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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赋异禀,更是肏的妓院里的那些妖艳贱货哭着求饶,胯下的功夫更是了得。
他如此肏干,将两人的结合处肏的水润无比,陆思鸿更是爽的厉害,一个多月未曾被夫君肏干,体内的淫肉反馈而来的快活几乎将神智磨灭。
他呜呜地呻吟着,浪叫着。
“夫君,夫君莫要太快,呜呜呜,顶到鸿儿里面了……”陆思鸿被的事情的快节奏给肏的不住地呻吟。
段尚卿眯起眼睛:“莫要太快?那就是嫌我太慢了,如此可好?”说着,腰身绷直,发了疯似的往上顶弄。
陆思鸿被顶的不住酸胀:“不不,等等,夫君,呜呜……我要,要泄了。”
段尚卿又是一记顶弄:“要泄了?可是哥哥肏的舒服?”
“啊啊啊,太,太快了,来了,夫君,鸿儿泄了,啊——”陆思鸿被狠狠一嘬乳头,胯下一直未曾碰过的嫩茎几番跳动,猛地射出浓稠的白液。
陆思鸿仰起头,双眼失神,段尚卿在他还在高潮时,猛地将他放下,调整姿势:“叫哥哥。”
陆思鸿:“哥哥……”
段尚卿调整姿势,抽出大半根肉棒:“来了,哥哥这就肏你的浊道了。”
陆思鸿浑身颤抖,段尚卿抵在肠壁的位置,一路肏入,在少年的急促喘息下抵住了浊道,遂即用力一顶。
“啊!”
那处顿时被硕大的龟头给顶出一个凹陷,陆思鸿疼的大喊,不禁双眼发黑,浑身抽搐。
段尚卿没有丝毫手软,用力往里顶,那凹陷便再也受不得,接纳了硕大的龟头。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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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顶入浊道生排斥/被二爷的阳物艹穿/重复点阳 章节编号:6327725
“里面好热。”
陆思鸿:“疼,疼……不,不要再进了,夫君,鸿儿好疼。”
段尚卿:“被大哥肏了这么多次,竟还未适应?”
陆思鸿直疼的不住啜泣,段尚卿猛地将他抱起,陆思鸿睁大眼睛,胯下那根巨物一捅。
“啊啊啊——”陆思鸿惨叫一声,仿佛再临新婚之夜被夫君破处般的剧痛。
那是痛不欲生,仿佛将人撕开两半的剧痛,陆思鸿用力挣扎着,双腿用力乱蹬,遂即一口咬在段尚卿的肩膀上,口中满是铁锈味。
来自第二个男子阳物的进入,虽与这里的主人气息相同,但仍旧被浊道察觉,便开始抗拒地排异,而要想进入,两个人都得吃苦头。
段尚卿站起身,在陆思鸿哭喊中抱着他抽送起来。
啪啪——
陆思鸿大声哭着:“好疼,好疼,夫君,啊啊……浊道被肏穿了,好疼,好热,呜呜,夫君饶了鸿儿,鸿儿受不住……”
段尚卿将他抵在墙上,流着汗水:“放松,是要把我的肉棒给夹断吗?”
陆思鸿疼的不住尖叫,段尚卿便大刀阔斧地将他肏干起来。
啪啪啪——
房内一阵阵肉体抽打的声音,陆思鸿呜呜地哭了起来:“好痛,好痛………”
段尚卿捧着他的脸,含着他的舌尖一阵吮吸,放缓声音:“再肏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忍着。”
陆思鸿呜呜地流着眼泪,段尚卿再也忍不住,抓着他便是一番狂风骤雨的肏干。
陆思鸿脊背被墙磨的通红,他不住地呜咽着,段尚卿便堵住他的哭声,胯下那根大肉棒在穴里不住地抽送。
浊道的紧致对于干阳男儿来说亦是天堂,便是比诗词美酒更加让他沉醉。
他亦是从未肏这种穴,紧致温暖,偏偏又难以开拓,但越是这样越能够激发他的征服感,每一次推进到浊道最深处的小嘴时,那淫荡的东西便吸着马眼不让你离开,段尚卿便用足了力气抽出,然后再度肏入!
干阳的体力向来是极好的,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陆思鸿因为疼痛和情欲的脸庞,加快速度,浑身上下肌肉隆起,结实的双臀绷直,将少年的双腿扳开到最大限度,两人从墙上辗转到地上,直干的陆思鸿不住地哭喊。
猛地段尚卿狠狠一肏,那小嘴再也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冲击,微微一松,竟由得那根大肉棒肏开了浊道深处的小嘴,进了阳心。
阳心狠狠吸着段尚卿那根巨物,他死锁精关:“看,肏穿了。”
陆思鸿睁大眼睛,流出涎水,双眼不住地扩散。
段尚卿带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微微抽身又插进去:“感受到了吗?哥哥的肉棒就插到这里了,再进去一些?”
说着,刚撤出阳心又肏了进去。
陆思鸿手指被按压在腹部,感受到那根粗长的肉棒在小腹的那一转不住地抽插。
陆思鸿渐渐回神,恐惧地地尖叫:“啊啊啊!不要再进去了,捅破了,呜呜,捅破了。”
“就是要把你捅破,浪货,整日在爷面前摇屁股,真是勾人。”段尚卿压低声音,脊背的肌肉完全汗湿,充满了男儿的美感。
陆思鸿:“我,我不是浪货,啊啊,好,好深,阳心被,被夫君的大肉棒捅穿了,呜呜,要裂了……啊!”
段尚卿听着他的淫声浪语,眉宇的筋脉不住抽搐,不免肏干的力道越发大力。
交合的声音由噗嗤噗嗤转变为啪啪啪的声响,混合着外面的雨声不住竟如丝竹声般悦耳。
“呼,浪货,把爷的阳精接好!”说罢,段尚卿抓住他狠狠一撞,竟从大开的门撞了出来。
陆思鸿呜的一声大哭起来,段尚卿浑身一颤,闷哼一声,竭力将自己的肉棒送进去,两颗又重又大的铜丸便怎么也进不去。
“不,不要……”
刹那间无数的阳精从肉茎里激射而出,猛地,伴随着一声撼动大地的巨响从耳畔炸开,天际降下一道白光,将两个人交合的身躯吮吸照亮。
陆思鸿抱紧段尚卿,瞬间被肏开的阳心无法阻挡,只能仍由那滚烫的阳精射入其中。
“不!!!不要射进去,啊啊,不要射进去,不要——不要——”陆思鸿顿时发了疯似的哭喊大叫起来,双腿胡乱地蹬起来,仿佛垂死的小兽,用尽最后的力气。
段尚卿感受到浊道的收绞,正一收一缩地榨着自己的阳精,仰起头,一身紧实的肌肉在雷光下仿若神祇般,一身的汗水更是象征了男儿刚健的美感。
陆思鸿瞪大了眼睛,摇着头,看着段尚卿,双眼迷离,只见夫君脸上的刀疤时而在时而消失,眼前的人时而变成夫君,时而变成段尚卿。
那双眼睛狭长而带着快意,
体内那滚烫的阳精一股一股地射入阳心。
这种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第一次被夫君点阳时的那种恐惧,那是从出生开始便刻在骨子里的天元,在面对比自身强大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