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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有摄像头吗?”
    管家愣了一下,回答道,“没有。”
    他哪里有这个胆子给古堡里安装摄像头,领主肯定不喜欢被人窥视,所以就一直没装过。
    秦惑的手指动了动,“那好,你去买几个回来,还买一点窃听器,装在里安的卧室、书房还有他平时玩的地方。”
    管家惊讶,“是。”
    “对了,这件事你要做的隐蔽,我不希望这件事有除了我们两个人以外的第三个人知道,如果知道了,你知道背叛一个领主的下场是什么。”
    管家恭敬的俯身,“主人,我的忠诚永远是您的。”
    “芭芭乐呢?”
    “她在给自己的膝盖敷药。”管家如实说。
    秦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你觉得我做的过分吗?”
    管家连忙摇头,“当然不,您是领主,她冲撞了您,您的惩罚已经算轻的。”
    秦惑的眼神若有所思,“作为一个仆人,她的身体竟然比里安还娇贵,这件事你有什么疑问吗?”
    管家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是仆的失职。”
    秦惑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冰冷笑意,“我就是随便说说,你怎么那么紧张。”
    “好了,下去吧。”
    “是。”
    管家出了大厅,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长吁一口气,刚刚的场景太惊吓了,他一旦回答错一个字,可能就出不来了。
    “欧伯,领主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啊?”芭芭乐敷好了药,上等的药材在她的腿上挥发出自己的能量,芭芭乐的腿好的很快,至少没有之前的一瘸一拐了。
    管家看着她眼里闪烁着的莫名的试探以及野心,再看看她的腿,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即冷哼一声,“既然好了,那么以后古堡的卫生就都由你负责了,谁都不许插手!”
    芭芭乐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管家眼睛冰冷,“我怎么对你了?你是我的什么人?”
    芭芭乐捂住自己的心脏,“领主在上,你竟然这么对我,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管家彻底看清了这个从前一直在自己面前伪装的娇俏女仆的面目,不过是小小的敲打一番就这么不成器。
    还好被领主及时点醒,不然他还不知道要被蒙骗多久。
    管家召来一旁的下人,“从现在起,你给我好好盯着她,她要是敢偷懒,平时怎么惩罚仆人就怎么惩罚她,如果让我知道你放了水,我就把你丢去喂魔兽!”
    下人诚惶诚恐的点头,“知道了,管家放心,管教仆人我很有经验,保证您不久就会看到一个合格的仆人。”
    “对了,你不能让她再擅自进药房,那些东西不是一个仆人能够享用的。”管家补充道。
    “是。”
    管家再次冷哼一声,看都没看脸色惨白的芭芭乐,扬长而去。
    芭芭乐还在跳脚,“等我做了领主夫人,我第一个就要把你喂魔兽!”
    一旁的下人闻言冷冷的笑了,“芭芭乐,做白日梦可不好,你竟然还敢这么说管家,还妄想做领主夫人,我看你的确是欠教训。”
    芭芭乐抬起下巴,“我长得美,这个古堡里只有我才可以接触领主,而且他之前对我非常好,这次肯定是心情不好才会这样对我,等他心情好了就会知道错了然后带我回去了。”
    下人好笑的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仆,他都已经看到领主大人对女仆的厌恶很深,没想到这个女仆做白日梦倒是很厉害。
    “啪——!”
    下人狠狠的甩了芭芭乐一巴掌。
    “啊!”芭芭乐急促的尖叫了一声,手捂着脸颊,一脸震惊。
    “呸!做梦吧你!还不赶紧去给我打扫卫生!”
    下人凶神恶煞的抓着芭芭乐的手离开,秦惑站在高高的阳台上,把下面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芭芭乐红肿着脸,腿上的伤也还没好全,垂着泪跪在地上,身上还是那个粉红蓬蓬裙,但已经变得脏兮兮。
    她的手指已经红肿,被水泡的发白,手里还拿着一块脏抹布,跪在地上一小块一小块的用力擦着地。
    一旁的下人守着她,手里还拿着一个长鞭,凶神恶煞的挥舞了一下鞭子,“看什么看!还不赶快给我擦干净,要是被领主大人踩到了水渍,我就让你舔干净!”
    芭芭乐机械的擦着壁砖,眼神不自觉的往楼上看,心里滋生出无限的阴暗。
    这些……这些屈辱,她都拜一个人所赐,可是那个人现在竟然躲着装乌龟。
    呵……等她上去,看她怎么教训!
    秦惑收回视线,转身去了里安的房间。
    他伸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于是他干脆直接推门进去,里安吓得已经缩成一团,颤抖着身体蜷缩在墙角,抱着头嘴里还痛苦的呜咽着。
    “别打我,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谁要打你?”秦惑靠在门边,声音低沉,尾音又稍微上翘,发出带着一丝威胁的疑问。
    听到陌生而熟悉的声音,里安颤抖着的身体缓缓放松,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眨也不眨的看着逆光的高大人影。
    秦惑关上门,走了进去。
    观察到房间样子跟他之前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之前是普通的儿童房,现在却变成了气氛压抑黑暗的房间。
    有很多黑色的画,看上去像是随意涂鸦,黑色中夹杂着鲜红的血色,有的只画着一直诡异的流着血想要被撕裂的眼珠。
    “父亲……”
    里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这个陌生的父亲,而且刚刚又被他看到自己那么懦弱不堪的一面。
    秦惑随手把那副画着眼镜的画拿起来,“画的不错。”
    里安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一言不发的贴着墙角站好,手紧紧的背在自己身后。
    “里安,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不管你有什么事,我都是你父亲,始终会站在你的身后,但是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需求呢?是不是?”
    里安仍旧低着头。
    秦惑都不知道那个女仆给他灌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怎么会这么冥顽不灵听不进去。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必须搞清楚在这个古堡里发生了什么,在里安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如果只是一昧的把芭芭乐拍死,那么结症还在,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让这个结症复发。
    他必须根除才行。
    随后,秦惑转了一个话题,“你认为你那个同学欧诺怎么样?”
    听到这个不关家里的问题,里安倒是认真想了一下以后给出了答案,“他是一个很热心的人。”
    自己不怎么跟班上的同学交往,也不知道该怎么交往,每次做测验孤立无援的时候,都是欧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