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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荷莲佩,睡得嘴边甚至还吐着泡泡,神情一派纯稚。
嫮宜弯腰替孩子们掖了掖被角,看着他们天真睡颜,目光无限柔和。
天意终究厚赐她,两颗失而复得的掌中珠。
嫮宜摸了摸他们细嫩小脸,忽然滴下泪来。
泪还未及滑落,已被温热手掌拭去,燕齐光站在身边,眉目温存,低声说:“幸好、幸好你还在。”
“宜娘,多谢你的勇敢和宽容。”
“一生之幸,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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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就到七夕了……单身狗还能怎样呢,当然是滚回来码字了!(扶住我!我还能战!),周五再来一波七夕番外~
另:我……有一个……清奇的脑洞
想写两个平行番外,如果宜娘先遇到韩耀 or 拓哥……
脑洞太清奇我抑制不住我自己了……
聂长戈平行番外:几回魂梦与君同(一) 燕宫艳史/紫宸夫人 ( 渐渐之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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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长戈平行番外:几回魂梦与君同(一)
苏州郊外。
一行迎亲队伍张红挂绿自城内出来了。
顶头奏乐的队伍鼓着腮帮子,卖力吹吹打打,试图营造出些许喜庆气氛,却终究还是显得单薄无力。
无他,这喜事实在太奇怪。
连迎亲的新郎都没到,男家只派了个管事,骑着马走在前头,神色紧张,似是生怕捅什么篓子。队伍后头一溜膀大腰圆的护卫,纵使穿的喜庆,面上的凶神恶煞,总骗不了人。倒不像来接亲呢,反而像押送犯人。
女家更是奇怪,明明听说家中是有儿子的,也没个兄弟出来给新嫁的姐妹送亲,更没看见一个半个陪嫁丫鬟,就新娘这么孤零零一个人上了喜轿。
刚刚去女家接亲的时候,她家也就草草挂了些红,贴了几个喜字,来吃席的人也没见几个。父母倒是面上喜气洋洋的,送新娘上花轿的时候简直开心极了,连同几个力气大的喜婆,就这么把新娘塞进去了。
这几个喜婆现正跟在轿旁,无聊得很,低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这个说:“你说这王老爷家在苏州城中这样家大业大的,怎么独子成亲,反要到郊外的别庄来?听说也没请多少客人呢。”
有一个又锤了刚刚说话的人一下,吃吃笑:“哎哟喂,你怎么傻了,你也在这个行当做了几年了,难道没听过王家的少爷是个疯子?这如何敢在城里大宴宾客呢,万一婚礼上冲撞了谁,岂不是都不能圆活过去了?”
另一个又叹了口气:“说来也是今天这位新娘家里心狠,等闲稍微看重女儿的人家,纵使男家再家财万贯,可这王少爷……疯起来不仅将家中丫头仆妇都淫遍,手里听说可出过几条人命了,家中好几个丫鬟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等会儿咱们送完亲,可就得快些走!”
这个也跟着一叹:“今天给这新娘梳妆的时候,竟生得从未见过的好颜色。有这等品貌,多少好亲事挑不得,竟许了王家!”
刚刚那个似是知道些内幕,冲着轿子努了努嘴:“这方夫人毕竟是继母,如何能和亲娘相比!想必新娘自己也不愿呢,之前一直被绑在屋里呢,所以上轿前才灌了碗安神药,才让她上来了。”
有个喜婆一拍大腿,神秘兮兮道:“若只是安神药便罢了,他家这继母也太心狠了些,还灌了些烈性的催情药,只怕等她醒了,就已生米做成熟饭了,由不得她不愿意。”
喜婆正絮絮叨叨之间,忽有一行人从远处奔腾而来。这些人膘肥马壮,身量极高,腰间都跨着好长的佩刀,五官虽看不分明,都能感觉到一股悍气扑面而来。
烟尘滚滚之间,抬轿的一个轿夫吓得脚下一崴,就这么单膝跪在地上,虽还勉力撑住了轿子,没让轿子倒下来,但其余几个轿夫也被瞬间倾过来的轿子压在地上,一时花轿就这么侧翻过去!
里头传来“咚”的一声,外头人已被这混乱弄晕了,忙着把轿子翻过来,却情急之下,反而把里头的新娘子给弄出来了!
那行人原只是和迎亲队伍擦肩而过,谁知被轿夫这一个腿软下来,新娘子正好滚在那为首的人马前,让那个为首的人情急之下,只能立刻抓着马鞍,腰背直立,提起整个马前腿,才堪堪停在他们面前,没把新娘踩在马下,从一桩喜事变成了丧事。
也幸得这一行人骑术精湛,才未出意外。为首的那个人倒没说什么,旁边一个随从模样的人倒是握着马鞭,就要发怒!
但刚刚新娘子从花轿内骨碌碌滚到地上,盖头在颠簸之间,早被掀开了,露出一张风神秀异的娇容来,所有人一时全都看呆了,半天都没人上去扶一扶!
那个随从口张得半开,不知怎的,怒骂的一句话硬生生被卡在了喉咙里。
嫮宜神智茫茫,忽然额头传来剧痛,是刚刚轿子翻倒的时候,不小心磕碰出来的。此时倒多亏这阵疼痛,才将她从昏睡中唤醒。
她茫然四顾,又剧烈颠簸了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