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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当真以为自己半夜出门竟然有缘碰见了传闻里头当年那个暂居此处的远古上仙。
    24、赤裸治疗
    24、赤裸治疗
    “这病有几年了?”云孤月抬手,看准了眼前全身赤裸的少女稳准狠的在她大腿根部扎上一针。
    爻幼幼被迫两腿分开,身子仰躺着,努力习惯这样的治疗方式,“记不清了……君墨闲说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云孤月手下动作没停,又取一针,这一下扎得离双腿间的溪谷更近。
    爻幼幼的小穴莫名抽动了一下,被陌生男人用治疗用的银针这样对待,原本干涩的小穴里却泛起了一股别样的冲动。
    密布的针已经从腿上一路扎到了腰上,云孤月放下一套已经取空了的银针,看了看她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
    “冷?”
    “嗯。”爻幼幼没什麽表情的点点头,是真的冷。虽然外头正是秋日正後的艳阳高照,但是这间不允许其他人入内的诊疗室里,气温比起外头要低上好几分。
    “放松。”云孤月的手轻柔的落在了她的双乳上,原本柔软的乳尖在抵住他掌心的时候瞬间变得坚硬起来。
    爻幼幼羞耻的扭开了头,为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更为了身前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的认真。
    云孤月依旧没有松手,眉毛微微皱起,握着她的一只乳房又微微揉捏了一下。
    爻幼幼不敢用什麽异动,因为她晓得这是治疗,更何况以眼前男人的姿色,又怎麽可能会趁火打劫。
    “太凉了……不好落针,今天就先这样吧。”
    云孤月总算松开了她已经完全有了感觉的双乳,伸手去旁边取了干净的薄毯盖住了她的上半身。
    爻幼幼就保持着这个被挡了上身,又露出下身的奇怪姿势,静静的在榻上躺着。
    云孤月点了一截艾香便不再管她,而是自顾的开始翻找起屋内书架上的医书。
    爻幼幼觉得无法合拢的双腿怎麽动都觉得别扭,分明没有被任何外物撩拨,也没有没人用邪肆的眼光盯着,却隐隐有爱液不受控制的要往外流。
    “云公子……”
    刚从书架上抽出来一本医书的云孤月转头看她,“怎麽了。”
    “我下面……能不能容我起身处理一下。”
    她说的隐晦,因为理智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爱液的流动。与其事後被人发现她在这里留下令人羞耻的痕迹,还不如在最开始摊开了讲明白。
    “不行。”云孤月已经看不出什麽表情,一如那一晚在寺庙里偶遇时一般清冷好似谪仙人。医书被他反扣着放到了桌上,然後爻幼幼便见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方锦帕,走过来替她擦干了双腿间莹莹的爱液。
    好羞耻啊!
    感觉到男人的手掌隔着帕子分开了她的花穴,分明是暧昧到不行的动作被他做起来就像是正常照顾病人一样。吸干了第一波爱液的帕子被折叠起来,又小心翼翼的擦了第二遍,爻幼幼整张脸已经红了,“谢谢……”
    云孤月没什麽表情的把帕子收了,盯着她涨红着的脸看了一会儿。
    “要是……直接叫我就好。”
    爻幼幼恨不得拔掉身上所有的针,出门重新跳上回家的马车,告诉君墨闲这病她不治了!
    只可惜,今儿个还只是常规治疗的第一阶段,君墨闲跟云孤月彻夜长谈之後,就连云孤月也只敢承诺“尽力一试”。
    一截艾香的时间,云孤月过来替她擦了三次爱液。
    爻幼幼看着被他放在一旁的锦帕,整个人都想要找一个地洞往里钻。
    云孤月收了针,她总算能套上里衣,冷。
    爻幼幼坐在榻上打了个哆嗦,不远处的云孤月又抿了抿嘴唇,竟然脱下了身上穿着的外褂直接盖在了她身上。
    “暖暖再还我。”
    爻幼幼错愕的看着他,医者父母心?
    可,毕竟带着体温的外袍能让她迅速回暖。爻幼幼小心翼翼的把旁边她今天丢人的“罪证”收好,身上总算有了些许温度,穿上自己的衣服把外褂重新还给他。
    “谢谢。”
    云孤月接过了,手指比脱衣服前凉了许多,“明儿照旧过来针灸,不要误了时辰。”
    “嗯。”
    而第二天,爻幼幼过来的时候便发现屋内被他点了暖炉。
    她着秋衣进去的时候被里头逼人的热浪冲得脸颊出了一层薄汗,云孤月穿着夏季的单衣,看起来依旧风度翩翩,没有失了任何理数。
    她脱下衣服,一层、两层、三层,直到未着寸缕又重新躺回到软榻下,还不忘把昨天偷走的锦帕重新还回去。
    云孤月重新取出针来,这一次效率明显比昨天要快,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已经被从上到下扎成了刺蝟。
    爻幼幼觉得自己或许被屋里的暖炉蒸得有点儿昏昏沈沈,原本还清醒的理智又再一次不容抗拒的坠入了不受控制的浑噩。
    云孤月在旁边依旧提笔飞速的记着什麽,丝毫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异样。
    “大公子!”
    伺候在爻子期身边的下人纷纷傻了一般的看着原本还好生生看着名下庄子里的收支账本的爻子期瞬间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大公子你怎麽了!来人!快找大夫!”
    虚一从暗处闪了出来,拦住了就要往爻家通风报信的人,把爻子期轻松带去了庄子的寝院。
    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因为疼痛而死死的揪住床沿,上等红木的名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