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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疾手快捉住。
魏贻挣了几下也没能挣脱,眼睛对庄严放冷箭:“做什么?”
庄严摸了摸颈上被魏贻抓出的伤口,抬眼望她,对她露出一个阴沉的笑。他伸长手臂死死箍住魏贻的脖子,把她摁到自己胸口,很亲密地压在她耳旁:“带你去个好地方。”
车在一处灯红酒绿的街区停下,庄严下了车,连拖带拽把魏贻扯进路旁的一家club。一进门,就有人引着他们一路到了一间包厢。各种颜色的酒码在矮几上,把桌子挤得满满当当。
庄严把魏贻推到沙发上,魏贻立马就站起来往外走。
庄严一伸手就把魏贻扯回原位:“别白费力气了,门口有人,你走不了。”
他开了一瓶伏特加,透明的酒液慢慢注满魏贻面前的杯子。
“你不是喜欢喝酒吗?我请你喝。”他注视着她:“喝完为止。”
魏贻沉默地看着杯子里浮动的液体,过了好一会儿,她扭过头和庄严对视:“对不起。”
庄严挑挑眉,看着魏贻的板着的脸,忽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真的不是个擅长道歉的人,这是一张觉得抱歉的脸吗,她的眼睛明明在说着和嘴巴相反的话。六年前,当她用酒瓶砸破他的头时,脸上也是和现在一模一样的表情。
那个时候,也是一个在和这里差不多的包厢,他喝了很多酒,手脚都开始发麻,身旁一直陪着他的女人走了出去,门再次打开时,走进来的却是魏贻。他眯着眼看着她慢慢坐到他身边,把酒倒满杯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下去。她显然是不会喝酒的,酒流进口中时会不自觉皱紧眉头,鼻腔里发出艰难的吞咽声。庄严猛然惊醒,她当然不会喝酒了,她是先性病患者,喝酒对她来说是大忌。
他撑起身,拦住她:“你疯了?”
魏贻当然没疯,她很清醒,看着他时眼中一片清明。她不仅很清醒,还很有力气,只用酒瓶招呼了他脑袋一下,他就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他满脸糊着血,撑着眼皮看魏贻喝完了一瓶又一瓶酒。喝到最后,她脸颊通红,呼吸急促。摇摇晃晃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撕扯成烂布。走出房门前,她瞟了他一眼,发现他还睁着眼睛,于是随手拿起矮几上的酒瓶,跪坐在他面前。她对他笑了一下,这当然不是什么善意的笑。她双手举起酒瓶,狠狠朝他头上挥过来。他的世界就陷入了黑暗。
后来他在医院醒过来,睁开眼睛还没到一分钟,就被自家老爷子一耳光抽下床。他在她爸的骂声获取到了一个可笑的信息——他强奸魏贻未遂。
“是她故意害我。”
听了他的解释,她爸更是怒气冲天:“害你?人家现在还躺在icu,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拿命害你?”
为什么?大概因为她就是一个疯女人吧。
因为这个疯女人,他还没出院就又添新伤,被他爸打到骨折。再后来,他甚至被赶出家门,过了一段不算短的落拓日子。
时隔六年,她终于向他说了声很虚伪的对不起。
作为回应,庄严对她露出一个更虚伪的笑,举起酒杯凑到她面前:“你喝完这桌子上的酒,我就接受你的道歉。”
你要被我干死了(h) 贻情(np)(不吃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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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被我干死了(h)
魏贻久久没动,冰凉的玻璃杯子抵到她的唇上:“要我‘喂’你吗?”
魏贻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接过酒杯。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就像被火燎过一样,又痛又辣,一杯酒下肚,她锁骨往上的地方全都被蒸腾出粉色。
庄严又把酒倒满了她的杯子:“继续。”
喝了几杯之后,魏贻慢慢呈现出醉态,她的瞳孔已经散开,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声变得有些重,垂下头没有再喝。
庄严“啧”了一身,弯下身查看她的脸色:“别装死。”
魏贻慢慢抬起头,眼神在他脸上聚焦一小会儿后,头砰地砸在他颈窝处,混合着酒气的热烫鼻息落在他颈间。她的手臂不知不觉缠住他的脖子,脸蹭着他的皮肤,声音沙沙的:“我真的喝不了了。”
庄严僵了一秒,当即就要把她扯下来,魏贻却越缠越紧,埋在他颈间,含住他的喉结。
庄严呼吸停滞,身体彻底僵硬。
他不仅身体僵硬,声音也僵硬:“魏贻,别发酒疯。”
他的警告没有起任何效用,细碎的吻在他颈间蔓延开,并且有燎原之势。她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好像是无意,却总能碰到他最难忍受的地方。
他的呼吸越来越不平稳,眼眸中深沉一片,握拳的手背上满是鼓胀的青筋。
她的吻已经攀到他的耳际,舌尖在他的耳垂上来来回回滑动,再把它吮到嘴里,用牙齿轻轻啃噬。
他的手慢慢展开,像是被牵引着一样,缓慢往她的腰际移去。碰到那柔软的腰的一瞬间,一阵劲风袭来,他的耳边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几秒之后,他才感受到后脑勺传来的钝痛感。他摸了摸那个地方,触感滑腻湿润,他抽回手,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一掌鲜红。
魏贻见庄严没有倒,反而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上的血迹,拿起桌上的酒瓶又要朝他头上补。
庄严的手仿佛长了眼睛,抬手就把她的手腕攥住,指节收紧。
魏贻闷哼一声,手上的酒瓶应声而落,在地上转了几圈,酒咕咚咕咚流了一地。
庄严的视线转移到魏贻脸上,用沾着鲜血的指腹慢慢蹭着她的唇。把她的唇染得鲜艳靡丽后,他满意地在上面吹了吹,笑得有些神经质:“魏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