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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给写了个文档,赶紧道谢:“不好意思,还麻烦你整理了文档。”
    对方发了几个很囧的表情,接着说:“哈哈哈哈或实不相瞒,好多人都来问我经验,我就干脆写了个文档谁问发给谁,省事。”
    对方坦诚大方,杨翊感觉好多了,又谢了一遍打开文档开始看起来。
    文档洋洋洒洒几千字,详详细细地写了他近一年的准备历程,专业课怎么复习、英语怎么学、怎么联系老师、面试的时候怎么应对……
    非常全面也解释得很清楚,果然是被问出经验了。
    杨翊一边研究一边对照着修改了一下自己的复习计划表,不知不觉就弄到了十点多,直到手机上定的睡眠闹钟响了才如梦方醒,放下重新完善过的计划表去洗漱。
    卫生间不大很省空间,除了普通的洗漱台、花洒、马桶之类的必备物件之外还非常辛苦地塞了一个洗衣机。
    杨翊站在洗漱台前刷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长了点肉,归功于尤烜来了之后大幅度地改善了杨翊的伙食水平。
    正想到尤烜,尤烜就来了,他走进卫生间在杨翊的后腰了抹了一把。
    杨翊差点把牙膏泡沫吞了下去,猛地一阵咳嗽才缓过来。
    尤烜像是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引起了杨翊什么样的反应,打开花洒准备洗澡……
    杨翊性别男,从小到大在澡堂里见过无数次类似的场面,大部分男性都不怎么在意被看到,各位男性同胞也能坦诚相对自己洗自己的。
    但是,这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他们两个人怎么看都有些超越了普通界限的关系。
    单是听着水声杨翊耳朵都红透了,热得他没忍住用手去碰了碰,冰冷的手指碰到耳朵才让他稍微冷静下来了一些。
    杨翊忙不迭地用最快的速度刷完牙,非常狼狈地逃出卫生间。
    “杨翊。”
    杨翊前脚刚踏出卫生间,尤烜就在里面喊了一声。
    “嗯?”杨翊生生站住。
    尤烜走了过来,用无比缠绵的声音在杨翊耳边说:“晚安。”
    杨翊:“……”
    杨翊一脚深一脚浅地回到房间,躺下之后根本没有睡意,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好不容易才睡过去,梦里尤烜又出现了!
    他们两人相拥着,距离太近,尤烜的气息都能扑在杨翊的皮肤上。杨翊觉得哪里不对,仔细一看两个人都是□□的状态!
    杨翊:“!!!”
    杨翊从梦中醒来,一摸额头全是冷汗,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也还不到凌晨四点。
    回想起梦中的内容……我大概是要完,杨翊想。
    ·
    到了法院昨晚的梦境还浮现在杨翊脑海里,相拥的触感实在是太真实了……
    杨翊给自己倒了一杯速溶咖啡,强迫自己专心工作,将已结案的案卷全部搬出来开始整理,干劲十足。
    旁边的曲露露呆了一下,问:“杨翊,你月初就开始整卷?”
    他们一般都是等到每个月的下旬才开始整卷,月初就这么拼的实在少见。
    “我这个月的卷有点多,提前整理了免得月末搞不完。”杨翊随口解释一句。
    “哦……”曲露露没再说话,继续看自己的书。
    杨翊一口气整了好几本卷,转眼就到了午饭时间。
    今天的午饭还是在食堂里解决的,食堂的菜色今天正常发挥,一荤一素外加一个汤,还有早上剩下的红薯玉米。
    荤菜基本都是油腻腻的肥肉,素菜就是抄菠菜,红薯基本没有甜味,玉米也有些老了。
    之前杨翊天天在食堂解决也吃得挺开心的,现在胃被尤烜养刁了,竟然开始嫌弃起食堂来。
    吃了几口,何云建也端着餐盘坐了过来,兴奋地跟杨翊八卦:“刚才排队的时候听到刑庭的书记员在说他们庭里审了一起盗墓案!”
    杨翊诧异:“盗墓?”
    盗墓题材常见于小说或者影视中,但现实生活中却很少有人能近距离接触,这么遥远的一个词突然一下子砸到了杨翊面前。
    “对!千真万确,现实版的盗墓笔记!”何云建猎奇心理满满,迫不及待地说了起来:“就是城郊的,几个人约了一起盗墓,好像还是个太守墓,结果被村民举报给逮住了……”
    何云建滔滔不绝将自己所听到的内容全都分享给杨翊。
    伴着八卦消息吃完午餐,他们收了餐具一块回庭室,结果又在大厅碰到一对夫妇大打出手,将道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见他们两个男性过来,立刻有人喊帮忙拉一下架,杨翊跟何云建赶紧过去拉人。
    他们将男方拉住,在场的女孩子们将女方拉住,女方还使劲踹了一脚将高跟鞋踢飞出去砸到男方的腿上。
    杨翊:“……”
    何云建:“……”
    “法官里不能打架!我要叫法警了!”有人维持秩序地喊了几声,又分别去劝夫妻双方,“你们下午一点就开庭,有什么恩怨见了法官再说,现在大家都冷静点!”
    男方火气稍微降了下来,大概是觉得当众动手而且还被拉住有些丢人挣扎了几下,说道:“我知道了,你们放开我。”
    女方冷笑一声:“我闻到你的味道就想吐!”
    不过好歹还是没有继续动手,在场的各位法院内部人员又将这对夫妻送到审判庭,联系了负责的书记员下来这才散场。
    上了电梯之后何云建感慨:“还是别的庭精彩,感觉我们庭都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我听说了,他们这些婚姻家庭案件的狗血情节最多了,这类案子审多了都不想结婚。”
    同在一个法院,对这些内容多多多少少有所耳闻,能闹上法庭的背后基本都有各自的心酸事
    “我刚才就在想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何云建难得伤春悲秋一回,但可惜也说不出什么有深度的感受,只好换了个话题,问杨翊:“你想结婚么?”
    “不怎么想。”
    婚姻的意义杨翊也不清楚,还在中学时代他就亲眼目睹了父母的离婚官司扯皮的全过程,对结婚实在没有丝毫向往的感觉,而且以他性别男爱好男的取向而言,正常结婚生子是不可能的。
    “唉,我也不想,但没几年我就要三十了,到时候家里催同龄人又个个有家有子的,我说不定一个头脑冲动就跟人领证结婚了,然后过几年大大小小的矛盾堆积起来爆发到法院……我看我还是先去跟婚姻庭的法官打好关系比较好。”
    “这位法官就被当事人申请回避了。”杨翊毫不留情地打破何云建的计划。
    何云建:“岂可修!”
    过了会何云建突然灵光一闪,“不对,你不想结婚之前怎么还去相亲?”
    杨翊没想到何云建还记得这一茬,但相过亲是既定事实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