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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知如何开口,总觉得沈寂不会同意,但又不得不开口。
毕竟,毕竟青哥已经好几年没有求过她了。
她闭上眼睛,一口气道:“我想说,我今晚能不能和青哥一起睡?”
寒风刮着窗纸刷刷作响,好似随时都会破窗而入一样。沈寂靠着被褥,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脸上温和尽散,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前面的人。
他好似不大明白,阮绵书是真以为他好脾气,看不见自己头顶帽子的颜色吗?
他的眼中一片冷漠,阴沉的可怕。
冬天即便是屋子里面也是带了冷风的,丝丝凉意吹过,单薄的衣裳贴在身上,阮绵书小心的拉了一点被褥盖住脚。
“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沈寂身子前倾,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扫过她前面交叠的手。他噙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好似玩笑一样的挑起她的下巴,阮绵书被迫与他对视,两人只有两指之隔,“劳烦,沈夫人,再说一遍?”
那句沈夫人,他咬的特别重。
阮绵书却似乎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觉得好笑又不敢笑,“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
沈寂轻笑出声,“阮绵书,你这是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子吗?”
他拍着她的脸,只觉手下一片绵软,让人爱不释手。
他纵容她,因为娶了她。不论初衷如何,只要一日不离,在沈寂的心中便是夫人,是他倾尽所有都要纵着护着的夫人。看来是他心太软,让阮绵书连与人同寝这种事情都敢放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阮绵书蹙眉看着沈寂,他脸上笑意更甚,只是那笑怎么可能是真心的。忍不住伸手贴在他额头,沈寂神色一顿,竟被她得逞。
她“咦”了一声,盯着他看了片刻,“没烧啊!”
沈寂闻言脸色愈发阴沉,他烧没烧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
第二十四章 喜欢一(修) “你喜欢他……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青哥只是学医,常年游历,化作男装更为方便,便是青哥的名字也是为了方便的化名,她原名不是这个的。什么戴绿帽子不戴绿帽子啊!根本没有的事……”
沈寂闻言,脸上的表情如雪崩一样瞬间塌裂。
青哥是女子。
那他的质问岂不是成了笑话,沈寂复杂的垂眸。
阮绵书却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腾的一下靠近沈寂,问:“你不会吃醋了吧?”
吃醋。
沈寂迅速推开她,“说什么鬼话?”
之后沈寂躺下,扯被,盖好,闭眼。
阮绵书看着侧躺的人,憋着笑,沈寂听着她笑拉着被子盖住自己,只留一双眼睛。
“那我能去吗?”阮绵书戳戳他的背,观察着他的眉眼。
“要走便走,废话连篇。”
阮绵书看他嘴硬的模样,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她还是不要耽搁了,赶紧去问问青哥,有没有办法医治沈寂。
等青哥答应了,再告诉沈寂。
……
客房。
沐浴过后的青哥俨然一副女儿身,刻意画浓的眉毛如一湖弯月,高高束起的发髻散下,白日的强硬之中添了几分柔美。
她坐在床里侧,听到开门声头都没有转一下,随手把一卷书放下,移到外侧,朝来人道:“爬里面睡去。”
阮绵书果真手脚并用的爬到了里面,只是默默的把里面暖和的被窝和外面的并在一起,朝青哥笑笑。
青哥看着她的笑脸,拢了拢自己的长发,随手一根玉簪挽在头顶,这才利索的把双手往胸前一放,冷眼道:“今日,你可有什么解释。”
白日阮绵书对沈寂几次维护,她看在眼底,只是不明白她们从小大到大的交情,难道不低沈寂陪伴她的一两个月。
沈寂话里的意思,不是他不放,是阮绵书不走。这世间谁人不放阮绵书,她都有为之一战的勇气,可阮绵书不走,她无计可施。
青哥想着,恨不得把眼前人开颅看看里面是不是糨糊。
“青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阮绵书想到沈寂,眼中尽是说不出的笑意,“沈寂很好,和他一起,我也很好。”
“很好。”
青哥抓起她的手,手上已经不复闺阁时的细腻,上面甚至添了细小的刀伤,皮肤湿润带油,这是经常下厨的痕迹。
早在她白日抱过来的时候就知晓了,所以怒气冲冲的朝着沈寂说了那么一通话,如今亲眼看见,青哥心疼不已。
“绵绵,沈寂此人,你我皆知。”青哥伸手扶着她的肩头,“沈寂非生来盲目,沈家阴私实非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他心性坚定尚且沦落至此,何况你一个女儿身,如何斗过皇家郡主。我知沈寂救你一命,你心中感激,可恩情可以偿还,要是把命偿还进去,便过了。”
“难道你要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