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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温热,睁开眼就看到祁砚在吻他。
即便没了修为颜长岁也要依旧高傲,即便知道自己杀不了祁砚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白听沿当时便是甩了一巴掌过去,祁砚却未躲也没有还手,生生受下了这一掌。
然后他压着他轻声问道。
“长岁能被这么多人碰,为什么我就不行?”白听沿尤记得对方的指尖描绘他脸颊时传来的凉意。
“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后来祁砚也没机会跟他共度春宵,白听沿之后就迅速筹划,快速死遁了。
所以——
这祁砚偏执的点.....就是想睡他??
上一世白听沿在魔域的生活可以算的上是很单调的。
想当初到处都是对他垂首听从的人,所以他觉得挺无聊的。所谓的剧情其实也不过只是几个节点的事,他不能离开魔域的那会,祁砚就成了他的乐趣。
魔域之人各怀鬼胎,但祁砚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最真实的。
特别是他撞见白听沿正和哪个魔奴在调情的时候,面色会变得很有趣。
说实话颜长岁和这些个魔奴“玩”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剧情,但这世界当初是白听沿第一个任务世界,他自觉走的是挺兢兢业业的,将颜长岁喜欢被“伺候”,喜欢引诱别人爱上他的这些人物性格都塑造的极为丰满。
诱惑祁砚的事,大概算是意外。
这本就是个花心的壳子,加之白听沿和颜长岁是有些相似的,比如性取向,比如喜享受。但他自认自己不随便,所以在这个世界还真的没让谁碰过他。最多为了做戏摸过人家的小手小脸,但绝对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每到该打马赛克的时候,就会有系统出马,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系统究竟给那些人制造了什么幻觉,但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都是yu仙yu死,看向他的眼神都是充满柔情的,白听沿时常觉得浑身起疙瘩。
好在他有个花心的性格,最开心的就是抛弃那些人的时候了。
而塑造这样的性格其实也是为了让祁砚更厌恶他一些的,祁砚这个人到了后期是有一种理智到可怕的性格的,即便他再厌恶也能从表情上表现的平淡。
那时初入小世界做任务的白听沿还不能将对方全然看透,所以他一直觉得,祁砚看着如此花心,甚至算得上是肮脏的自己,应该是极为厌恶的。
第4章 左护法只想(四)
其实这个世界脱离剧情的节点的地方有不少,其中一个便是祁砚主动提出要随他左右的时候。
那时白听沿正是玩腻了魔域的魔奴,往外开始找其他修士的时候,原本的剧情是颜长岁离开魔域,正是祁砚开始掌控魔域的好时机。
而且颜长岁这在外一待就是好几年,回来的时候就是带着萧清元了。这魔域的势力几乎都已经被祁砚掌握其中了,唯一要解决的就是这同心蛊。
可以说剧情就是为了气运之子服务的,颜长岁带回萧清元,可不就是让祁砚可以解同心蛊吗?
但偏偏祁砚提出了要和白听沿一起出魔域。
这事白听沿挺意外的,也还好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毕竟他是想要颜长岁爱上谁,他看着自然是最方便的。
只是之后渐渐的白听沿身边的男宠时常会说他们最怕的就是祁砚。
“左护法看我的时候,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也不知道是他身边的谁跟他说过这样的话,那时的白听沿想的是祁砚大概看谁都是那样。左右祁砚不会对他不利,这也不是什么需要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但到祁砚拉住他说出“我也可以”的时候,白听沿才算是真正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一直以来都对祁砚没有戒备心理,展现的都是属于自己的姿态,觉得有趣的时候会在自己沐浴的时候让祁砚进来给他送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就想看看他绷不住也仍要绷住的神情。
祁砚是最为直观看着他换男人的人,如此情节之下却依旧如此说了,怕是真的动了情的。
这对于任务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白听沿之后就和他拉开了距离。当然他做的还挺明显,对方不可能察觉不到。
像是顺着他一般,之后祁砚便主动提出要回魔域,像是对他心死了。
之后他将萧清元掳回了魔域,祁砚和剧情一样的去找他合作,这让白听沿松了口气,以为剧情会向着原定的方向走。万万没想到,这意外的事还在后头等着他。
虽说这次的任务是在成就气运之子的同时使小世界不崩塌,但在祁砚重生的如今,白听沿也很明白,他的任务已经只有“使小世界不崩坏”的这一点了。
小世界的崩坏看的就是气运之子,像祁砚这样的情况,就是消除他心中的执念了。
“所以?就是需要我给他睡上一睡?”
【请宿主自行判断。】
“......”自行判断的话,他觉得就应该是这样了。
他总觉得其实天道也并非是想让祁砚再如何,只是想让自己多看着他。天道真正的用意,恐怕是要保住萧清元。
思维在脑子里走了一圈,白听沿已经想好了接下来可以走的剧情。
无非是他让“颜长岁”和祁砚在一起,之后再看看对方的反应了。
白听沿第二日起来的时候便瞧见了祁砚正在门外候着,相比昨晚出现时的略带凌乱,此时的他似乎是将自己特意拾掇过,整个人瞧着便像是回到了他曾经的姿态。
天道所说的他重生的节点,也正是白听沿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如今过了一晚,想来他也是反应过来昨晚自己的所作为该是显得有些怪异的。
故而见着白听沿的时候,祁砚是在他身前单膝跪下,道:“昨夜擅闯,请尊主责罚。”
颜长岁是个吃到甜头就想要一直吃下去的人,昨晚尝到的滋味美妙,自然会不断的心痒痒。这一点,白听沿相信祁砚也同样明白。
他该是自信自己昨晚带给他的感受的,这责罚说着,也不过是表面话。
分析了一番的白听沿觉得消除祁砚的执念可能就是睡上一睡的问题,自然就做回了那个不会亏待自己,只懂享乐的颜长岁了。
故而他伸手,指尖碰上了祁砚的下巴,微微用力便是让他抬起了头。
祁砚的视线与他对上,不躲不闪,只是沉静的看着他。白听沿望着他的唇,便不自觉就想到了昨晚的情景。
其实昨晚的体验对颜长岁来说应该是第一次,没有对比自然发现不了祁砚哪里不对。但白听沿懂,自然能察觉出,祁砚的技巧,像是练过的。
“祁砚上辈子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人了?”
【并没有】
这就离谱。
但系统不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