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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饱满的阴户上。黑硬茂密的耻毛充满了迷人的雄性特征,但张庭深知道,如果周槐将腿分开,就会发现一个藏匿着的洁白美丽的雌穴,湿、软,透着淫艳的粉红。
    他有一万种方法能让男人为他打开双腿,周槐那么喜欢他,所以他有恃无恐。
    但是周槐需要小心的、温柔的性。
    张庭深也想满足他。
    他向周槐讨糖吃,可真正嗜甜的人却是周槐。男人这样可爱,应该拥有许多糖果。
    张庭深低头,舌尖轻轻舔吸乳晕。舌苔划过,情色的不停打转,又麻又痒的触感让周槐忍不住低声吟泣。
    “张庭深,你别欺负我……”
    他说得小声,口气有些可怜。可在求什么,又是那样的昭然若揭。虹膜上带着泪,湿淋淋的泛滥情欲,眼角红得漂亮惊心。
    张庭深等不及他开口了。
    手指覆上微隆的阴户,轻轻的揉,揉开周槐夹紧的腿缝,缓慢探入,夹住殷红软糯的淫肉。
    “就要欺负你,越喜欢越欺负。”张庭深低眉,故作凶狠的威胁挑逗,口气危险又温情,“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太温柔的话就是不够喜欢。”
    周槐不了解男人,眨了眨眼睛,困惑的望着张庭深。
    张庭深微笑,贴近了周槐低声耳语:“所以,让我欺负你,就是让我喜欢你。”
    周槐往后缩了缩:“骗、骗人。”
    你才不喜欢我,你只想欺负我……
    他不肯相信,从来无法得到的东西突然降临,很难不令人心生恐惧。
    “有没有骗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张庭深覆上来,以一个欲吻不吻的距离沉声说,“试试看,做男朋友的话,我也很好的。”
    海岸白沙边的短暂恋情被单方面延长,周槐还在发呆,张庭深就又亲了他。
    青年一边亲吻,一边试图将手指插进淫液滥涌的阴道,周槐慌张的握住了他的手,可怜兮兮的摇头,无声阻止。
    张庭深皱着眉,感到不解:“为什么?”
    周槐以为他在生气,垂着眼,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用后面、用后面好吗?”
    他不讨厌张庭深的性欲,温柔的想要满足他。青年好像永无止境的索求,曾让周槐产生过爱的错觉。他只是讨厌阴道,讨厌罪恶而畸形的自己。
    “好丑,那里好丑,你不要看,也不要碰它。”周槐慌乱无助,好像第一次知道身体秘密的十二岁的自己。
    那里那么骚,一碰就流水,被阴茎插入会有快感……
    实在太恶心了。
    周槐咬着嘴唇,咸热的泪沾湿了黑睫毛和红眼角。
    张庭深亲啄他的脸颊,手掌轻轻抚弄腿间的嫩肉,诱哄他分开双腿:“我看看,那里丑了。”
    周槐不肯就范,张庭深就慢慢吻他,舌头舔舐嘴唇,低哑的呵责:“听话。”
    周槐颤颤的张腿,贴着腿根的阴唇牵动着打开,白嫩蚌肉中透出桃花一样的鲜艳红色,沾着汁水,银光涂镀,湿淋的小眼微微张合。
    这么漂亮,又粉又润,性液包裹着,湿粘粘的可爱。
    “不丑,好看。”张庭深的亲吻逐渐往下,咬过珊瑚珠一样的红奶头,舌头探入圆圆的肚脐,毫无预兆的含住了腿间肥白双唇中畸形的花柱。火热口腔裹住短而精致的柱身,舌尖在顶端上绕圈,温柔舔舐着敏感柔软的肉块。
    周槐害怕,惊怯的发出短促的叫喊。可怕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全部好像都被吞进了青年烫热湿润的口中。
    第51章
    周槐灵魂出窍,震荡的飘在虚空中,好像立刻就会魂飞魄散。
    周围的一切随着快感变得悬浮空幻,只有被张庭深含住的下体残存知觉。
    青年半眯着眼,着迷的吞吐着他短小畸形的柱身,艳红嘴唇裹住那处没有实际意义的地方,要命的吮。
    周槐不停发颤,双手无力的推张庭深的肩膀。
    陌生的快感让他崩溃绝望,滚热的口腔,像是十四岁夏天操场上的骄阳。
    周槐在快感中相信命运,因为相信而得到了一种悲观的解脱。如果他没有对张庭深放纵痴恋走火入魔,如果没有经历那个价值五万一千六百四十三块零七角的夜晚,他或许将会是一具深沉入海的尸体,在又黑又冷的咸涩海水里,成为其他生物的饵料,无声无息,丑陋的死去。再看不到明亮苍白的光,闻不到稀薄动人的茉莉花香,也永远无法知道,有一天,张庭深会这样取悦他……
    他不清楚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快要死在快感里,日暮穷途。
    张庭深接吻一样亲着周槐的性器,舌头探入微张的腔口,卷出淋漓清液,沾湿了红润的嘴唇。
    周槐不喜欢的地方要换成他来喜欢。
    他们相识于金钱与肉体的交换,对一场爱情来说,开局并不美好。
    但性是美的。
    张庭深永远记得夺走了周槐初次的十九岁的自己,深夜里抱着羽绒被,对着窗外的月光在床上不停辗转,回味阴茎顶破薄膜时的奇异触感,兴奋失眠了整宿。
    周槐承担了所有痛苦让他快乐。
    如此愚蠢的深爱,就连无欲无求的神明都要动容,何况他肉体凡胎,尘心勃勃。
    十九岁的张庭深太过幼稚,轻率无知的让周槐将性爱当做劫难。他不是一个好老师,所以现在需要重新教导。
    “不要了,别动那里,张庭深,求求你了……”
    周槐哭着拒绝快乐,红透的双眼流下真实痛苦的泪,璀璨的沾在眼角,漂亮得让人惊心。
    张庭深给过周槐拒绝的权利,他停下来,抬起眼睛看他。
    带着艳色春情的一双眼,褪去少年的戏谑、骄傲与冷淡,目光直接而灼热,眼泪扑不灭焚烧的烈火。
    周槐怯怯垂眼,听见张庭深说:“周槐,你哪里都好看。”
    哑而压抑的声音沉沉透过肉体,缓慢温柔的牵引着灵魂重归肉体。
    “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能讨厌自己。”张庭深摸摸周槐眼角冷掉的泪,似乎在轻轻叹气,告诉他说,“欲望不是原罪,它是造物主给人类的礼物。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动了情,要和喜欢的人做爱,这有什么不对?”
    周槐抬起眼睛,眨了眨。
    他说我和其他人没有不一样。
    胸腔中,心脏砰砰的跳,像是盛夏夜里突如其来的雷声,隆隆的响。
    冷光在张庭深身上投下灵晕一样的轮廓,让他短暂的变成神明,轻易赦免了重罪。
    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吻的,张庭深的舌头勾着,一点一点缠绵出啧啧水声。
    周槐主动抱住了张庭深。
    手掌伸进他整齐端正的睡衣里,急切而小心的摸他光滑的背脊。
    “要脱掉吗?”张庭深笑着问。
    周槐点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