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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拿起灯盏,一手抄着实心的木凳,朝角落走去。直到灯光一照,那里空无一物,陆思鸿便松了口气。
    下一刻,身体猛地被拉,口鼻被湿润的布巾捂住,陆思鸿呜呜地大叫着,抓住那手腕挣了挣,没了动静。
    追风动了动耳朵,转身看向屋内平静的烛火,蹙眉。
    门被打开,赵怒川:“鸿儿可歇息了?接到段铖的话便赶过来了。”
    追风:“赵将军。”
    赵怒川摆手,手里拿着热腾腾的烧鸡,朝屋内走去,半晌后手里拿着东宫的令牌,脸色铁青地走出来:“追风!”
    追风脸色惨白:“少君他……”
    赵怒川将长弓搭在脊背上,冷冷道:“守护失职回来再找你算账!你留在段府,我倒要看看这李贤安到底要做什么?”
    追风抱拳,只听一声破空声,再一看,赵怒川人已不见了。
    又有人前来通报:“追风!大爷也被扣在东宫了!”
    追风:“什么?!”
    陆思鸿睡得迷迷糊糊,周围有一股淡淡的,木头的香气,闻着十分宁神。
    他翻了个身,撅起屁股继续睡,脚指头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他踢了踢,便听见有人粗重的喘息。
    这是陌生的声音,陌生的气息。
    陆思鸿茫然地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墨色的花钿,还有那双狭长却又锐利的眸子。
    陆思鸿心里咯噔一声,惊坐起:“太子?!”
    李贤安撑着脑袋,侧身看着他:“醒了?”
    陆思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脚碰到了哪个地方,他连忙抽回脚。
    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自己从未来过,屋内的装潢更是惊人,脑袋里冒出两个字——东宫
    陆思鸿看向穿着轻薄衣袍的李贤安,忽然心脏跳动起来,那心脏跳动的源头似乎在门外。
    他猛地推开李贤安,自己下了床赤着脚推开大门。
    果不其然,段铖被禁卫军压着,双眼通红,陆思鸿失声道:“夫君!”
    段铖看着他,那冷冽的双瞳中第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他低声道:“鸿儿。”
    陆思鸿鼻子酸涩,守卫将门合上,陆思鸿转身看着李贤安:“太子殿下,我已是夫君的人。”
    李贤安笑着看他:“我知道。”
    陆思鸿咬着牙:“既然知道,为何又要把我拐过来?夫君与二爷俱是段国公府的人,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李贤安:“因为能让本太子感兴趣的东西,若是不吃进嘴里,会很遗憾的。”
    陆思鸿恨恨地看着他:“所以你就把我绑过来,还扣住夫君和二爷,就为了胯下那二三两?!”
    “二三两………”李贤安低声笑了起来,李贤安长得十分好看,乃是世间少有,笑起来更是让人心头发痒。
    “我的东西可不止二三两。”李贤安合衣下了榻,“我想要的东西,也不止后穴那么简单。”
    陆思鸿头脑发昏,嘲讽道:“这便是当朝太子了,民间都说太子贤德,博览群书,治下更有成祖之姿,没曾想也就这样了。”
    李贤安丝毫不恼:“听说你在入段府前想过考取功名,也读过许多书,但这拐着弯骂人的本事还不及尚卿十一。”
    陆思鸿吸了口气:“二爷……在哪?”
    第六十七章 太子强掳/已有三月身孕/赵怒川的救援
    李贤安:“隔壁喝茶。”
    陆思鸿:“你到底怎样?”
    李贤安笑着说道:“让我肏一回,肏过了就放过你。”
    陆思鸿不信他的邪:“二爷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段尚卿与李贤安的关系好,是不是也可以证明其实两个人的性子也差不了多少,估计还是那句话,先稳住陆思鸿,吃到了肉再慢慢想其他的事情。
    李贤安看着他:“你没有其他选择。”
    陆思鸿死死地盯着他。
    李贤安挑眉,起身朝陆思鸿走来,伸手碰了碰他的鬓角,低头嗅了嗅:“好香。”
    陆思鸿心脏都快停了,大脑一片昏沉。
    门外猛地传来一阵重响,紧接着门被推开,段铖赤红着眼睛,声音仿佛塞北的寒冬,低沉的可怕:“李贤安我要你的命!!!”
    段铖竟在数十人的压制下破了门,一双眼睛血红仿佛地狱中爬出来的罗刹,李贤安不免动容,沉着脸:“拖下去!”
    段铖即使再强,却也难敌众人,陆思鸿登时哭了起来:“夫君!”
    李贤安勾住他的下巴:“听话点,让我上一回,便放他们走。”
    陆思鸿大脑一片昏沉,看着李贤安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又看着段铖浑身带着血,被那些禁卫一拳一拳砸肚子上却隐忍着疼痛,看着他的眼神。
    砰,砰!
    “别打了!李贤安你放开我!”陆思鸿想要扑过去却被李贤安死死拉住。
    禁卫一拳一拳地砸上去,仿佛砸在了陆思鸿的心上。
    陆思鸿:“夫君!!!”
    段铖口中咬出了血:“鸿儿。”
    陆思鸿流着眼泪:“别打了!你别打他!”
    李贤安从身后抱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听话点,你看看段铖那样子,哪还有大将军的模样,啧啧。”
    不知为何,看到段铖受伤,心头血气翻涌。
    他不论怎么喊那些卫兵都不肯住手,一时间气急攻心竟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晕倒前只听到了段铖如同困兽般的大吼声。
    李贤安倒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抬手,禁卫便将段铖压住,太医早在外备好,连忙进来。
    太医号脉,最后摸了摸胡子,起身跪在地上:“殿下,此人已有身孕三月。”
    门外被压制住的段铖睁大眼睛。
    李贤安脸色难看:“所以,不能房事对吗?”
    “李贤安我要了你的命!混账!!!!”段铖狂怒大吼,那声音都快传到皇城外了。
    太医看了看门外的段铖,又道:“事无绝对,臣斗胆,太子殿下与此人是何关系。”
    李贤安:“你直接告诉我能不能肏他就行了。”
    太医想了想,说:“这……恐得让臣再细细地探查一下。”
    李贤安十分头疼:“怎么查?”
    太医一脸的惶恐:“验身。”
    “取太子腺液再由器具插入此人的浊道中,看此人浊道是否对太子的龙根排异强烈,便可知能否让太子进浊道。”太医说着,从盒中拿出一类似挖耳形状的器物,那器物十分小,顶端的凹陷只能盛下一滴的东西。
    李贤安:“你这意思是说………”
    太医:“殿下,臣需一试。”
    李贤安便解开腰带,胯下的巨物快速勃起,前端流出腺液,那太医便取了一滴,放入那“勺子”中,周围便有人脱去陆思鸿的裤子,软膏热水均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