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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长乐看着面前又举起来的摄像机,缓缓开口:“傅总,我希望你把谢氏公司归还……”他像是忘了词,卡壳了一会儿。
    谢父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出来做指导:“归还给我!”
    谢长乐重复道:“归还给我。”
    谢父:“……”
    谢父急得跳脚:“不是归还给我!”
    谢长乐:“不归还给你,那给谁?”
    谢父:“当然是给我!”
    谢长乐无辜地问:“那我说的有问题吗?”
    谢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按照我说的话来复述,一个字也不能差。”
    谢长乐配合地点点头:“好。”
    谢父:“傅总,我希望你把谢氏的股份全都给谢家,并且把谢家的公司也一同归还,让傅氏的人撤出去。”
    谢长乐:“傅总,我希望你把……后面是什么来着?”
    谢父:“……”
    站在后面的司机忍不住了:“我都记得了!”
    谢长乐:“哦。那你说给我听听。”
    司机复述道:“傅总,我希望你把谢氏的股份……”
    谢长乐打断了他的话:“说错了。”
    司机不解:“哪里错了?”
    谢长乐:“是这里……”
    司机正全神贯注地听着,手中握着的刀不免松了一些,然后措不及防她手臂一痛,手指失去了力气。
    哐当——
    刀落在了地上。
    司机最后一眼看见的就是谢长乐拎着的那个小箱子高高举起,再次落了下来。
    刹那间,突变异生。
    就在谢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谢长乐就已经挣脱了控制,毫不迟疑地跑了出去。
    谢父追了上去,可是他年纪大了,平时又疏于锻炼,跑起来根本追不上一个年轻人。于是他又折回去找司机。
    司机被行李箱砸得够呛,满头都是血,现在缓过来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追,我们有车,他跑不出去的。”
    一来一回这么一折腾,天色已经接近了傍晚,荒郊野外又没有灯光,看起来灰蒙蒙的。
    司机过去把车启动了,远光灯这么一打,前方道路清晰可见。
    司机说:“他没有车,一双脚走不快,怕被车追上肯定是不会走大路的,我们往田地里找一下。”
    谢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全数都听司机的。两人沿着路边看了一圈,在一个田坳里找到了遗落的行李箱。
    行李箱被摔得七零八落的,一眼就看出是在跑路的过程中,被主人落在了这里。
    再往里看,好像看见了一些凌乱的脚印。
    谢父一喜:“往哪里跑了!”
    司机下了车,当机立断:“他跑不远的,我们追上去!”
    两人一同下了田坳,往深处走去。
    这片地方荒废许久了,荒草杂生,足有一人多高,两人的身影一下子就被杂草给淹没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影从厂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东西。
    谢长乐根本没有逃到荒野里,而是反其道而行之,行李箱一扔,就躲到了厂房的杂物之中。
    谢父和司机两人心急慌忙,根本没有察觉到。
    谢长乐噙着笑,走到了汽车的旁边。
    可能是农村路黑,为了打光,他们没有把车熄火,而是开着个远光灯照亮,连个车钥匙都没有拔下来。
    这下可便宜了谢长乐。
    谢长乐上了车,慢悠悠地驶了出去。
    天色渐黑。
    夜幕降临了下来。
    谢父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了野地里,裤腿上满是泥巴。他哪里受过这种罪?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恨不得把谢长乐绑回来,好好教训一顿。
    就是这口气憋在心里,驱使着他埋头向前走。
    可走着走着,谢父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怎么感觉一点光都没有了?”
    司机不耐烦地说:“天黑了,自然就没光了。”
    谢父:“不对啊,不是开着车的远光灯打光的吗?怎么全没了?”
    司机顿了一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
    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往回走。
    一边走,司机还一边抱怨道:“老板,你也没说你这个儿子这么不好对付啊。”
    谢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都这么聪明的。”
    司机奇了怪了:“这么聪明,你不好好培养?”
    谢父面上笑笑,但心中却是鄙夷。
    一个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好培养的?培养出来又有什么用,不如自己亲生的靠谱。
    ……但好像亲生的也不是很靠谱。
    往回走的路显得格外的漫长。
    前方杂草挡着,影影绰绰的,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光亮透过来。
    司机松了一口气:“是你想多了。”
    谢父:“我又感觉是不是有点太亮了?”
    司机忍不住骂了一句:“就你事情多!还找不找人了?”
    谢父:“反正都走到这里了,还是过去看一下吧。”
    司机新想也成,说不定人已经跑到了大路上,开着车正好去看一圈。这附近连个信号都没有,没车没人的,远光灯一照,就知道人去哪里了。
    两人又往前走了几步,拨开挡在前面的杂草一看,人顿时僵住了。
    无他。
    外面的灯光,委实太亮了一点。
    齐刷刷的一排警车停在那里,直接对着刚从野地里走出来的两个人。
    谢父:“……”
    司机:“……”
    两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但一个受了伤,一个养尊处优,还能跑得过训练有素的警察吗?还没跑出去两步,就被按到在了地上。
    谢父现在脑子灵光了:“你们抓我做什么?我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都没做,放开我,我要叫我的律师过来!”
    司机没这么多花花肠子,只附和道:“我也是!”
    警察没这么好说话,直接上了银手镯,将两人拷了起来,强制带到了大路上。
    谢父刚站稳,就见其中一辆车的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人影。
    “谢长乐在哪里?”傅奕行冷冷地说。
    谢父怎么也不可能承认绑架谢长乐的事情,一口咬死:“我不知道啊,我都没见过,我只是和朋友来野外玩的。”
    傅奕行的眸光微沉。
    这是,一个警察拎着行李箱走了过来,递给傅奕行看:“你认识这个行李箱吗?”
    傅奕行凝眸片刻:“不认识。”
    旁边探出个头,凿凿有词地说:“可以打开看看吗?如果里面装着的是蓝血品牌的衣服,就一定是谢少的。”
    警察看了一眼:“你是……?”
    那个人回了一句:“我是傅总的助理。”
    警察带着手套把行李箱给打开了,里面装着的衣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