傅奕行。
秦秋声温和有礼地说:“傅先生,我想长乐并不是您的员工,您也没有资格如此盛气凌人的对待长乐。”
说完以后,秦秋声侧脸对谢长乐说:“走吧。”
谢长乐点点头,只是刚迈出一步,就被一股力气拽了回去,被迫站在了傅奕行的身旁,右手手腕被紧紧锢住,挣脱不得。他的皮肤本就生的白,这么一下子就出现了一条嫣红的痕迹。
傅奕行一字一顿地说:“资格?”他扫过了秦秋声,继续说,“我想我有这个资格。”
秦秋声上前一步:“你放手!”
傅奕行将谢长乐拉到了身后,避开了秦秋声的手。他就像是得到了猎物的胜利者,眉眼间皆是优越感:“忘了介绍,我是他的丈夫。”他问秦秋声,“那么现在,我有这个资格了吗?”
谢长乐:“?”
谢长乐:“等等???”
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个啊?
一点准备都没有!
谢长乐都不敢去看秦秋声的反应。
秦秋声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之前没有察觉,现在看起来,他们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就连随便带着一件饰品都要几十上百万。
而他……与他们完全不同。
秦秋声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才生涩地开口:“是、是真的吗?”
傅奕行没有回答。
谢长乐感觉到秦秋声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颊上,赶紧开口:“不是!你听我解释!”
秦秋声的眼中冒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又很快地被傅奕行打破,他带着些难以察觉的戏谑:“需要把证件拿给你看吗?”
以往他从没有如此想要彰显自己的身份,而现在,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让他失去了以往的冷静自持。现在他只想要在秦秋声的面前显示主权。
秦秋声也察觉了到了这一点,他后退了一步:“不,不用了。”
他感觉到了难堪,比当初在宴会现场经历到的还要难堪一些,脸上有点火辣辣,但他还是保持住最后的姿态,尽量不狼狈地离开了餐厅。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