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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影,但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
    再之后就没有了,下面的评论都是在嘲讽小编乱说话的,空口白牙就说人家外遇。
    小编自然是没有出来解释,可是秦惑看那个女人的背影倒是挺熟悉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熟悉,毕竟最近的记忆里都没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还没等他好好回忆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
    “小安,我可以进来吗?”外面传来秦母柔柔的声音。
    秦惑把网页关上,打开公司文件,“进来吧。”
    秦母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长袍,两侧都用金银两线绣着蔷薇,长长的花纹占据了袍角两侧,在灯光的映衬下,闪闪的散发着光芒。
    她手上端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小安,这么晚了,还在看文件啊,喝点咖啡提提神吧。”
    秦惑起身,把咖啡接了下来,秦母一般不找他,这次来估计是有事。
    “妈,这些你叫下人来做就好了,不需要自己亲自跑过来的。”
    秦母笑了笑,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凳子,“我可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吗?我平时也没看到你工作时候的样子。”
    秦惑挑眉,“好啊,妈,你坐,我继续看文件。”
    说着,他就真的转身面对电脑去专心致志的处理文件了。
    秦母在他旁边坐着,坐立不安的挪了挪身子,然后看着他飞快的处理公司那些她根本一个字都看不懂的文件,一点都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那个……”秦母不自然的开口,“小安……”
    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惑装作疑惑的转过头,“妈,怎么了,累了吗?累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爸今天说不回来了,不用等他。”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母连忙摇头,“我不累,我就是想来跟你说说话。”
    “我们俩母子,一直都没怎么说过话,我知道你是在怪我和你爸以前一直忙着工作对你不闻不问,但是我们都是有苦衷的。”
    “妈,你说这个干什么?我没有因为这个事而记恨你们,你大可以放心,现在我也挺好的,看来你是真的累了,回去休息吧。”
    秦惑已经是在很明白的赶人了,他没那么多时间陪秦母演什么母子情深,秦母再不说出她来的目的,他就真的不打算听了。
    秦母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就是想来跟你说说小瓷的事情。”
    “小瓷?怎么了?”秦惑挑眉,这是终于说出来的目的了,他也早就预料到了。
    “我知道你觉得小瓷被我们娇惯的太过了,可是以前我和你爸是老来得子,他出生的不容易,我们又没有陪过你,所以就对他难免太娇惯了一点。”
    “后来……虽然小瓷不是你的亲弟弟,可是我一直拿他当亲儿子来看,那天我也知道你想把小瓷送回陈家,可是陈家那两个人你也看到了,他们怎么能够好好对待小瓷。”
    “他们那个环境,又没有那个条件,小瓷被我们养的这么好,他回去怎么受得了,我想想就心痛啊!”
    秦母说着说着,就拿出了自己随身的手帕,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秦惑颇为无奈,提醒她,“第一,小珀才是你的亲儿子,他代替小瓷过了十二年生不如死饥寒交迫的生活,既然带他回来,我们就得好好补偿他。”
    “第二,你把小瓷当亲儿子,我不反对,你毕竟有感情,可是你也不能对小珀差别太大了,是我们欠小珀的,不是他欠我们的。”
    秦母听出他话里的指责,不满的说,“不是,我跟小珀没有感情,你看看他,他都不怎么跟我说话,我想补偿他都没办法补偿,那怎么能怪我呢?”
    “而且,他那个样子,好像是乞丐一样的,穿的再好又有什么用,我真的对他喜欢不起来。”
    秦母越说越理直气壮,自己给自己洗脑觉得她没错,都是秦珀的错。
    秦珀长得又不好看,又不说话,凭什么指责她偏心?
    秦惑叹了口气,觉得秦母真的不是一般的自私,“他刚来我们家,你又更喜欢小瓷,你让小珀怎么对你亲近的起来,他不跟你说话,你就不会去找他说吗?”
    秦母别别扭扭的扯着手里的手帕,“那我多没面子啊,他是我儿子,还要我反过去讨好他吗?你看小瓷,他就很好……”
    “妈,那你有没有想过小珀在陈家过得什么日子,如果不是他自己坚强,可能你现在已经没有亲儿子了!”
    秦母一顿,“那……那是陈家的过错。”
    秦惑点头,“所以妈,你真想补偿小珀,又不想丢面子的话,你可以去你的那群闺蜜那里,她们之中不是有人家里是律师吗?你可以问问他们虐待未成年是个什么罪名,也算为我、为小珀做件事,好吗?”
    秦惑这么一说,秦母也觉得她可以做到。
    “好好好,那我明天就去做。”秦母听完就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秦惑觉得这一家子都简直有病。
    原主算是唯一一个病的还轻的。
    两人说话的一段时间,电脑已经黑屏,秦惑重新打开电脑,发现才晚上八点。
    秦父不在家,秦惑他们就没必要死守那个规矩,秦惑起身,决定出去走走。
    家里就是太暖和了,暖和的让人失去了斗志,失去了冷静。
    窗外,寒风依然刺骨,冬春交集的前几个月,要比冬天还要冷,因为冬天的雪都在春天被融化了。
    秦惑在后院走了一圈,路边上都有安装路灯,路灯与路灯的连接线上还有各种晚上的小彩灯,五颜六色,一闪一闪的。
    金毛养在后院门口的一个狗屋里,狗屋门被紧紧关着,里面给它用最好最柔软的被子做了一个狗窝,边上都用密闭的封条封上,只留了一点点的小小缝隙用来通风。
    狗窝每天专人打扫三遍,打疫苗,遛狗,铲屎,洗澡,玩具,高级狗粮,活的比人还精细。
    秦惑走过去,狗窝的门上面一部分是防爆玻璃,所以能够清楚的看到狗窝里的情况。
    小小的金毛蜷缩着睡在为它准备好的被窝里,旁边是它的狗盆,盆子里吃的不怎么干净,还有一些残渣。
    有一些残渣是他们晚上吃饭剩下秦珀打包回来的,还有一些是他没见过的,但是好像也不属于家里的狗粮。
    秦惑拢了拢衣服,觉得他此时冻得像条狗,可是眼前的狗在狗窝里睡得香甜,他这个比喻一点都不恰当。
    又想起他上个世界做狗的待遇,啧了一声,这可真是看命。
    头脑冷静的差不多了,秦惑起身回去。
    然后在楼梯间偶然遇到了一个人影,人影趴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嘴巴里还碎碎念着,“惨了惨了,怎么全都撒了,就不该这个时间下来,不然也不会摔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