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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到底看上她什么……
接受众人注目礼的夏成蹊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解放了?!
当初宋月和她的协议说的很清楚,等他离开学校,他们的关系就结束,她欠他的钱也一笔勾销。
众人还想打听些关于宋美人的事,云潋却无意多说,已经打开书本开始上课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个云老师方才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往她这边看。
因为是最后一次课了,所以也没多少内容要讲,主要是划了划期末考试的重点,讲了些重点题型和注意事项。
陆黎偷偷塞给她一张纸条——
小蹊姐,今天晚上我们去外滩跨年吧。
她看着纸条上的字才想起来,已经是三十一号了,十二月的最后一天。
外滩跨年是这两年上海学生界很风靡的活动,晚上会有“灯光秀”,从2011年开始到今年已经是连续三年,是上海倒计时狂欢的首选节目。
跨年……
一年的终结,一年的初始。
过了好半天她才把纸条还给他,也回了一句话。
好,不过晚上别让我请你吃饭,我没钱!!!
句末特意加了三个感叹号表示态度的坚决和情感的强烈。
最近买了好多兔粮和宠物兔用品,又提前买了期末结束回老家的车票,她没多少钱了。
陆黎这次倒是爽快,迅速在纸上写道:不用,我有钱了,今晚请你吃大餐。
她表示怀疑。
晚上他还真的说到做到请她吃大餐,为了方便看晚上的跨年灯光秀,餐厅位置就选在外滩,这里可以说是整个上海近代城市开始的起点,也是上海十里洋场的真实写照。
吃的是法国菜,外滩三号,餐厅是以某位米其林三星大厨的名字命名的。据说这也是那位世界名厨在纽约以外开设的唯一一间以他名字命名的餐厅。
餐厅充满法国式罗曼蒂克之光彩,熔铸上海百年的辉煌,环境十分优雅,进来的客人穿着也多是正装,即使不是正装也十分大方得体,像他们两个一样穿着羽绒服,踏着运动鞋来吃饭的基本上看不见。
陆黎一坐下来就东张西望,满眼冒星星:“小蹊姐,你看,这里装修的多漂亮啊,多高端啊,这儿的饭肯定很好吃,不知道有没有我最爱的红烧肉。”
“……”
他声音有些大,引得旁边的客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夏成蹊捂着额头开始思考,她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真是……丢人!
陆黎忽然稍稍压低了声音说:“小蹊姐,我觉得在这儿吃一顿饭肯定很贵,起码得好几百块吧?你待会可别多吃,我怕钱不够。”
“……”
旁边忽然传来几声冷嗤声,嘲笑而不屑,扭头一看,西装革履,衣香鬓染。
陆黎将那桌人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回头冲成蹊小小声:“你看这些人,吃个饭穿得这么浮夸,肯定是暴发户。”
她哭笑不得。
是是是,人家都是暴发户,只有你,上海滩陆氏长房嫡孙,名门之后,行事低调,生活艰苦,时常还需朋友救济,堪称百年望族家风清苦含蓄之典范。
你衣冠楚楚,我家财万贯。
不过是各有各的作风习惯,谁笑话谁啊?
陆黎又回头瞪了那人一眼,大眼睛格外清亮,看的那人竟没了脾气,怔了怔,纳闷地低头嘀咕,一口纯正的上海口音:“这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可怜上海滩百年世家的陆小少从小上的就是国际学校,外语说的比中文还溜,却沦落到听不懂上海方言,眨巴着大眼睛问:“小蹊姐,你听得懂他说什么吗?”
夏成蹊已经趴在桌上笑的死去活来,她不是上海人,但学于沪上近三载,也时常出去给本地的孩子做家教,还是听得懂只言片语的,于是抬起头来,一脸认真:“说你长得跟阿尔伯特·诺伯斯似的呢。”
陆黎一脸问号:“那是谁,长得帅吗?”
“当然帅,帅的无与伦比,跟那啥韩子高差不多了。”
“这又是谁?”
她忍笑, “又一个无与伦比,前面那个是外国的,这个是咱中国的。”
陆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岂止是无与伦比,简直是雌雄莫辩。
当同时兼具阴阳之美,岂是一个帅“字”可以言尽,于是,这叫什么?人民群众发挥了无穷的智慧和力量,创造了一个最贴切的词汇——
祸水。
入我相思门(1)
一顿饭吃下来,最让她中意的不是什么牛排鹅肝鱼子酱,而是它家的餐前小面包,她一口气吃了三块,陆黎吃了五块。
她看得心惊胆战,有点担心他等下还吃不吃得下正餐,事实证明她还是低估了陆小少的实力,从开胃菜吃到主菜再到餐后甜点,他一往无前,没有半点停顿。中途见她刀叉使不惯,他还特善解人意地喊来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