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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却被一道掌风劈了个趔趄,顺手带上了一旁的床帏。
啧,爻子期也真是小气。
君墨闲在外头愤愤的燃了熏香,颇为小人的又竖起耳朵想要听这一段墙角,哪晓得还不等他将香炉妥帖的放好,那隐蔽的床帏之中已经传来爻子期的声音。
“你可以滚了。”
“……”
好好好。
君墨闲撇着嘴不乐意的合上了门,子母蛊想要彻底接应上,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男女之间最为本能的水乳交融。
这一下爻子期倒是得偿所愿,只可惜……
君墨闲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这一夜春宵可不是那麽好享受的,如果这一次子母蛊接应成功了,那麽下次爻幼幼但凡再发起病来,爻子期这边要经受的可是锥心之痛。
苗疆巫蛊,可以保住爻幼幼的命,却治不了她的病。
爻子期愿意献身替她分担相同的痛楚,这一份情义却是幼幼一辈子欠着他的。
床帏之内,幼幼正满头大汗的揪着身下的毯子,爻子期伸手碰到她一截手臂的时候,她已经无骨的缠上他伸过去的手整个人都贴到了爻子期的身上。
就像是剧痛时忽然安抚下来的一块冰,又像是烈火上当头淋下来的一盆油,迷幻间幼幼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的模样,耳旁却有知了一般的嘈嘈叫喊,只有她紧贴着他时才会彻底安静。
她主动循着他的脸吻了上去,爻子期却岿然不动,任由幼幼的细嫩的手指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着。
他抚过她的脸颊,因为清瘦而骨感的下颚就贴着她的手心,幼幼眨着赤红的眼珠子泪眼朦胧的望着他,里头却完全看不清他的影子。
爻子期终还是闭了眼睛,低头回吻了回去。
那是点燃了干柴的一簇火苗,滚动着灼烧了两个人的全身。四肢交缠还远远不够,唇齿相依还远远不够,非得将彼此都死死的契合在了一起,抵死纠缠,恨不能将对方拆骨食之才算是满足。
喘息和汗水,呻吟至颤抖。
爻子期的欲龙深深埋入了幼幼稚嫩的体内,交合处透明的爱液湿润了那个不断张合、吞吐着的娇艳小嘴。幼幼的手指狠狠的刺进了爻子期的後背,汗水划过他光洁的背脊,打湿了他的伤口,可他却浑然不觉,只不断在身下女人的体内冲刺、摆动,激起她一声又一声的叫喊。
爻幼幼。
爻幼幼。
他在嘴里无声的唤着她的名字,却又害怕出声时会惊扰到她的全身心的投入。她就这麽依恋的攀附着他,恨不能整个人都融进他身子骨里,爻子期觉得自己对爻幼幼有多爱,此刻对爻家就有多恨,如果没有这个病,幼幼就不会变成这样,如果没有这个病,她就会在他的羽翼之下幸福的成长、成家、父慈子孝,儿孙满堂!
他会亲手给她披上嫁衣,会代替父亲的位置牵着她将她交给她心爱的夫君,她若受了委屈他一定会是她最坚不可摧的後盾,可现如今──她只能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甚至不知道他是谁也只能被迫迎合他的每一次挺进。
“啊、啊……啊──”
幼幼的声音因为反复的高潮而变得沙哑尖锐,眼泪混杂着汗水将她的脸颊打湿。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下经受过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被他变换着接受了多少种交合的姿势,只知道自己被他贯穿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欢愉,炙热而坚硬的巨物在她体内来回冲撞使得她酥麻到了脚趾根。
她跟阿情在一起时从来都是隔靴搔痒又或者是盛情难却,跟程烈在一起时又变成了半推半就,一个强迫另一个拒绝。
可此时将她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却与她无比的契合,就像是心灵相通,彼此都能感应到对方的每一个细微感受,她快要高潮时他会不自觉的加快挺进的速度,他快要射精时她的下身会不断收紧吐纳他的欲物,爻幼幼第一次觉得床笫之事并非是一件羞於启齿的肮脏物什,而是教人心情愉悦,身心放松的快乐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身上原本快要将她撕裂的疼痛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逐渐消退,四肢百骸就像是重新被包裹在了热水里,再也感受不到彻骨的寒冷。
好好舒服。
好好安心。
她脸上因为汗水而贴着皮肤的发丝被那个男人温柔的抹去了,他拧了帕子将她狼狈的身体都擦拭干净了。
爻幼幼睁眼想要去看那人究竟长的什麽样子,可,另一只手掌心却赶在她睁开眼之前遮挡在了她眼前。
鼻端嗅到的是熟悉的气味。
属於她的充满了情欲的爱液的味道。
爻幼幼脸蛋微红,侧过脸去。
也是在一刹那,她在那味道中又嗅到了另一丝被刻意遮盖住的气味。
那是……爻子期身上常年围绕着的淡淡佛香。
22、脱离爻家
22、脱离爻家
等到帮幼幼治疗结束的当天晚上,爻子期便匆匆让下人趋着马车把他送回了爻家大院。
幼幼从睡梦中转醒,脑子还有片刻恍惚,阿情端着补药推门而入,幼幼看一眼他身後,并没有跟着自家大哥,对於白日里自己嗅到的那抹香味,心下已经推算出了个大概。
她并不是迂腐之人,只是从未想过爻子期竟然会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在接蛊之前君墨闲便已经再三在她耳边念叨,说是接了子蛊的人会在她每次发病时遭受万虫噬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