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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门口白听沿便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有淡淡的香气自里头泄出,那香并非是甜,而是带着些许靡靡之感。
    “尊主,请。”那魔卫替他打开了门,这香气便是越加的明显了,却又不浓厚,竟是让人觉得有些舒服。
    接着他便瞧见屋内的中央正坐着一人,正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衫,背对着他坐着。那大片青丝垂落在他身后,加之屋内有淡淡的烟气缥缈,让人有些瞧不清的他的身形。
    白听沿往前走了几步,身后的门便缓缓落上,独留了他们二人。
    那人身前放着一架古琴,感受到白听沿的到来,他的指尖微一波动,悠扬的曲子便是由他手下倾泻而出。
    白听沿步子缓慢的继续往他那走去,走到了他的跟前。
    正是祁砚。
    虽说早有猜想,但真正确定是他时又觉复杂。正对而看就能发现他身上的青衣松散,在胸口处敞开了大半,青丝垂下落在他脸颊两侧,竟是衬的他极为素雅。
    一旁是铺好的软垫,显然是为白听沿准备的。水果酒水都备的充足,就放在祁砚的正前方。
    他觉得自己对祁砚整花样的事已经有所免疫了,白听沿在那垫子上坐了下来,他没看明白祁砚如今唱的是哪一出,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对方弹琴。
    那曲子是真的好听,白听沿对古琴有了解过,就能听懂一些。
    听完祁砚弹奏的一曲,他便下意识问了。
    “你什么时候学的琴?”只是纯粹的询问,白听沿也是真的好奇,眸子里便不自觉的涌出几分兴趣。
    祁砚抬眸正对上他眼中的好奇,当下便是笑了“学了不久,想来尊主这里讨个赏罢了。”
    “你想要什么赏?”白听沿琢磨着这句话,问道。
    祁砚站起了身。
    不得不说他穿的衣衫松垮,正好是将他的优势全然展现出来了,就这么瞧着便让白听沿觉得身子似乎燥热了起来。
    祁砚迎着白听沿的目光到他面前蹲下身,凑近了便是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他的脖颈间。那温热的气息搭在他的耳侧,白听沿感觉他是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到了他的身上,就像是...投怀送抱?
    “尊主便...赏我一晚吧。”
    祁砚这般软若无骨的倒在他怀里,本就显得怪异。加之他的这句话,就更显得怪异了。偏偏他的语气带着些许请求,那五指有意的擦过他的腰侧,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白听沿猛然发现,对方从他踏进这寝殿开始就一直表现的奇奇怪怪的,而这空气之中的香味...是带着催情的作用的。
    这一幕似有相识,但他仔细却想不起来。
    【你忘了?】系统的声音突然想起。
    嗯?
    【你以前在这做任务的时候,挺喜欢一个戏子的。】
    白听沿只茫然了一瞬,便很快想了起来。
    是剧情里的人物,那戏子偏爱青衣,懂些乐理,弹的琴一般但是当时白听沿能接触到的唯一一个会弹奏古琴的人。
    于是有一段时间他夜夜听那戏子弹曲,这琴声在他寝殿里也响了许久。
    思及此处,白听沿在看向面前的祁砚,觉得身子有些发麻。
    ——祁砚是在模仿。
    模仿那些曾经被他宠幸过的男人们....
    “统啊,我好像明白你说的祁砚疯了是什么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有事提早更
    今天就一更啦
    第9章 左护法只想(九)
    是白听沿天真了。
    他一直觉得只要消除了祁砚前世没能睡到他的执念,之后他将魔域交给祁砚之后再死遁一下,这个任务就算是完成了的。
    万万没没想到这开局便是地狱模式。
    白听沿的想法起先就是对的,天道并非是想他回来再成就祁砚什么,而是想要保住萧清元。
    祁砚如今已经是天道控制不住的人了,因为他自己死也就算了,偏生还会带上萧清元一起。
    “这个世界的天道只告诉了你祁砚是重生的吗?”
    【没错,他只说没有办法抹去祁砚的记忆,只能让他以重生的方式再重来。】
    天道没有明说希望白听沿做的事,而是让他自己慢慢的去发现,走这样的方式,想来也是抱着祁砚能够走上他期望道路的期待吧?
    祁砚和萧清元,他虽最终只想留一个,却又舍不得任何一个。
    所以想让白听沿来替他做出选择。
    即便白听沿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做任务是因为祁砚,但他最主旨的任务还是不变的,那便是成就气运之子。
    萧清元也是气运之子,成就他也是白听沿的任务。
    思及此处白听沿轻叹一声,他何德何能替天道做出选择,但契约在身,任务依旧是要走完的。他离开魔域去接触萧清元的事也无法避免,但在祁砚的这种状态下,他丝毫不怀疑到时候祁砚会直接将对方灭了。
    白听沿伸出了手,抱住了在他怀里的祁砚,那动作无异于是默认了他的请求。怀中的人只一颤,便是抬起了头。
    那眸子漆黑,神色却带上了喜。
    随后祁砚将他抱起,缓步向那屋内的帐中走去。对如今的祁砚来说,身体上的触碰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白听沿也懒得再挣扎,凡事也等到今晚过了之后再思考了。
    但祁砚是沉浸在如今自己扮演的人设当中的,他的五指在白听沿身上跳动着,每一下都在易感点上,就像是在弹奏琴弦一般。
    他极其容易的就拨动起了白听沿的生理反应,白听沿也真的是分不出神再思考其他的事了。只是像是又回到了最初,一晚上的祁砚都在卖力,却始终未有亲吻他的举动。
    好在就算是晚上在床上如何,到了早上的时候祁砚都会消停。
    魔域常年处于昏暗的状态,即便时辰还是那个时辰,但早晚的概念却是不大。
    白听沿虽然起得晚但事实上每日过的也有规律,只是今日醒来的时候觉得分外昏沉。
    身上其实不怎么疼,就是挺虚脱的。此时的帐中只有他一人,白听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后便是开口说了句“来人”。
    这伺候的人自然还是有的,但他们都没敢进来,只在外头跪着。祁砚早已准备好了干净的内衣,整齐的放在旁边。他穿好了衣裳,走出了帐中,取了水润了一下喉咙。
    吃了一些东西恢复体力之后,他的思维也变的清晰了起来。
    白听沿瞧着屋中的古琴,在它前头坐下,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昨晚他是做出了当下最该做的事,之后便被祁砚做到全部的注意力都不得不在他身上,如今缓过来了,他就该想接下来的事了。
    “统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和我说的?”
    【......】
    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