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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庭深想起他被肏至高潮时压抑的低鸣,像只被兽夹捕获的猛兽幼体,很可怜,但并不值得同情。
“跟我走吗?”
张庭深不喜欢拐弯抹角,他拥有足够多的选择,没有必要在任何人身上浪费时间。
何况,光看周槐的眼睛就知道,自己必定能够获得想要的答案。
第5章
周槐看着张庭深。
在微弱的光影里缓缓点头。
张庭深笑了一下,目光对上周槐望着自己,仿佛醉了一样的眼睛,说:“走吧。”
他习惯这种的眼神,明白背后暗藏的意思。
周槐不是第一个这样看他的人。
从少年时起,就有无数男女用相同的眼神看过他。比周槐柔情,也比周槐痴迷。
但周槐的眼睛纯粹天真,像动物,不像人。
张庭深告诉仍跪在原地的奴隶,自己有了新的猎物。
男人心领神会,站起来同他认真道别,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没有拖泥带水的留恋,熟谙规矩法则。
周槐惶然的站在张庭深的身后,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像个强盗。
可他没法拒绝张庭深。
对方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身体滚烫,神魂颠倒。
张庭深带着周槐去了酒店,剥光衣服压在床上。手掌探入腿间,粗暴的抚摸他饥渴的肉穴。
穴眼潮腻,略带腥膻的淫水沾湿了张庭深的手指。
他笑了下:“这么急,好骚。”
周槐听到这句话,红着眼,很无措的望着张庭深。
他没有骚……
可在张庭深面前,他只能有这样一幅面孔。娼妇一样,寡廉鲜耻的纵欲放荡。
张庭深凶狠地用手指继续干他,指腹深入细致的探索那个奇异的、湿腻柔软的洞。周槐压抑羞涩的喘息,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体内插入的两根手指发烫发红。
这种程度的作恶,十九岁的张庭深就已经很擅长了。
周槐丝毫不能抵抗。
他所知道的关于性的一切,都是张庭深教给他的。
他教他如何自慰,如何口交,如何张开双腿,用阴道取悦男人。
“我记得你的阴蒂很敏感,随便一捏就会流好多水,现在也是吗?”张庭深问,像要确认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一般,捏住突起的阴蒂左右晃动。
周槐一颤,合拢双腿想逃避快感。
张庭深抬眼看他,呵斥道:“张开。”
口气同眼睛一样冷淡,是周槐幻想中的张庭深……
他颤着喘着,不知羞耻的再次张开双腿,任由男人玩弄他充血敏感的部位。。
张庭深笑了一下,夸他:“乖。”
粘腻甜蜜的,哄情人的语气。
周槐侧头,盯着像棺材一样被埋在凌乱衣物下的黄布包,有些恍惚。
张庭深当然不允许床伴走神,他凑过去,咬住周槐的柔软的嘴唇,强迫他同自己接吻。
这个吻激烈又绵长,但不含多少爱意,仅被当做一种可有可无的性唤起。张庭深借此提醒周槐,应当时时刻刻注视自己。
周槐仓皇应付着张庭深野兽一样的吻,阴蒂被两根手指夹在指缝,连同阴唇一起,被粗鲁的碾压摩擦。
他溺在情欲里无法逃走了,结实的双臂无助地攀上张庭深线条美好的脖颈,用接吻过后湿腻腻的声音说:“张庭深,肏我。”
张庭深浅浅笑了下。
心想,被玩儿透了的身体,一个吻就能叫他发骚。
可叫春似的哀求令人心痒,令人血脉贲张。
张庭深扶着粗大滚烫性器,用力捣入周槐待哺的穴中。
第6章
赤红的阴茎,溢出的滥涌情潮,一下便没入了底。
张庭深不急着动,手指似有若无,抠刮着周槐勃起如同幼儿阴茎,却不具备任何男性功能的器官。
薄薄的包皮被拇指和中指捏着褪下,而食指则灵巧作乱,在粉色充血的软肉上打圈。
然而,只是这种程度的玩弄,便让周槐无可抑制地下体颤抖,阴道中分泌出滚烫的汁。
被情潮淹没吞噬的身体呈现出人类溺毙之前,因窒息而生的迷人粉色。
而胸口两点颜色更深些,奶头挺立,不用捏也发硬,像颗将熟未熟的甜蜜果实。
张庭深叼住左边那颗,试图用唇舌加快它的成熟,舌尖探入乳孔,要命的嘬。
周槐低低的喘,很情动。
雪白淡粉的胸脯挺起来,哺乳一样,张开双臂软软环住张庭深。
张庭深吐出被那颗他强制催熟的深红果实。
“怀了孩子会有奶吗?”他问。
周槐迷茫的望着他,迷茫的回答说:“我是男的,不会生小孩……”
张庭深恶劣的笑,沾了唾液的猩红唇缝中,露出锋利森白的牙。
“是男的为什么长了个女人的逼?”
周槐眼皮发颤,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在坍毁。迟钝的痛楚,凌迟着他本就摇摆的性别意识。
“我是男的。”他喃喃又说一遍,声音很小,不是在告诉张庭深,而是讲给自己听。
张庭深并不在意周槐是男是女,他只要泄欲,只要刺激新奇。
然而周槐是玩儿过的,不算新奇。
“是男的也能把你肏怀孕。”张庭深轻轻的笑,佻薄的嘴唇凑在周槐耳边,模仿情人间的呓语,“你给我生孩子,喂我奶吃。”
周槐没出声,缓慢松开了抱住张庭深的手臂,结实的胳膊无力垂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动一动,张庭深,我逼痒。”他说。
张庭深喜欢主动放荡的性爱对象,除非特别有兴趣,否则他通常很缺耐心。
周槐自然不属于“特别有兴趣”的范畴。
他是使用过的旧玩意儿,被遗忘过后忽然出现。捡回来再玩儿一段,很快就会有更新鲜有意思的玩物代替他。
不过,裹住阴茎甬道非常柔软舒服,汁水像条温热的小溪。
软烂多汁的逼,生下来就该被人干。
张庭深笑了下,有些多此一举的俯身亲了亲周槐像他性器一样柔软的唇。然后,他开始大开大合的肏他,每次都完全退出,又一下子没入底端。
滚烫锋利的性器将淫液搅成泡沫,粉白雄壮的躯体在他身下无助无援的晃着。
周槐仰着头,拳头紧紧攥住床单,像一只搁浅的濒死的鲸。
张庭深一根一根掰开手指,将他质感粗粝的手握在掌中,造成一种缠绵的错觉。
他善于制造这样的错觉。
性应该缠绵。
“抱住我。”
张庭深拉着周槐的双臂,引导他环住自己的腰。说话声音沉而动听,像周槐对他来说还新鲜时那样教导他。
周槐不算很聪明的学生,但他听话,柔顺的再次环住张庭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