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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猎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打猎。
    就连外出摘水果,都很有难度。
    唐越靠近了些,轻轻亲了下青年的额头,低声道,“你不用费力,好好养着就是。”
    他的想法和父母一样,得把人养好才行,看着真是太脆弱了。
    苏云清勾着男人的脖子,加深了这个亲亲,心里却开始琢磨,在炎夏部落里边,要怎么做才能好好地生活下来。
    白吃白喝当然不行,别人好意思养着,他都不好意思去蹭。
    在四处流浪的时候,他是靠着自学的那一点医药知识,来为人治病,换取口粮。
    现在到了新的部落里边,也不知道这个法子能不能行得通……
    有些地方可不缺医生,或者是不信任外来的医生,想要融入到本地的生活之中,还要态度诚恳地花费不少时间。
    苏云清决定慢慢来,暂时厚着脸皮当一只米虫,自力更生先从采摘草药开始。
    他一边把人推上床,一边轻声道,“明天你要外出么,把我带上。”
    今晚在其他人口中,苏云清无意中得知,炎夏部落里边的举办的庆祝仪式,就是白天集体狩猎,夜晚大型篝火。
    健康归来的唐越,自然也会参与到狩猎之中。
    男人对此却是不太赞同,他道,“炎夏部落周围,有许多凶猛的荒兽聚集地,太过危险,不适合你。”
    苏云清用纤细的手指戳了下他结实的胸肌,笑了笑,道,“有什么合适不合适,我这样的人,甚至都不合适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只是把我带到部落周围,有植物茂密生长的地方就好,其他的我自己可以处理。”
    能在荒野活下来的人,哪怕是身体孱弱,也总有保命的手段。
    不然早在遇见男人之前,他就被荒兽们吃剩尸骨了。
    唐越依旧是不太放心,他见劝不动青年,只好答应道,“我先去狩猎,等下午回来后,再专门带你出去看看。”
    苏云清微微颔首,也不闹腾着说非要一个人上午出去。
    两人熄灯入睡,自始至终,唐越都没有想起曾经的青梅竹马。
    也不知道为何,在遇见这名青年之后,从此满心满眼都是他。
    唐越抱紧了点怀里的人,心里暗想,在失忆之前的日子,虽然看似清醒无比,但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总感觉浑浑噩噩。
    ……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
    他寻思半响,却又不得其解,只好先暂且按下心中的疑惑,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探究。
    次日清晨,炎夏部落从安静的夜晚之中醒来,恢复了勃勃生机。
    苏云清没有外出,但已经认识了许多部落里边的人员。
    没有办法,从一大早,他刚起床开始,就有人闻风而来,络绎不绝地上门拜访。
    理由都是亲近新人,打个招呼。
    实际都是眼含八卦,内心吃瓜。
    苏云清有些哭笑不得,只好一遍又一遍地简述了下之前和唐越的相遇过程。
    就连唐父和唐母,都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知道儿子是因为受伤失忆,但是具体过程却不知晓,这一大早的也不好逮着儿子问。
    现在刚好有个熟悉内情的人,他们只需要专注地坐在一旁,喝着茶听讲就是了。
    苏云清讲得有些口干,马上就有人递上热茶,讲得肚饿,水果点心都是现成的。
    就这样边吃边喝,边讲边聊,唐家这一上午,热闹非凡。
    “唐越真的把那头作恶多端的荒兽给杀死了吗,太强悍了!”有人不禁感慨道。
    就算是付出了失忆的代价,这个功劳也绝不容小觑。
    苏云清点了点头,从脖颈上掏出了一个吊坠,有指甲盖大小,散发出淡紫色的微光。
    “兽核?!”那人惊叫出声。
    苏云清解释道,“这是唐越的战利品,在我遇见他的时候,就戴在身上了,应该正是出自你们所说的那一头凶兽。”
    众人用羡慕的眼神,看向眼前的青年。
    他们虽然知道这种高级兽核的价值,但却没有贪婪之意。
    强悍的战士,会在战利品中挑选出最好的那一枚兽核,送给心上人,这是由古至今的浪漫传统。
    唐母看着那一枚兽核,摸了摸自己戴着那枚,虽然不是淡紫色,却是唐父冒险杀死的第一头荒兽的核,不禁回忆起了年轻时候的岁月。
    唐父则是在一边笑呵呵地模样,与有荣焉。
    炎夏部落里边,可没有几名战士,可以送得出这样珍贵的礼物。
    更何况那一头蛮横的凶兽已经困扰部落多年,恰好也是在一年之前失去踪迹,现在得知对方已死,不会再回来害人,就是一个好消息了。
    苏云清把兽核收了起来,继续和众人讲述唐越在外流浪的日子。
    此时,有一人突然问道,“那你是为什么出来流浪呢,是因为家里困难么,如果不介意,可以通知你的父母,让他们也搬过来住。”
    唐母闻言,连连点头,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方便的话是要见见面。”
    苏云清稍稍垂眸,却是道,“抱歉,我没有家人。”
    场面顿时安静了一瞬。
    在这危险的世道里,无父无母的孤儿,并不少见。
    众人立即转移话题,不去触碰这个伤心的事情。
    另外一人努力找了个方向,问道,“那你之前所在的部落,离这里远吗?”
    苏云清朝他笑了笑,道,“很远,在荒山的另外一边。”
    “荒山啊……很少有人能翻越过去,没想到唐越会流浪到了这么远的地方,那个部落大吗,和这里比如何?”
    苏云清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那是一个非常繁华、强势的部落,但在里边阶级分明,部族之间勾心斗角,在我看来,远远比不上这里的温暖与安宁。”
    他最后那句称赞,让在场的人们感到心里愉悦。
    毕竟自己的部落得到了赞美,甚至还被评价为比更强大的部落要好。
    在这名青年的眼里,他们并未看见敷衍和吹嘘,反而只有满满的真诚。
    唐母拉着青年的手,轻轻拍了拍,道,“你就在这里好好地生活,有什么事情,尽管和我们说。”
    正当气氛和乐融融的时候,院子的大门处,却出现了几名年轻的青年,站在正中间的那位,身材高挑,容貌俊秀。
    众人再次禁声了下来,彼此面面相觑,总感觉嗅到了暴风雨前的气息。
    当这几人走进院子里时,有人小声同苏云清道,“那是夏小希……你应该听过……”
    苏云清自然听过对方,他见唐父和唐母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便主动站起身来,没让唐越的父母应对。
    而是亲自走到了院子的里边,朝几名青年笑了笑,“欢迎你们,我是苏云清,初来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