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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
    “远哥,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你护好他,护好他!”
    可惜,彼时的齐昊什么都不知道,他一门心思扑在风礼然身上,他还是跑出去了!
    齐太师望着被打晕在地的送饭的侍从,未发一言,命人好好收拾,便转身离开了。不曾,派人去找,只是关了房门,抱着妻子的灵牌坐了整日。
    齐昊想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他去找风礼然,如果,他还是那个样子的话,便算了吧。
    然而还未进府,齐昊就看见,风礼然搂着芳菲阁的那位花娘,有说,有笑。在他刚刚丧母没几日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人,搂着一个青楼女子,谈情说爱。齐昊转身便跑了,他要回家!
    可是家,太远了!齐昊半路上遇到了追杀。
    齐昊没什么拳脚功夫,若不是运气好遇到了从前的好友,刚刚准备回国赤阳国的太子,怕是那一日,齐昊就是一缕孤魂了。
    冯瑾接到回报刺杀失败的时候,掀了一屋子的东西,但还是进了宫,将消息报给了云妃。
    风礼然对一切浑然不知,他以为,齐昊终于死心了,回家了。他更加流连酒色,刻意忘记同齐昊在一起的那一年。
    冯瑾的如意算盘终究落空,云妃只是利用他,哪里真能瞧得上他,刚出 宫门便被打断了手脚,灌了哑药,一辆马车,送的远远的,丢在一家欢馆门口,云妃怎么会留着他,有朝一日告诉风礼然,他的母亲做过什么?
    齐昊离开一年,风礼然给芳菲阁的头牌赎了身,又把从前的红颜芙姬接进了府里,浪荡子的形象,更加根深蒂固了。
    齐昊生了一个女儿,留在了赤阳,他原想着,回去,便听从父亲的意思,娶个好说话的妻子,再将女儿接回身边,即便对风礼然死了心,但一切是他自愿,与人无尤,他不恨。只是孩子是无辜的,齐昊不愿亲生骨肉流落在外。
    若是知道后来,父亲会告诉他一个那样鲜血淋漓的真相,他想,他该一辈子待在这个边陲小国,至少这里,有一个爱他爱到甚至愿意接受一个不明血脉的孩子的人。
    可齐昊回去了,注定了他这一生,一步错,步步泪。
    他刚踏足京城,便被人盯上。云妃找上了芙姬,这个已经年华不再,急需一个名分,名正言顺留在风礼然身边的女人,理所当然地为云妃所用。她落落大方去见了齐昊,情真意切表达了自己只是钦慕二殿下 ,并无意横在二人之间,这一年,因为齐昊的不知所踪,风礼然整个人都很落寞,她乞求,齐昊去见见他。
    齐昊心软,且他想着,也该当面做个了断,所以他应了。
    刚进了府,齐昊便叫人打晕了......
    醒来的时候,是熟悉的地方,他曾睡过一年的,风礼然寝殿的那张榻,只是,他双手被缚,嘴里塞着布条,动不了,也发不出声。
    第213章 番外一 往事不堪回首 风礼然X齐昊(完)
    齐昊挣扎许久,却发现手上的绳索越来越紧,根本无法挣开。闭上眼睛回想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大概被那个女人骗了。
    可是瞧着眼前熟悉的地方,齐昊想不明白,芙姬将她绑到这里,有什么用意。
    风礼然不会伤害他,这一点齐昊笃定,就算那个人改不掉花心的毛病,可他不会伤害自己,齐昊坚信!
    可事情再一次出乎齐昊的意料,正如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同风礼然白头到老一样,最后事实证明,他太天真。
    这一次,齐昊真的明白什么是绝望,他所有的希望湮灭在男女交欢的喘息声中......
    当门口有动静的时候,齐昊努力想坐起身,弄出点动静,让风礼然进来解开他,可是......忽然间,他被人拖着,顺着床榻抵到了墙角,有两双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他始料未及的是,原来,那个女人是想毁了他,就在风礼然眼前,他们之间,只隔着一道屏风。
    嘴里塞着布条,他没办法呼救。可是两个人的动作不轻,风礼然就在外面,他一点儿动静也听不见吗?齐昊不停地挣扎,他能听见自己的哭声,掺着绝望的沙哑嘶吼,风礼然该听见的。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风礼然那带着些许下流的调笑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娇喘盖住了齐昊那微弱的呼救声。绝望中被人侵占的时候,齐昊只听见风礼然在夸赞女人的身子柔软。
    恍惚中齐昊听见风礼然呢喃了一句,“小昊?”他“呜呜”着想再发出一点儿声音,随即听见女人娇嗔着说,“殿下......又想齐公子了?”
    “是芙儿......伺.........伺候的不好吗?”每一句喘息都带着黏腻,风礼然一片柔情,“芙儿醋了?”
    而后,是女人更加高亢的长吟,而齐昊呢,隔着一道屏风,在被人践踏。绝望,没有尽头,他甚至听见女人不要脸地问,“芙儿和齐公子,谁伺候的殿下比较舒服啊!”
    风礼然低低地笑着,“他在床上无趣的狠,自是不及你这个妖精......”话落,又是女人一阵惊呼,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
    齐昊终于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原来他所以为的爱,也是不存在的,风礼然当真就只是玩一玩而已。可笑他也曾像个青楼妓子一般缠着那个人不放,而那一切,对风礼然而言,都还是无趣!
    神智终于被淹没, 齐昊在痛苦中闭上眼,多希望,再也不要醒。
    昏睡过去的齐昊不知道,风礼然在女人身上尽了兴便将女人推开,“他自是不如你会伺候人,所以我爱他,而你,不过是用来泻火的。”风礼然一改方才拥抱她时的柔情,毫不留情地起身离去,身影摇摇晃晃,瞧着又是醉的不成样子。
    芙姬趴在地上,胸口的起伏未停,尚未从风礼然猛烈的索取中回过神来,便被毫不留情的一桶冷水浇下,指甲将掌心抠出了血,很快,又平复了心情,没关系的,她只是要一个名分而已。从前当妓子,什么样的客人没接过,她早就不期望男人的真心了。一脸倨傲地披了件薄薄的纱衣起身,掀开了屏风,看着两个男人仍旧不知疲倦地在毫无反应的齐昊身上起伏,芙姬笑的一脸鬼魅,“行了,人都晕过去了,还玩儿?不嫌无趣吗?”
    两个男人留恋地起身,一脸谄媚的提着裤子,芙姬嫌恶地撇过头,“快些,趁夜色,从小门将人弄出去,出去之后,随便你们玩儿到什么时候,总之,最后别留气儿就成。”云妃给的指令是,让齐昊,以最屈辱的方式去死。
    齐昊终究是没死的,齐太师派了人,将两个辱了他的人一刀刀捅死,齐昊在木然着一张脸,在母亲灵位前跪了三日。齐太师端着一碗稀粥递到他面前,“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