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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经浸透,畏热的夏满一下就来了脾气,直起腰板,掷地有声道:“自古妻妾严明,正妻着,与君齐,可享跪拜礼,夫人虽然品阶高,也只是妾室,受此跪拜礼形同暨越,罪在犯上,其罪一也;不体恤天热,拖怠王爷膳食,其罪二也。”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便落到了夏满的脸上,夏满随手拾起手边的绿豆汤便往这位夫人脸上扬去,“天气热,给夫人降降温。”
    “你……”女子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直直的指着夏满,“放肆!来人……”
    话音未完,身后便传来萧漠的呵斥:“成何体统!”
    “王爷~”女子上前,娇弱的倚靠在萧漠怀里,抽泣着几乎要背过气去。
    夏满见状,跪在下首,不卑不亢道:“敢问王爷,妃妾暨越,不敬夫主,是为何罪”
    “把秋云夫人带下去,禁足半年。”萧漠冷冷的看着怀中的人,又道:“夏满以下犯上,罚俸半年。”
    “谢王爷。”不待秋云辩驳,夏满便先行开口谢恩,丝毫不给她机会,任由丫鬟将其扶回寝殿。
    目送秋云离开后,夏满转身,看见萧漠神色不定,有些忐忑,便一言不发的跟在萧漠身后,随他一起入殿。
    两人前后脚进到殿内,萧漠端坐上首,径自把玩着案上的青玉毛笔,似乎在等待眼前人的说辞。
    夏满踱步到案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萧漠,才开口道:“她先故意刁难我。”
    “嗯。”萧漠并未抬头,只问了句,“本王罚你,可有怨言”
    “不敢,不敢。”夏满忙摆手,又道:“王爷明察秋毫,秉公办事,乃高洁之人。”
    说罢,夏满抬眼悄悄观察萧漠的神色,果然,见他脸上有了笑意,才暗自松了口气。
    “巧言令色,不堪大用。”萧漠摇摇头,语气中竟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不知萧漠何意,夏满不敢再多说什么,怕激怒了他,让自己受罪,便转移了话题,“我再去给王爷端碗绿豆汤吧。”
    “不必,你且过来。”
    夏满忐忑的走近他的身旁,低眼一看,案上不知几时多了一纸画卷,依稀是一幅醉卧美人图。
    “这是你画的”夏满看着画卷,正暗赞时,萧漠却将一支毛笔递了过来,“题字。”
    怔怔的接过毛笔,夏满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问道:“题什么”
    “随你心意。”萧漠移开身子,在一旁看着。
    夏满拿着毛笔,一时之间竟无所下笔,不由得将目光投向萧漠,却发现他目光不定,恐又生事端,便在空白处写下‘睡’字。
    “题好了。”夏满将画卷递到萧漠面前,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等着萧漠发话。
    “庸才。”萧漠将画卷折好,放入袖内,径自坐下,开始提笔写着文章,不再理会夏满,着实让夏满生了一通气,可又不好发作,只得告退。
    易云殿内,静谧如初,萧漠展开刚才的画卷,看着画上的女子,有些嘲讽道:“夏夫人,看来,你的女儿并不认识你。”
    说罢,便将画卷放置暗层,负手而立,望着殿外,心中迷雾顿起。
    夺权
    夜色朦胧,窸窸窣窣的的虫鸣随着轻风一阵阵的闯入夏满的耳朵,饶是睡意来袭,也无心酣睡,起身走到窗前,支起脑袋,看着屋外树影摇曳,心中五味杂陈。
    眼皮越来越沉,才打了个盹儿,抬眼间,似乎一个黑影闪过,揉了揉眼,嘀咕道:“眼都花了,是该休息了。”打了个哈欠,夏满倦倦的走到床榻前,倒头便睡。
    次晨,繁华的业城早早苏醒,贩夫走卒来往其中,正街的茶铺早已聚集了八方的客人,店小二拎着茶壶如游鱼般穿梭在桌位之间,好不热闹。
    喧闹中,似乎有人在低声谈论着。
    “你们听说了吗,珩王在军中收了一位女子,还带回了王府。”
    “嘘。”一书生打扮的男子顾盼左右后,低声道:“不可妄言,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今早都传开了,不知皇上要如何裁决。”
    “唉。”书生喝了口茶,摇摇头,眼中愁云密布,“望珩王无虞。”
    ……
    民间议论纷纷,朝堂却是惊涛骇浪。
    光圣帝看着手中的密折,气得一把合上,“看看你干的好事!”随后就砸在了萧漠的额头,顿时便有些红肿。
    萧漠淡淡的看了眼脚边的密折,仿佛有些漫不经心,“不知父皇要如何处置儿臣。”
    “父皇,儿臣以为,国无法不立,军无法不胜,治军严明,才可无往不胜。”萧洌拱手上前,轻蔑的看了眼萧漠后,又道:“三弟犯了军法,理应按律处置,但望父皇念其父子之情,从轻发落。”
    “若朕罔顾私情,徇私枉法,岂不叫天下臣民非议。” 光圣帝大手一挥,“来人,拟旨……”
    “父皇三思!”萧洵跨步上前,“三哥确是有罪,但此次截杀天狼部,扼制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