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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也很难受,身后异物的进入让他的双眼充斥着水汽,伴随着巨物狠狠一凿,陆思鸿呜咽一声,双手护着肚子,保护着那里的小生命。
自己终于有了孩子,三个月了。
陆思鸿呜呜地哭泣着,被肏干的浑身发热,身后啪啪的声音一直在响,那巨物开拓的路径仿佛要将他给烧了一般。
太热了。
陆思鸿出了一身的汗,赤裸的脊背贴上一片更为炙热的身躯。
脸被转了过去,对上李贤安的那张脸,陆思鸿神情恨恨,李贤安却用力地吻住他,让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
陌生的舌头却又带着滚烫的气息,陆思鸿呜呜地抗拒着,那舌头便越加深入,顶住了他的喉咙。
身后的感觉逐渐开始不对劲了,孕期时期被肏,是浊道辨认气息时最混乱的时刻,身后的浊道渐渐接纳了这根巨大的肉棒,甚至在快速肏弄下身体有了愈发强烈的快感。
这是陆思鸿不想看到的。
他的呜咽声带上了水汽,他的哭声逐渐变了调。
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李贤安肏干的力道越发兴奋,也越发用力,将他干的直呜呜乱叫。
李贤安喘息着,在他的后颈上落下一个个吻,两人的结合处更是涌出无数的潮液,与那毛发旺盛的鼠蹊拍打出黏腻的丝线和白色的泡沫。
陆思鸿啊啊地叫了起来,他不受控住地想要迎合这样的快感。
李贤安低声笑了起来,胯下越发用力,专挑他最为薄弱的地方肏弄。
猛地被干入阳心,抵住那一处坚韧的地方,陆思鸿恐惧地大叫起来:“不要!”
肚子里似乎有了动静,李贤安:“这是谁的孩子?”
陆思鸿:“不要,求求你,别碰他,孩子,孩子!求求你!”
第六十九章 孩子是谁的?/当着三个男人的面被太子肏
李贤安:“三个月前和谁欢好过?”
陆思鸿呜咽着,那段时间几乎每一天都在三个男人的阳精浸泡下度过的,他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李贤安:“可惜啊,我错过了。”
陆思鸿难耐不堪,被他又是一记顶弄,身体顿时酸到了个极限,几下抽搐便泄了潮。
“好敏感。”李贤安眯起眼睛,抓着他胸前的乳头,“会产乳吧。”
陆思鸿:“别,别!”
李贤安:“整日被三个男人吸着的地方,好大,我很好奇,段铖是怎么允许让尚卿和赵怒川一同共享你的?”
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喘息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颤栗:“不要说了,呜呜,不要说了!”
李贤安:“好大的反应,仅仅只是被捏乳头便缩成这样。”
陆思鸿哭着大喊:“畜牲!”
李贤安脸色一变,胯下大幅度肏弄起来:“畜牲?畜牲把你肏的不住流水?那你还真是个浪货,被不是夫君的人肏都能够肏成这样子。”
陆思鸿哭喊着:“你不是人,啊啊啊!”
李贤安:“好紧,你看看你的后穴,绞的我好舒服,呼,用力点。”
陆思鸿哇的一声哭着,浊道却用力地按摩着那根肉棒,想要他更加用力地肏自己。
陆思鸿不想这样的,他想讨厌李贤安,可是这样的一具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那孽根肏的极深,又肏的大力,陆思鸿哈着气,流着口水,屁股兜着那根肉棒不住地战栗。
李贤安:“快射了?”
陆思鸿屈辱地哭嚎起来,声音在李贤安的肏干下断断续续的,他一个激灵,大脑一片空白,他射了。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肏射了。
李贤安轻笑一声,猛地将他抱起来,分开他的双腿,就着抱肏的姿势快速挺动着下半身:“爽吧,爽就叫出来。”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门外无数的冷风灌入,他的呻吟在这诺达的宫殿中回响着。
陆思鸿哭着求饶:“你慢点,啊啊啊,太深了,呜呜,太深了。”
李贤安肏的十分满意,陆思鸿竟被肏的潮水跟着流,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涌出,顺着李贤安的腿流向地面。
陆思鸿大脑一片放空,酸爽难耐,快速的摩擦下就连那饥渴的后庭也渴望被肏弄。
陆思鸿竭力不让自己淫荡的呻吟放出来,可是身体却随着肏干不住地抽搐,几乎要死了一般,陆思鸿哈啊哈啊地流着口水,双腿分开将两个人的结合处露了出来。
殿外空无一人,却让陆思鸿感觉无比的羞耻。
李贤安又是一捅,抱着他朝殿外走去。
陆思鸿:“啊,啊!”
他们一边走一边肏,陆思鸿身体敏感无比。
倏然走出殿外,陆思鸿却浑身血液冰凉,因为殿外跪着段铖三人,俱是被五花大绑堵着嘴,神情狰狞地要将人给宰了。
陆思鸿大脑一片空白。
李贤安又是一记肏弄:“不打声招呼?你这三个入幕之宾下面的东西都硬了呢。”
陆思鸿呆滞地看着他们,段铖的双眼通红,更是怒的爆出血丝,段尚卿则是满脸的伤感,而赵怒川则是神情冷冷,带着恼怒和怒意。
陆思鸿被他们看的双眼一黑,晕了。
李贤安:“啊,这么快就晕了,这承受能力也太弱了。”
李贤安将陆思鸿的双臀分开,展现给三个男人,快速抽送着胯下的肉棒:“看,这就是你们动了心的人,还不是含着我的东西吸着,即使晕过去了也是如此的淫荡,含着不肯让我离开呢。”
三个男人俱是双眼通红,李贤安也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不免加快速度,交合处快速流出黏腻的汁液,他闷哼着,小腹肌肉抖动着狠狠一顶。
怀里的陆思鸿肚子上凸出来一个痕迹,紧接着便是李贤安剧烈的喘息声。
第四个男人的点阳再度完成。
李贤安心情极好,低头又扳着陆思鸿的脸亲了又亲,最后抱着人回去了,只留三个男人怄的心头吐血。
——
陆思鸿这一觉睡了很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下雪了,身体被一个热源裹住,陆思鸿反感地推了推李贤安的胸口,反而被抱的更紧。
他挣扎不开,就这么被抱着,看着外面的雪景。
他的心绪很烦躁,但似乎又无可奈何,只能够妥协,夫君他们也一定很生气吧,陆思鸿吸了口气,默默地流着眼泪。
身旁终于有了动静。
李贤安:“还在哭。”
陆思鸿:“畜牲。”
李贤安笑了,勾着他的下巴:“你真的很特别,谁敢这么骂太子,不怕死吗?”
陆思鸿:“那你把我杀了吧。”
“现在装的贞洁,被肏的时候还不是浪的跟个荡妇一样。”李贤安扣着他的下巴,看着他流着眼泪的样儿,“行了,我现在肉也吃到了,说实话,也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