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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名的杏林圣手,尤其是温补调理方面颇有建树。”
说到这里,秦劭停顿了一下,凑到原飞星的耳侧轻轻啄吻,“沅儿放心,为夫虽想要孩子,但想要的是你为我生下的嫡子。”
潮热酥麻,从原飞星的耳垂边缘炸开,他的脸色迅速涨红。
自以为小雏鸡的原飞星被狎戏的慌了手脚,既有被揩油而产生的恼怒,还有为纳妾不成反倒引来御医调养身体的不知所措。
原飞星强忍着挣扎,挤出两滴感动的泪水,一脸动容地望向男人,“无需劳烦太医,妾身这么说只是担心王爷心急,是妾身多虑了。”
秦劭觉得这小东西实在有趣极了,特意将头低下,凑到他额前与他紧紧相贴,热气交缠间继续调笑道:“原来是沅儿在考验为夫。”
原飞星:“……”考验你个溜溜球啊!
完球了!挡箭牌小妾没搞到,还预定了个嫡子……
原飞星表面不显,依旧一副虚弱娇软的模样,实则内心慌的一批,脑中思绪翻飞恨不得将大脑皮层的每一道褶皱都用上,赶快想出应对之策!
惶惶然,下马车的时候手被秦劭扶着,他便没多加留意。一个错神的功夫脚踩上了木凳的边缘,木凳一歪,原飞星跟着崴进秦劭怀里,虽没摔倒但脚踝却扭的一阵剧痛。
眼泪“唰”的涌了出来,秦劭立即将人拦腰抱起。
在王府正门当着一众家丁仆从的面,大摇大摆地将人抱回了内室。几个年岁不大的小丫鬟看着都红了脸,相互对了个眼色,王爷和王妃感情真好呀。
原飞星一路上,都将头死死埋进男人的胸前。卫沅儿这身体绝对和他五行相克,为什么不是摔跤就是崴脚,干他娘,真是血妈丢人!
秦劭一边努力忍笑,一边将人小心放在床榻之上,随后便开始拆解他身上隆重的礼服。原飞星顿时顾不上丢脸,心中警铃大作!
一开口,柔顺的声音都带上几分颤抖,“王…王王爷这是做什么?”
秦劭一本正经道:“这礼服繁琐累人,先帮沅儿除去,再看看脚踝处可有扭伤。”
原飞星立即摇头,“谢谢王爷关心,已经好了、不痛了、没有扭伤!”拒绝三连,望你识相!
秦劭却一脸不赞同,将他的小手拿开,继续自上而下帮他拆解起来,一面娓娓道来:“脚踝处经络颇多,若是扭伤不及时处理,很容易落下沉疴,以后时不时就要崴上一下。”
原飞星红着一张小脸,心道我信了你个邪,我看你就是想脱我衣服,你个臭流氓!
待秦劭将头冠大衫霞帔坠子等繁重物件卸下后,里头的衣服却没再动,直接解开他的罗袜,露出如同羊脂玉雕成的白腻脚掌。
纳入掌中轻轻晃动,一副经验老道的口吻问道:“如何?”
不动还好,一动原飞星便痛了起来,要不是眼看着男人没有施力,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使坏。原飞星点了点头,忍者哼出声的冲动,小声说了声“疼。”
秦劭闻言放下他的脚,唤了仆从为王妃备下药桶泡脚。原飞星看他这番郑重其事,觉得这人好像也不错?
等原飞星舒舒服服地泡了半晌后,惠兰进来帮他换下清水擦洗干净,才重新将他扶到床榻之上。
没多久,秦劭也沐浴更衣完,拿着药酒走进内室。撩开衣袍下摆自然地坐在床尾,随后将他扭伤的右脚摆到自己腿上,就着些许辛辣的药酒,缓缓地为他揉按起来。
虽然在军中秦劭为了笼络人心,也做过类似为受伤将士刮脓上药之事,但绝对未到这般程度。
尽管手中玉足和这小东西一样精致漂亮,但到底也是他人之足,可他心中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适,就好像这种事情合该如此一般,秦劭越想心下越是纳罕。
手上的力道略一变大,原飞星便揪着锦被轻哼出声,内心嗷嗷嗷喊痛。秦劭抬头看他眸子已经沁出一层水汽,心中颇为不解:“这样也痛吗?”
原飞星抽了抽鼻子,为自己的娘炮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应是很轻,但妾身自小痛觉敏锐……”
秦劭点头,又将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些,“你且忍一忍,很快就好。”
原飞星咬牙应声,可声音从鼻腔中跑出来却变了味,像是撒娇一般的哼唧,引得秦劭别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
原飞星:我不是,我没有,你憋瞎想!
……
被秦劭揉了一通,第二日原飞星的脚踝便无碍了,下床的时候心里还念叨,秦劭这手艺当皇子可惜了,民间损失一揉脚圣手。
饶是原飞星起了个大早,秦劭那侧却早就空了。
原飞星不管他,快速吃了早饭便进宫对着皇后晨昏定省去。皇后肯定是不愿见他的,但是没关系,作为这一代第一个皇子妃他脸皮绝对够厚!
其实皇后在深宫中也很寂寞,最为疼宠的幼子已经长大,皇上近日将春闱之事交由康王负责。皇上不喜皇后,来长春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而皇后本就性子活泼,虽通文墨却不甚感兴趣,但作为皇后她又必须母仪天下。
这般限制之下,每日待在长春宫就是熬着日子,盼着儿子有时间能来见见自己。
原飞星满怀壮志却吃了个闭门羹,“王妃娘娘,皇后娘娘昨日偶感风寒,今日晨起昏沉不便见客。”
原飞星立即挂上一脸忧虑:“儿臣愿意为母后侍疾。”
嬷嬷笑容不变,“您的孝心奴婢会向皇后娘娘禀明的,但娘娘身体不适不愿见人……”
原飞星只好留下几句吉祥话便走了,等到卫贵妃宫中,直接得了贵妃永久免除晨昏定省的口谕。得,看来阖宫上下是没一个待见他的。
原飞星握了握拳,原小葵你要加油!要继续努力向皇后打康王母子的小报告!可惜第三日是原飞星三朝回门,他只好又暂时放过皇后一天。
云安侯府内,打从卫沅儿嫁出去开始,侯夫人便一直盼着瑞王上门来闹,这一等便等到了卫沅儿归宁的日子。
当年给柔姨娘开脸,已经成了侯夫人多年的梦魇。这柔姨娘看似弱不经风却是一等一的勾人,十几年来,后院的女人像花儿一样开了又败,唯她不同,侯爷就算再宠其他人,每月也要空出几天去陪她。
侯夫人早就想借着“嫁女”的机会戳破秘密,借由着亲家将事情闹大,并将一切罪责都推到柔姨娘头上。都是她当年害怕生下畸胎失宠而刻意隐瞒,以致今日家中遭此祸患。
而柔姨娘的家人都在她娘家手里,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届时,就算侯爷再想保这狐媚子,也总要给亲家一个说法。
却不料大婚至今瑞王全然没有反应,难不成仅仅几日,卫沅儿那小狐媚子便已经讨得瑞王的欢心了?
瑞王府门前,刚坐上马车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