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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说起来也是走了后门,刚开始他们还以为又要来有一个“花瓶”,结果没想到竟然这么敬业。
    这样的演员,不火都说不过去。
    工作人员心里头这么想着, 身边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他这才惊醒过来——原来在不知觉间,他把心中所想的话说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拼命?”秦秋声望向了大漠的夜空。
    这里远离城市,发展落后,但相对应的是没有各种人工光源的污染, 夜空澄澈,星星聚集在一起,犹如一条绸带横在天空中, 就如碎钻一般, 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就算看了这么多次,秦秋声也不免为之赞叹。但他看得不只是星光,而是……心中的那双眼睛。
    他低声说:“因为我想早点回去。”
    这句话简直是说到了工作人员的心坎里, 他附和道:“是啊是啊,这里荒郊野岭的,连个信号都没有,真的是太无聊了!真想早点拍完回去啊。”
    他说着,看向了身旁的秦老师。
    在大漠拍戏这么长一段时间,就算有防晒措施,秦秋声的肤色也黑了两度,将之前的文弱气息清洗的一干二净,隐隐显现出侵略性来。
    工作人员想到之前秦老师拍戏的拼命样子,情真意切地说:“秦老师,你一定会火的。”
    这句话若是对别的演员说,对方肯定会说一番谦虚推辞的话。可秦秋声只是怔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画面,唇角渐渐柔和了下来,他认真地说:“我会的。”
    工作人员可能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直白的演员,愣了片刻后,对秦秋声竖起了大拇指:“肯定的,天道酬勤嘛!”
    秦秋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止是天道酬勤,还有……对一个人的承诺。
    他会成为大明星的。
    h市。
    谢长乐被强制带离了悬崖边上,有些闷闷不乐:“你到底发的那门子的疯啊?”
    他来到这么僻静的地方是想要喝点酒散散心,顺便找下灵感,没想到傅奕行一来就二话不说将他带离,还不准他再回去。不仅如此,还对他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
    谢长乐一脚踢飞了面前的石子,石子滴溜溜地滚远,直至落下悬崖,他回过头:“我的遗嘱,我想怎么立就怎么立,你凭什么管我。”
    傅奕行下意识地说:“凭我是……”
    话音戛然而止。
    凭什么?
    凭他是谢长乐的前夫吗?离婚以后,无论是法律意义还是社会意义上,两个人已经是毫无关系的存在了。
    这个认知让傅奕行烦躁了起来,他伸手拉了拉领结,似乎想要靠着这样将这股郁散发出去。
    可是没有用,傅奕行并没有觉得有所缓解,反而在看到谢长乐姣好的侧脸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深刻。
    谢长乐得意地歪了歪头:“嗯?”
    傅奕行:“……”
    最终他也没能说出什么有说服力的话来,僵硬地转移了话题:“别去悬崖边上,危险。”
    谢长乐:“你该不会觉得我要去跳崖吧?”
    傅奕行没说话,但他严肃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谢长乐有点无语:“我就算是要死也不会跳崖啊,这也太没美感了,我肯定是选……”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按上了他的嘴唇。手掌有些粗糙,摩擦在嘴唇上,使得谢长乐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
    傅奕行:“……”
    谢长乐:“……”
    气氛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这时候,助理披荆斩棘地过来,大喊道:“傅总?”他伸手撩开挡在前面的树枝,一走出来就看到这个场景。
    他觉得,自己出现的好像不太是时候,于是干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打扰了。”他默默地退了回去。
    傅奕行收回了手,沉声道:“以后别说这种话。不好。”
    谢长乐倒是没放在心上,什么死不死的,他无所谓,反倒觉得傅奕行像是个老年人,这么迷信。
    他听着傅奕行所说的话,就像是在吹耳边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无聊地舔了舔干涩的嘴角。
    不知何时,傅奕行的说教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凝视在了谢长乐的嘴角,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
    谢长乐:“?”
    他顺着傅奕行的目光,似乎有所察觉,赶紧紧闭了嘴唇。
    沉默了片刻。
    一阵风吹来。
    现在已经是暮色四合,山顶温度比市区更低一些,加上夜晚降温,谢长乐忍不住打了个颤。
    距离他最近的傅奕行察觉到了,开口:“我们先回去。”
    谢长乐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件从天而降的衣服牢牢盖住。
    这是傅奕行的西装外套,他的尺寸比谢长乐要大,足以将他裹在其中。外套厚实,还带着一股傅奕行身上的温度。
    寒冷瞬间就被驱散。
    拿人手短,谢长乐也就没再说什么,拉了拉外套,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傅奕行带着人走了出去。
    谢长乐来的时候觉得这里杂草丛生,时不时还有刺人的树枝,走得非常不方便,可现在回去,那些拦路的树枝都不见了。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傅奕行一直在帮他挡着,雪白的衬衣都变得皱巴巴的,还沾着一些落叶。
    谢长乐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一路无话。
    两人回到了停车的地方。
    助理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画圈圈,余光瞥见谢长乐和傅奕行走来,连忙蹦了起来。
    “傅总,谢少。”
    傅奕行从他的身旁走过,吩咐道:“上去收拾一下。”
    助理应了一声,走去悬崖边上,去收拾谢长乐扔下的垃圾。
    傅奕行拉开了车门。
    谢长乐瞅瞅这辆车,又瞅瞅身旁的人,委婉拒绝道:“傅总,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
    在这段时间,傅奕行的涵养已经被磨炼得非常好了,被拒绝了以后也没表现出什么,只淡淡地说:“你喝酒了。”
    谢长乐下意识地反驳:“才喝了这么点!”
    傅奕行定定地看着他。
    谢长乐被这双黑沉沉的眼睛所注视着,心里头有点发虚,侧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嘀咕道:“那我等酒气散了再回去。”
    傅奕行就如同一个专制的大家长,反驳了他的提议:“太晚了,不安全。”
    谢长乐:“这哪里不安全了。”
    话音刚落。
    一阵风吹了过来,发出了尖锐的呼啸声,令人发慌。
    谢长乐:“……”
    不说还好,现在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吓唬人。
    这荒郊野岭的,又是没人居住的山上,不会还有野兽吧?
    谢长乐还是很惜命的。
    都不用傅奕行再劝,他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