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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铖的手摸到身后的玉势。
玉势进的极深,留有红线在外。
段铖微微一扯,陆思鸿便呜咽的急喘。
段铖从他口中退出,牵出一条银丝。
陆思鸿这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竟觉得浑身发痒发麻,竟还想继续。
“玉势小了。”段铖看着他的后穴,又是一扯。
“呜!那是,那是木妈妈照着夫君的阳具做的,呜啊!”陆思鸿颤声说道。
但很显然,这玉势和段铖的阳具比起来小了好几圈。
陆思鸿羞耻地分开双腿,方便段铖能够更加方便地玩弄自己。
段铖一手扯着身后玉势的红线,一手去摸陆思鸿胯下的嫩芽,喉结上下滚动着。
段铖将他玉势拉出些许,带出黏腻的潮液,陆思鸿啊啊地呻吟着,段铖却猛地抓住那黏腻的玉势狠狠一捅。
“啊!”陆思鸿猛地挺腰,抓住段铖的手。
段铖抓着那玉势快速抽送起来,陆思鸿:“不,不,呜呜………”
段铖抓着那玉势一阵狂风骤雨地抽插,看着少年胯下箍着的玉环,顶端随着快速地抽插渗出了淫液。
段铖猛地抽出玉势,手指顺势跟着插了进去。
陆思鸿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只不住地喘息,眼泪汪汪地看着段铖。
段铖神情如常,带着茧的手指一次性直接进了三根,搅弄的后穴噗嗤作响。陆思鸿啊啊地叫了起来,竟生出了几丝快意,手指攥紧身下的被单,哈着气。
段铖将他翻直侧身,躺在他的身后将他带入怀里,一手抬起他白皙的腿,挺着硬如烙铁的肉茎抵在他的后穴上。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入V,今天一滴都没有了。
第十章 巨棒入体破贞操/被钉在床上艹/精液射满后穴/被艹到泄潮 章节编号:6320246
陆思鸿一惊:“不,等等,等等,不,啊——”
段铖不由分说地挺腰,进了一个硕大的龟头。
身体已经被开拓到了一个极限,然而接纳段铖的巨物终究还是太过勉强,他睁大眼睛,还来不及求饶,段铖又是一挺腰。
“不,不………唔!!”
段铖蹙眉:“真紧。”
陆思鸿流出眼泪,哽咽着摇头:“慢点,受不住了,太大了,呜呜……”
段铖漠然:“叫什么?”
陆思鸿:“夫君,疼,疼……”
段铖:“受不住?”
陆思鸿求饶的话堆在唇边,最后说道:“受得住。”
话音刚落,段铖将他的腿抬得更高,用力地挺腰。那巨物进入十分艰难,却没有丝毫退却,坚定地就这般要狠狠进入。
陆思鸿便只觉得整个人被撕裂般,他不住地大叫起来,哭着摇头:“不要,不要。”
段铖一时间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在欲情故纵还是真的疼,但也只是一男子,便没有怜香惜玉,又是一顶,陆思鸿没声了。
段铖扳过他的脑袋,看着少年疼的几乎要晕过去的样子,漠然:“受不住?”
陆思鸿怎么可能说受不住,只得小声地哭:“受得住……”
段铖漠然,抱着他又是一顶,陆思鸿疼的双眼发黑,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却也不知道是怎么惹了他,之前还些许铁汉柔情,怎么现在如此可怕,他呜呜地忍着不叫出来。
段铖淡淡地说:“受不住?”
段铖连问了三次,耐性已经到达了极限,然而陆思鸿只哭着点头,身后撑到快要裂开了:“受得住,呜呜,受得住。”
段铖面无表情卡着他的肩,猛地往下一按,雄腰一挺。
“啊——”
陆思鸿睁大眼睛,瞳孔收缩,身体直接被劈开,进入了后庭的最深处的回弯,他疼的已经是支离破碎,只叫了声便说不出来了。
他双眼瞬间无神,挣扎地动了动,身后的男人却箍的他更紧。
胯下已经疲软,他脑袋靠在段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几次都差点晕死过去。
身后应当是裂了,钝痛和撕裂的疼处将他折磨的呜呜地哭泣着。
段铖长舒一口气,扣着他的下巴将他扳过来,锐利的眼眸看着他:“若是再说谎,便直接进浊道了。”
陆思鸿这才明白了段铖的怒意是从何而来,可这段铖和木妈妈说道完全不同,他哭着求饶:“夫君我错了,夫君的太大,受不住……”
段铖这才微微松开眉宇,松开他,一点一点地抽出肉茎。
抽出的时候仿佛拽着媚肉和陆思鸿的心脏,噗的一声抽出了大半根,直留一小截在体内。
陆思鸿身体被打开了一次,此时段铖抽出大半根,疼痛之余竟有些空虚。
段铖只留半截在里面,轻轻地肏弄起来,陆思鸿呜呜地呻吟起来,段铖一手按着他,动作坚定地抽插起来。
这样的肏弄让陆思鸿好受了许多
段铖微微后撤,沿着上方肉壁一点一点地碾着,硕大的龟头一路碾到一处凸起,身下的人便抖了一抖。
“这便是浊道了。”段铖说道。
陆思鸿被顶到那处生出无数的快乐。
“呜,呜,啊,哈啊——”
就如同之前含着玉势行走般的酥麻感,只是此时段铖的肏弄将这样的感觉扩了无数倍,身下的嫩芽竟摇晃着起身。
被肏弄着的感觉很奇怪,长时间的肏弄让陆思鸿以为自己生病了。
就如同幼时受了风寒,躺在床榻上头脑发胀,浑身酸软无力,模模糊糊的又能够感受到身旁的事情。
段铖的粗喘,肉棒肏弄后庭黏腻的水声,还有自己的呜咽声。
当顶到那一处地方的时候便仿佛憋尿般,又仿佛是即将泄阳时的快感。
段铖:“叫大点声。”
陆思鸿双手抱住段铖箍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呜呜地呻吟着:“好,好难受,好难受。”
段铖用力顶弄这那一处地儿,忽然一用力,抵在那个地方,然而被段铖这么一顶,竟露出一条缝。
陆思鸿立马感受到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上次被丫鬟验身时的痛苦还记忆犹新。
他吓的不住发抖,声音带着哭腔:“不!等等,夫君,不,现在进不去,进,进不去,呜……”
段铖低头看着他:“进不去?”
陆思鸿眼泪汪汪:“还,还没开。”
段铖漠然:“怎么才会开。”
陆思鸿一顿,段铖抵在那一处:“说,怎么才会开。”
这天元的浊道虽是时常开启,但也不是说能进就能进的,需得将后庭玩的酥麻酸软,玩到泄身,玩到阳心泄潮,才会开启。
但陆思鸿却忘了,段铖从未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