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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鼻梁笔挺,唇角绷直,年纪不大,却已经有一种霸道总裁范儿。
    男主叫艾奇,和布玛象征自由的意义不同,这个名字里充满了各种族长所觊觎的疯狂野心。
    可以说后来他可以一统兽人界,全靠女主给他戴绿帽,反正谁看不惯他,女主就跑去谁的面前哭,哭着哭着就那啥了,于是男主不战而胜。
    被吹的太多,所以他就膨胀了,变得不可一世不可理喻而又狂妄自大。
    大巫稍微睁开眼,看到底下明明被几个兽人压着却依旧挺直了脊梁的雌性,眼里竟然闪过一丝欣赏。
    秦惑一眼看去,肿着眼睛扶着腰的洛维站在最前面,后面的几个雌性或多或少也都带着点伤。
    “队长,我想问一下,我哪有破坏雌性之间的和谐友谊了?”秦惑问道。
    队长一指几个身形畏缩的雌性,“你把他们打成这样,还不是你的错咯?”
    秦惑看了一眼那些雌性,挑起眉头,“队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他们了?不信你自己问他们,到底有没有被我打?我这么弱不禁风,还是个出了名儿的废物,最多是他们群殴我,我怎么可能打的过这么多人呢?”
    队长一下子也被他说蒙了,转头问道,“怎么回事?他有没有打你们?”
    其他几个雌性刚想点头,视线就不自觉的越过队长宽阔的肩膀后面,秦惑在对着他们冷笑。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几个雌性的头均都整齐的摇头,动作整齐而有旋律,跟战鼓差不多了。
    护卫队长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却发现秦惑在公然的拿他的东西吃。
    “你给我住嘴!”
    队长一脸崩溃的抢过秦惑手里的白色物体,欲哭无泪,“这个是我刚从小媚那里学来的生日礼物,现在全部都被你破坏了!”
    “这是……蛋糕?”秦惑犹豫的问道。
    不会吧,蛋糕这么复杂的东西也被女主搞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也去问过小媚?她不是说除了我谁都不知道吗?”队长一脸深受打击。
    秦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心里说,知道这个的,不止自己一个。
    队长一脸心痛,如果不是看秦惑是个残废的雌性,换成是任何一个雄性,他肯定要冲上去狠狠打一顿。
    秦惑抬起头,对着大巫说,“大巫,现在证明我是清白的,那就是这个兽人故意诬告一个身娇体弱的雌性,那他是不是应该接受处罚?”
    大巫缓缓点头,“对,护卫队队长肆意破坏雌性和谐氛围,所以应该免去护卫队队长一职,新的人选就要劳烦族长来决定了。”
    底下的雌性突然变了性格,还把曾经欺负他的,现在诬陷他的,都一个个教训了一顿,艾奇突然有了一丝兴趣。
    “好,新任队长就由原来的副队长做吧。”
    前护卫队队长突然被剥夺了职务,发愣的立在原地,职务往往在部落里代表了食物,因为一般职务越高的兽人才能够分到更多的食物,这样才能赢来雌性的青睐。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没了!他准备这次事情过了以后就去向小媚求婚的!
    新任护卫队长手一挥,“带下去!”
    秦惑却突然说道,“等等,我想问一问他,为什么会这么确定我打了这几个雌性?按理说他当时应该在部落里巡视,而我的草屋却在接近城外一个偏僻的角落,他是怎么知道并且说的这么肯定的?”
    “如果真的是他看到了,又为什么放任我去打这几个雌性,兽人的天性不就是保护雌性吗?那他当时为什么不出来阻止我而在打完以后特意强硬带他们来找大巫,事先却没有问过他们一句?”
    族长冷着脸,自从白媚跟他好了以后,那个蛋糕的做法就只传过几个很亲近的人,按理说这几个人跟前队长八竿子打不着,那他是怎么知道蛋糕的做法的?
    还有,他叫名字的是小媚,太亲切了,让族长有一种不知名的烦躁感,这是有一种兽人的自己私属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说清楚。”
    前队长闷哼一声,“这的确不是我看到的,可是有人亲眼看到了,那个人我不能说。”
    兽人骨子里是诚实的,他们的地位因实力强大与否而尊卑分明,对于上位者,他们不敢说谎,却也可以选择闭口不言。
    大巫似乎对这种场面不感兴趣,起身离开。
    族长对于自己掌控的东西从来就很自信,所以他纵然觉得是前队长的不对,可是依然放过了他。
    “好了,秦惑,你可以出去了,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语气间高高在上,似乎他跟秦惑说话就是一种纡尊降贵是一种施舍。
    秦惑垂下眼眸,现在对上威望极强的族长显然不是一个好办法。
    “好,那我就先出去了。”
    秦惑出去以后并没有走远,在一棵大树后面躲了起来,眼睁睁看着雌性们和兽人们相继离开。
    前队长是拥护过族长上位的人,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被扳倒,甚至有可能过段时间不降反升。
    那么告诉他信息的就只有一个人选,那就是白媚。
    过了一会儿,族长走了出来。
    “秦惑?”
    族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容貌艳丽的雌性,虽然对方是个残废,但好歹看在那张脸的份儿上,他的语气还是没有那么冷硬。
    “你在这儿干什么?”
    秦惑微微一笑,眼角边的一颗小红痣也跟着扯了起来,语气轻柔,“我在等你啊。”
    族长一听顿时心情舒畅了,任哪个兽人在面对这么一个好看的雌性示好,都会为之动容,“等我干什么?”
    “我们可以去我家说吗?”
    “好。”
    族长跟着秦惑回到了草屋,这个事情在部落里迅速流传开来,每个说到这件事的雌性都一脸好像亲眼看过的一样。
    草屋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而且头顶还有几个不小的破洞,艾奇是多么尊贵的人,立刻就皱了眉头。
    秦惑从外面的水缸里接了一点水,“这个是我之前在河边打的水,虽然那几个雌性在里面洗过澡,但是还能喝。”
    族长的手指在颤抖,一把晦气的甩开水,“这种脏东西怎么能给我喝?”
    秦惑眼神一闪,靠坐在草床的一头,面部微侧,露出了纤细的脖颈和轮廓分明的侧脸。
    欲言又止,“我现在这个样子,部落里给我住这样的房子已经很好了,我一点都不敢奢求……”
    族长心一软,一个残废雌性而已,“部落里的每个雌性都有自己专属的房子,之前太忙了,可能小媚忽略了这个事,明天你就搬到新房子去吧,我会让其他兽人来帮你的。”
    秦惑立刻抬起头,充满感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