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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想起还未点阳,他恐惧地转身,看着段铖那根被精液黏的湿乎乎的肉根竟又勃起的笔直,顶端还流着液。
段铖双眼不复之前锐利,恍若一潭深水。
陆思鸿想要求饶,想要逃离,可新婚之夜若是未曾被夫君点阳,是被夫君嫌弃的意思,是要被抬回府中退婚的。
一旦被退了婚,无论是天元还是坤泽,皆是不如一个青楼中的龟奴,甚至连带着整个陆府都会被嘲笑,受影响。
更何况这是段国公府,若是被退婚………
他几次呼吸,看着段铖那双深邃的眸子,回头将脸埋进被褥中,抬起屁股,供夫君玩弄,声音带着十足的妥协:“请夫君……点阳。”
段铖兀的插入两根手指,已经被肏开的陆思鸿喘息着,段铖的手指修长很快便按到了浊道口。
指腹上的粗茧微微一磨,陆思鸿便战栗着。
那里因为泄潮,已经开启。
浊口的形状和后穴差不多,入口紧致无比,即使开了道缝,那庞大的肉根也决不可插入。
后庭内黏腻不堪,满是潮液与精液,段铖手指在浊口上轻轻抚着,弄着,陆思鸿便呜呜地哭喊了起来:“呜……呜,好酸,好酸,不,不要,鸿儿好怕。”
段铖一手按住陆思鸿光滑的脊背,看着汗珠从臀缝间滑入腰线,他手指猛地用力,捅入浊道。
“啊啊啊!”体内酥麻的快感登时转换成突兀的剧痛。
他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段铖手指虽长,但再长,也无法将一根手指完全送入浊道,他用手指在浊道内快速扣弄。
里面不似后庭有着褶皱,反而光滑无比,更是绞的手指发疼。
“疼,疼,夫君,求求夫君快出去,不,好疼,好疼………”陆思鸿在床榻上挣扎起来,那种剧痛仿佛灼烧了灵魂,不再是普通的撕裂,但是一种被人一点一点地打开的疼痛。
段铖没有丝毫手软,将他死死地按在榻上,只见陆思鸿如同困兽般,用尽力气挣扎,却无法逃离。
段铖竭力将手指完全插入,碰到一处阻碍的地方便停手,抽出。
体内疼痛无比,陆思鸿本能地逃避,想要往床外爬去,段铖将他拖了回来,这次直接插入两根,直接捅入浊道。
“啊!!”
第十一章 被夫君抽耳光/肉棒第一次肏开浊道/初夜破处开苞/肏进阳心,阳精爆射浊道 章节编号:6320966
陆思鸿的浊道被再度开拓,疼的不住挣扎,强烈反应让他再也顾不得玩弄自己的人是谁,哭闹着去扳段铖的手。
然而段铖一介武夫,手劲极大,陆思鸿抓着他的手腕扳不动丝毫。
那两根手指坚定地捅入浊道,陆思鸿一颤,那两根手指插入浊道后又用力朝两边分开,浊道顿时被撑开。
“求求你,求求你,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求你,饶了我,好疼。”陆思鸿反抓住段铖的手腕,哭闹着用力挣扎。
段铖面无表情,陆思鸿已经完然忘了木妈妈的教导,哭闹个不停,段铖也渐渐失去了耐心。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痛,好痛!”
“不,不要,啊啊,不要扣了,浊道要裂开了,夫君,夫君,饶了鸿儿,啊啊啊救命!”
“不,啊啊——”
陆思鸿被段铖的乾阳气息影响得浑身发抖,恐惧到了极点便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咬上去,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让段铖不悦,扬手便给了他一耳光。
啪。
陆思鸿哭声止住了。
段铖将他整个人翻过来,那一巴掌力道极大,将陆思鸿半边脸给抽的通红。
段铖面无表情:“需得记住,入了段府便是段府的人,被我点了阳亦是我的人,今日由你哭闹,不得再有下次。”
陆思鸿流着眼泪,呆滞地看着他。
段铖朝他另一边脸又是一耳光,陆思鸿捂住脸,哽咽着:“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段铖语气稍缓,微微跪直身子,将他的下半身卡在胯间,淡淡地说:“好生看着。”
陆思鸿急促喘息起来,流着眼泪不住地呜咽,段铖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雄腰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按下勃起的阳具,抵在已经被肏开的后穴轻轻顶入。
陆思鸿瞳孔颤抖,感受着被夫君的肉棒一点一点进入的感觉。
先是鸡蛋大小的龟头的顶入,将后穴撑的满满当当,继而一点一点地顶入,最后入了龟头和两个指关节的茎身,便停下了。
龟头刚好抵在浊口的位置,有着微微的酥麻和快意,可陆思鸿知道,他要进去了。
整个人的下半身被高高拉起,男人的体型高大,手掌轻松便握住那腰身。
自己在他的面前便如同一个玩物般肆意摆弄,如此这个姿势更加清楚地看到段铖的阳根是如何进入的。
陆思鸿心脏加快:“不……”
段铖漠然:“来。”
说完,段铖拉起他的腿,挺身对准着浊道往里肏。
那里入口极窄,段铖抵住那里一时进不去,陆思鸿感受到那里越来越用力,伴随着即将而来的疼痛,陆思鸿:“夫君,夫君,呜呜………爹爹救我!”
噗!
陆思鸿瞪大眼睛,伴随着裂帛声,巨物狠心地肏开了狭窄的浊道口,继而一路向里肏。
“啊啊啊啊——”陆思鸿发出痛彻心扉的哭喊,巨物的龟头抵在了薄膜上。
陆思鸿双眼一黑,继而如同困兽一般哭嚎着疯狂挣扎,但即便他用尽了毕生的气力,却依旧无法逃离。
陆思鸿害怕地抵住段铖的腹肌,哭嚎着:“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啊啊啊啊!!!!”
段铖拉着他狠狠挺腰,漂亮健美的脊背形成一道弧度,继而丝毫不心软,肉棒捣开薄膜,一举乾入了最深的阳心。
“呼,肏开了。”
段铖双眼深邃,带着快意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思鸿,那是征服的快感。
每一个男人都对处子之身十分来趣,当用一根粗壮的肉棒捅开那层薄膜时,更是象征着一个男人有一步地开拓疆场。
陆思鸿无声地流着眼泪,不断地挺腰抽搐,几次呼吸粗重仿佛快要窒息,唯一象征着他的单纯被男人胯下的肉根一举肏开,剧痛将身体撕扯成了两半,几乎要就这么死去了。
段铖猛地将他翻了个身,插入体内的阳具便翻了一圈,让陆思鸿双眼一黑,险些晕过去。
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单纯被劈开的裂痛。
段铖伏在他的身上,低头咬住他的耳朵,竟不给陆思鸿适应的时间,伏在他的身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