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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我要得奖

      他总是这么温柔细心,一点点融化她的心,让她越发觉得对不起他。
    穿好拖鞋,任嫣走到餐桌旁坐下,柔声说:“叶天程你这样是不是觉得很累,这么多年都在无条件付出,可是我却没有想过要回报你,如要我是你,大概早就厌倦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而你容忍了我那么久。”
    叶天程的心咯噔了一下,眼神一暗,有些慌乱的抓住她放在桌上的手,“都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和你无关,你不要感到有压力,那天晚上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心里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我也觉得很反感那样的自己,发起疯来的我,和言溪有什么区别,自私法的不可理喻。”
    知道他误会了,任嫣连忙解释,“不是,你很好,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感情,自私的人一直是我,这么多年我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你对我的纵容,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我才是和言溪没区别,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我才是要说对不起的那个人。”
    此时言溪在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他招谁惹谁了?
    “我们别再提起言溪这个人,影响心情,先吃饭吧,刚才不是说饿吗?”叶天程拿起碗给她盛汤。
    接过他递过来的鸡汤,任嫣把碗放在桌上,蹙眉思索了片刻,
    “让我把话说完吧,现在不说待会可能就忘了,或者忙起来就没时间对你说了,我想过了,你都快奔三了,这几年连个女朋友都没交,把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了,你说爱上了我,我相信你是认真的,所以我决定和你交往看看,不是假装,是真正交往的那种,如要到时候我也爱上了你,而你依然爱我,那我们就结婚吧。”
    没想到她那么快就做了决定,让叶天程愣了半响,但反应过来她答应了什么后,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站起来走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不停地转圈。
    “太好了,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真的接受我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掐掐我的脸?”叶天程激动的说话都结巴了,抱着任嫣不肯放手。
    “别闹,你转的我头晕,快放我下来,我真的要吃饭了,你听我肚子都咕噜直叫呢!”任嫣捶了下他的胸口,好笑的推着他的手。
    叶天程简直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事,幸福来的太突然,他直到开车回到家,躺在床上了还在傻笑,脑子里一遍遍地回忆着任嫣送他下楼时,在脸颊印上的一个浅吻。
    夜太美,人太甜,这一夜都将好眠,希望梦里能见到他心上的那个姑娘。
    昨夜还星空璀璨,早上起来却开始下起了大雨,谁来告诉她老天想什么?任嫣站在落地窗前,怔怔地望着窗外的雨水,静静地听着沙沙地雨声,今天是个休息的好日子,她决定先下楼吃个早餐,疼爱一下她的胃,再上来补觉。
    刚下楼走到客厅,就有人按响了门铃,她站着没用动,心里猜测着这时候谁会来找她,还冒着大雨跑过来,莫不是又有通告?
    打开门看见门外一个穿着雨衣的年轻小伙子,幸好不是金姐,不然她会发飙的。
    正想问小伙子有找谁,何贵干时,他就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变出一大束蓝色妖姬,表情麻木很机械的问道:“宁一希小姐是吗?你好,请签收。”并很快递了支笔和签收单过去。
    这孩子被雨淋傻了吧,说话都哆嗦了。
    有点懵逼,但她还是很快签了字,“谢谢你啊,那个,我能问一下这些都是谁送给我的吗?”
    “这是今天早上刚刚空运过来的,很新鲜,一共九十九朵,还有巧克力也是精心挑选的。”说完他就冲进了电梯。
    “……”所以让你告诉我花是谁送的会死吗?
    关上门,她仔细的找了起来,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没看到字条和便签之类的,她的第一反应是,这花是叶天程送的,他也太用心了吧?
    把保姆准备好的早餐端到客厅,刚吃了两口,手机就响了,她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才决定接起,“你好,我是宁一希,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言溪,礼物都收到了吧,喜欢吗?”言溪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眼神深沉地看着窗外。
    “……花和巧克力是你送的?你……真的想追求我?”不管是不是,他这样的举动都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言溪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透过雨雾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发出低沉磁性的轻笑声,“宁一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就算你真的美若天仙,闭月秀花,沉鱼落燕,我也不会公然追求你的,我是个有妇之夫你忘了,”他无奈地揉捏着眉心,“昨天让你淋雨拍摄,是我的错,为了向你表示诚心的歉意,所以我让人送了花过来。”
    呵,真是个马后炮。
    “这样啊,可是言总其实我更喜欢现金,这一束空运的蓝色妖姬,至少要十万左右吧,说实话这花放几天就枯了,还不如直接给我钱,那我还能兴奋一点。”任嫣走到垃圾桶旁把花扔了进去,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到窗前,冷冷的盯着外面。
    “……我记得她以前跟我说过,她想要蓝色妖姬,可我一直不愿送给她。”言溪恍然的望着远处,仿佛想透过雨雾望到某个境头,此时他在喃喃自语,思绪陷入了回忆。
    听到这话,任嫣的心一阵钝痛,喉咙哽住了说不出话来,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挂断。
    她记得刚结婚没多久,言溪第一次出国出差,就向他撒娇让他回来时给她带一束蓝色娇姬,其实她没有多喜欢这种昂贵的花,她想要的只是他的一份心意。
    而言溪当时就冷漠地甩开她的手,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头也不回的走了。
    所以现在这样算什么?他既然那么恨,又还弥补什么?
    很多次,她都想问,他对她的恨为何深入骨髓,真是只是因为蒋欣儿的片面之词,说她害惨了她吗?
    “言总,我想拿下‘金花奖’的最佳女主角奖,你会帮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