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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沉默,毕竟自己可没有熊心豹子胆。
南宫胜说道:“算了,我也不跟你们追究,快点准备些清水和早餐,送到房里。”说完,扔了一个大大的元宝到代妈妈手里。
“是,南宫公子您放心,只有更快,没有最快。”
“好,那我就等着。”南宫胜转身进了房间。
代妈妈带着两人以满腹的疑惑下了楼,“奇了怪了,怎么昨天晚上进去的是南宫二公子,今天晚上出来的是大公子?”
身后的龟公恍然大悟,拍手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二公子孝顺哥哥,看到他大病初愈,便被了份大礼给哥哥。嗯,一定是这样的。”
“那南宫二公子真的狠孝顺哎!”
“对啊,下次镇里选孝廉,我们要给他投一票。”
老鸨点点头,“最难得的是,他不仅照顾了自己哥哥的生理需要,还有心理需要。重建了南宫大公子身为男人的信心。”
“没错。”后面的两人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可怜的南宫利,失了身,却获得了桃柳楼集体的赞誉,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再说这屋里,南宫胜打发走在屋外扰人清梦的三人后,重新坐回床上,望着睡意正香的金狐,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心底却发了愁,按说应该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当作女人来抱,不知金狐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怕他是一觉醒来,后悔莫及,不过南宫胜望着金狐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没有一丝后悔。
金狐白嫩的身上遍布青紫的吻痕,连大腿靠近私密部位都是密密麻麻,身后的肉洞不断流出白色的液体,弄湿了金狐身下的床单,正是自己忘情的表现。
南宫胜看着看着,觉得身体又是一阵火热,从昨天晚上到今日清晨,自己都没有放过金狐,通常他的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轻易撩拨起自己的情欲,自己不但不管身体刚刚好转,也不顾金狐被折磨的昏昏醒醒无数次,只是忠实的追随最原始的感觉。
经历了这一晚,南宫胜深深地了解到只有金狐才能与自己的身体达到完美的契合,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放开他,于是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金狐锁在自己的身边。
“南宫少爷,清水和饭菜都准备好了。”有人轻敲房门。
“拿进来吧!”南宫胜扯来一边的被子裹紧了金狐,除了他没人能够看见金狐衣服下美妙的身体。
丫环准备好的东西放在角落,好奇地张望着床上的风景。
南宫胜技巧地用身体挡住了探索的视线,说道:“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是。”探索不到什么的丫环丧气地答道,本来还以为可以看到什么内幕,向伙伴们好好炫耀一番。
南宫胜见人走了,低下头来,在金狐的耳边轻声呼唤,“金狐,快些起床。洗洗好吃饭了。”
金狐被南宫胜折磨了一个晚上,刚刚才入睡。虽然肚子咕咕直叫,但现在睡觉最重要。挥了挥手,告饶道:“南宫胜,我不行了。再不让我睡,我就要死了。”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南宫胜也知道昨晚自己惊人的欲望把他折磨得很是厉害,只好认命地走下床去,用绸布轻轻沾湿,清理起金狐身上的痕迹。
这金狐虽然熟睡,但昨日已经被调教过后的身体敏感异常,湿布不时拂过已经被开发殆尽的敏感部位,强烈的刺激使睡梦中的金狐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听觉和视觉的双重感官刺激,严重的干扰了南宫胜正常的清理工作,手仿佛有自我意识一样,逐渐代替了湿布,爱抚起金狐的白嫩身体。金狐被这挑逗的行为从睡梦中唤醒,揉了揉迷蒙的眼睛,两眼一眨一眨,看清了南宫胜,意识不清地发出微笑,“早啊!”
南宫胜望着他随着眼睛眨动而不断上下掀动的长长睫毛,无意识的纯真笑容,性欲取代了一时的良知,低吼一声,爬上床,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你是禽兽啊?我都求了多少次饶了,还不放过我。”早已累得趴在床上,起不了身的金狐低声抱怨道。不对,他应该比禽兽还要禽兽,自己在翠微山顶,看到的那些猛兽的交配也没有南宫胜这么激烈。
南宫胜轻抚金狐赤裸的后背,笑道:“谁要你老是引诱我。真是个狐狸精。”
金狐脸色一变,以为南宫胜看出自己的真面目,胆战心惊地问道:“我身上又没有骚味,怎么会是狐狸精呢?”
南宫胜问道:“谁告诉你,狐狸精身上有骚味的?”
金狐答道:“南宫利啊!”
一提到弟弟,南宫胜坐起身来,问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没有对你无礼?”
金狐摇了摇头,“没有啊!他就是骗我喝了春药,然后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幸好,要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他!”
“对啊,你说他多过分。我一定要报仇。”
南宫胜问道:“你要怎么报仇?”
“当然也是要他喝春药,然后叫苦咯。”
南宫胜眯起眼睛,“难道你要上他?”
金狐看了看南宫胜难看的脸色,吞了吞口水,说道:“当然不是啊。”
“那就不要喂他春药。你要是敢与第二个男子做这种事情,我一定不会轻饶你。”
金狐爬上南宫胜的身上,抛了个媚眼,娇声问道:“你要怎么惩罚我?”
南宫胜翻过身来,压住金狐,双唇紧紧吻住金狐,将舌尖喂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吞咽了他的喘息声,金狐在他舌头的肆虐下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声。这个吻在金狐的脑海里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他脑海恍惚,意识不清,呼吸快要停止,南宫胜才好心地放过他。金狐连忙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南宫胜用滚烫的躯体压住金狐,是他深深的陷入床的凹陷处,低哑的带有浓浓情欲色彩的嗓音在金狐耳边响起,“我会狠狠的惩罚你,把你锁在床上,撕裂你身上的衣服,吻遍你全身,特别是这里。”说着,手往下轻触金狐下体的肉洞入口,“直到你哭喊着求我进入,然后我会无数次的占有你,刺激你,直到你昏过去。”
金狐全身战栗,呼吸急促,不由地期待起南宫胜所谓的惩罚。
“咕噜咕噜。”就在这氛围正好的时候,一个扫兴的声音从金狐的肚子里发出。经过了一个晚上极其消耗体力的剧烈运动后,尽管金狐昨晚吃了一顿有史以来的大餐,但是也早已消耗一空。
“哈哈哈哈。”南宫胜伏在金狐身上,大笑出声。
金狐脸儿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