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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遍了,没一个有意思的,搂着她们还不如搂头母猪,不去!”说着又晃到石台边倒了一杯酒,这人生无趣,酒,倒是个好东西!
冯瑾瞧着人这样,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上前,“那今日,我陪殿下可好?”
风礼然回头大量了一下这个十八岁少年,忽然哈哈大笑,“你?你这个草包比齐昊可差远了,找你,我还不如找他!”
冯瑾闻言,两只手紧紧握拳,指节捏得咯咯作响,面上却强迫自己陪着笑意,“那我送殿下去找齐昊,殿下不是想看齐昊在床上的样子吗?”
“他一定愿意陪殿下的!”冯瑾忍着心里翻江倒好的醋意,上前拉了风礼然衣袖,却被人反手一巴掌挥倒在地,嘴角渗血,被那人如鬼魅般的眼神盯着,冷哼一声,“凭你也配拿话挤兑他!”
“我不去祸害他!不去!”
冯瑾刚擦了嘴角的血想爬起来,风礼然说话向来不留情面,他早已练就一颗铁铸的心,尽量不让自己往心里去,却总是止不住的心里痛的滴血。
手心被地面摩擦破皮,撑在地上疼的钻心,他装着不甚在意地爬起来,却被眼前高大的身影再度扑倒。
那人醉了,醉的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就在那儿喃喃自语,“我不去祸害他,不去祸害他!”一边说着,倒是一边在扒自己的衣裳。
他咬牙承受这毫无预兆的占有,忍受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羞耻,在这毫无遮挡的凉亭被风礼然当作一个发泄的物品。心里却升腾起一起病态的满足。
今天是齐昊的大日子,他父亲特意为他得了状元举办的宴会,可在这一天,他父亲同贵妃私通,他心上人在同自己野合,他真想瞧瞧知道这一切的时候,齐昊还能不能再做这幅谦谦君子的样子!
他也喜欢风礼然,可他知道风礼然没有心,所以向来只满足于同这人肉体纠缠,可为什么,这个人分明过尽千帆,却要在他面前说出“不去祸害他”的话来!
齐昊凭什么!
第205章 番外一 往事不堪回首 风礼然X齐昊(二)
齐昊凭什么!凭什么在拥有了一切美誉之后,连风礼然的心都能拥有,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啊。
他和风礼然才是一路人!他才是!若是无人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心,他也就罢了,可凭什么齐昊能得到,他什么都没有付出,凭什么就拥有了他自毁前程才能与之有了一丝牵扯的人!齐昊不配,他不配!
内心的嫉妒和愤怒燃的冯瑾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碎裂开来,他不甘心啊!伏在他上方卖力动作的人分明与自己紧密贴合,凭什么他就得不到这颗心?他用力抬了腰去迎合身上人丝毫不怜惜的动作,即使自己忍着难熬的痛也不在乎,就算将自己灵魂都割裂开来,他也要尽力一试,哪怕只能得到他一丝怜惜。
“殿……殿下,瑾,愿同父亲摊牌,自……自此永诀仕途。”冯瑾忍着身体的不适,喘着气勾上风礼然的脖子,声音里含了不尽的悲凄和哀求,“殿下纳了瑾,好吗?”
他以为,至少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候,这人能与自己一点儿柔情,他不要他娶他,明明以他的家世,他可以的,可他明白,这人是皇子,他想问鼎帝位,便必将娶一个高门女子。所以他愿意只在他身边,哪怕为妾。
男子为妾,如此有辱门风的事,怕是今后,父母兄长再不会承认他是冯家人,可他愿意,为了风礼然,他什么都愿意。他满目春情,带着无尽的期待望着身上微微醉意的人,却猛然对上一双甚是清明的双眼。
风礼然扯了一个邪肆的笑,“想用你父亲来压我?逼我纳你入门?”
风礼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打掉他环在自己脖间的双手,修长莹白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出口的话,绝情而残忍,“区区一个户部尚书,我还不放在眼里!”
“你第一次往我床上爬的时候,你说什么了,你忘记了?”
“等我把你睡腻了玩烂了,我说一声,你就自己滚!”
“怎么?现在后悔了,想要名分了?”
言罢风礼然冷哼一声松开手,毫不留情一巴掌挥下,骂了一句“犯贱”。便全身而退,站起身提了裤子,理理自己稍稍有些凌乱的下摆,毫不留恋转身离去。
冯瑾被风礼然那一巴掌打懵了,这人在床笫上算不得温柔,却也从未对自己动手,如今,只因为一句话。
只因为自己想呆在他身边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就如此不念旧情。
不,在风礼然眼里,本就没什么旧情,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犯贱,都是他在犯贱,风礼然骂的没错!冯瑾坐起身拽了外袍把自己紧紧裹住,又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指印交叠在方才那一巴掌上,半张脸都肿了起来,他拽了旁边自己散落的中衣塞进嘴里,止住哭声,眼泪却将衣物打湿一片。他是犯贱呐,就算被他这样侮辱,还是爱着他。
风礼然对他越无情,他就越嫉恨齐昊,凭什么他可以孑然事外!
齐昊不是也喜欢风礼然吗,他倒是想看看,齐昊能为风礼然做到什么程度,能比自己牺牲的多吗!风礼然如此无情地待自己,就能真心对齐昊吗。
他说不去祸害他,他就偏要给他们机会!冯瑾握紧了拳头,心里打定了主意。
他就不信,齐昊能比自己好,风礼然只是没尝过他的滋味罢了,觉得他那样的偏偏公子,可望不可即,不可玷污,可若不是自己心悦于他,冯瑾就是这般不知廉耻的模样吗,他也是世家公子啊,他也有骄傲和矜持,只是在风礼然面前,将所有面具都揭下了而已。
所以就不被珍惜了吗?他不甘心!
擦了眼角的泪,冯瑾一件件穿好了衣裳,从齐府后门回了家,将自己收拾干净,脸上的伤上了药,换了身素净的袍子又出了门,先去京中有名的醴巷打了坛好酒,拎着去了风礼然常去的妓馆,花了千两银票,找鸨妈妈拿了包药粉洒进酒壶里。
出门的时候,天有些黑了,他绕去了齐府,午间的宴席已经散去,满院子的下人忙忙碌碌,他托了门房给齐昊带话,说风礼然约他小酌,他知道齐昊会去,一定会去!
……
冯瑾这半年常常出入风礼然的寝殿,是以守卫并未阻拦,他还特意交代,晚些时候太师府上的齐公子会来,是殿下特意邀约的。
侍卫稍稍愣了下,便点头应是,心里暗叹,殿下玩的太过了些,里头还有个花娘呢!
冯瑾进了殿,正瞧见风礼然搂着花娘准备动作,一颗心扎的生疼,又被人回头吼了一句:“滚出去!”整个人瑟缩一下。可是想到自己的计划,眸子里蓄了水光,“瑾……瑾是来同殿下道歉的,瑾下午不该逾越的,以后瑾再也不提要求了,殿下不要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