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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有多久,尚且不知道有没有以后,他只想抓紧这次机会,让身体的每寸肌肤和陈郁相贴。
陈郁看他在自己腹部又舔又吸,滚烫的脸蛋贴着他的皮肤,像小动物撒娇一样闭着眼睛蹭来蹭去。
赵翎的五官本来平平无奇,平时过长的刘海盖住脸的大部,平白显得阴郁,只是胜在皮肤白而细嫩。这时情欲给他细长的眼角染上颜色,双颊也变得又烫又红,嫣红的舌头伸出缩回,竟是完全不同于普通高中学生的风情。
赵翎只将头彻底钻进了陈郁的衬衫里,舌头已经转战到了胸部,脸埋在陈郁胸前舔舔蹭蹭,手仍是不住地在腹部胡乱抚摸。
见他对着自己的身体这样着迷,恨不能拆吃入腹的样子,赵翎这骤起流露的痴态也令陈郁感到十分奇异——在陈郁记忆里,高一高二他对赵翎毫无印象,只是隐约知道班里有这么一号人,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赵翎平时在班里不和任何人结伴行动,也几乎不参加任何集体活动,篮球足球等男孩子们增进感情的运动赵翎更是没有影,导致陈郁对他的印象就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不太高,有点胖,看起来不太擅长运动,然后就没了。
但其实赵翎因为身体的缘故本来就排斥同龄人社交,他的身材体质发育得更成熟,比一般双性人更敏感重欲,更不会去做什么运动,即便心里喜欢陈郁,也只是在暗中默默关注着他。
直到高三赵翎主动请陈郁来帮自己补习功课,这下俩人才算有点交集,但是请教他的人太多了,赵翎只是其中之一,陈郁并没有觉得自己给了他什么过分的妄想。所以他对自己这莫名的痴恋究竟从何而起?陈郁想不明白,然而现在的情形也不容他再细想了。
显然,能和心心念念的人肌肤相亲让赵翎下面那口穴的骚水倒灌到了脑子,他不知不觉已经将陈郁压在床上,硕大的乳房如倒悬沙袋摇来晃去,乳头已经硬得像石子,在陈郁身上猛蹭,然后轰然盖在陈郁脸上。陈郁整张脸包括鼻子嘴都满满地被那肥软的大奶子塞住,又湿又香,空气都被隔绝在外。赵翎却毫无自觉,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然后相当会享受地两腿夹住他的大腿磨起了逼。
陈郁被他的奶子埋住几乎要窒息,终于狠狠掴了他屁股一巴掌,“骚货,在我身上蹭了多久了?滚下去给我舔!”
赵翎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殷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跪下身子开始隔着内裤爱抚陈郁的阳具。
好硬,好烫,也…好大啊,赵翎偷偷抬头观察陈郁俊朗的五官,舌头滚了一圈便把内裤都润湿,这时龟头已经涨大到冒出了内裤边。
“别蹭了,干正事。”陈郁要被赵翎这不紧不慢的节奏弄疯了。
“好,好的。”赵翎把他的内裤扯下,陈郁这全不似这个年纪应有的尺寸的凶器就弹了出来。那阴茎又粗又长,赵翎手圈一圈才堪堪能握住,茎身黑紫,笔直地向上划出一个弧度,上面虬结的脉络透着薄薄的皮肤危险地跳动着。硕大的龟头比柱身更加骇人,蕈伞状的头冠竟有鸡蛋大小,泛着紫色的水光。黑色的阴囊鼓鼓囊囊坠在胯下。
赵翎心里又羞又爱,暗暗想,阿郁这么俊秀的脸,这么身下这东西这么霸道。他平时就是用这里让那些各色的床伴离不开他的吗?我难道能霸占得了他吗?我真想霸占他啊。
按下心中的绮思,赵翎低头便将那龟头含入嘴里,上下唇紧紧包住牙齿,头开始上下动。他的嘴本来就小,这狰狞的凶器捅得他两颊凹下,却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他补偿似的用微凉的手指包住剩下的柱身上下撸动,不时勾住下面沉甸甸的囊袋,捏弄安慰,想要把陈郁整个肉棒的每个部分的照顾好。
然而龟头上的尿道口汩汩泌出粘液,整个阳具散发出腥臊的味道,和陈郁的汗味体味混杂在一起,催得赵翎情动,他下面的裂缝已经旷置了这么久,如今就像闻到了雄性的麝香味,骚水湿透了内裤。赵翎被阴部的痒意弄得动弹不得,浑身发热,舌头也懈了工。
陈郁终于忍不住,扣住他后脑的头发自顾自操弄起他的嘴。赵翎嘴被堵住,在迷离晃动的画面里瞥到陈郁皱着眉情欲勃发的样子,只觉得和他平时万事不入心的冷漠样子大不相同,心里暗想,能看到阿郁这样舒服的表情,也值得了。
啊怎么写这么慢居然还没有本垒也是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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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郁抓着奶子把他拉起来推倒在床上,保守的四角内裤被扯下丢开,粗暴地拨开上面小到可怜的茎芽儿,伸手就扣在热气腾腾的阴户上。
赵翎的女性器官确实比男性器官发育得好太多了,陈郁从未在双性人身上看到过这样肥嫩饱满的穴口:两边的大阴唇鼓鼓囊囊闭合成一条缝,小阴唇过于肥大,从缝里挤出来几瓣,陈郁两只大拇指把两户大阴唇分开,里面就是两片黑红的、似鲜蘑伞瓣一样皱缩耷拉出来的小阴唇。
陈郁心知赵翎是色素沉着比较重,但是忍不住用言语羞辱,想看他窘迫难堪的模样。
他一巴掌摔向赵翎的肉唇,“赵翎,你自己看看你这条松逼,逼口都磨黑了,怕不是被多少人插垮了,万人骑的松屁股也拿来糊弄我?”
赵翎从进入酒店房间,就一直八风不动,镇定自若地勾引陈郁,这时候却好像真的被吓到了,刚刚还潮红的脸霎时变得煞白,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还带着一丝恐慌。他空有补的讨好男人的理论,内里却根本一张白纸,还以为他的女穴像奶子一样,天生比别人大比别人松,要是松敞着都裹不住陈郁的鸡巴,还怎么靠身体接近他?
他急冲冲抓住陈郁的手臂解释:“不,不,只有你,这里只有你碰过。陈郁你信我,我…我自己都不爱用手碰,松逼也只有你碰过。”
陈郁看他急得快掉眼泪,依然无情到底,“我就勉为其难肏一肏,验验货。”狠狠拍开赵翎的大腿,“骚货,给我把腿张开。”
赵翎乖乖听话,任他用紫红的冠头摩擦着逼口和阴蒂。赵翎阴蒂肥大,充血勃起的阴蒂头突出包皮,连带着两边阴蒂脚都肿胀翻起,被龟头磨得又麻又痒,里面咕咕冒水,只想赶快得个痛快。
但再怎么水多,也毕竟是个雏,陈郁那龟头有鸡蛋大小,他捏住龟头使劲往里挤也难进,就发狠一挺腰勉强把前端塞入了阴道口。
太紧了!陈郁竟没搞过这么带劲的穴!
刚刚一直痛到僵直身体的赵翎这时候再也忍不住,“啊!”地叫出来,两只手胡乱抓施虐者的手臂,想要求得一点安慰;又不住地用两手向两边掰开肉唇——他觉得不用手向外揉开,他下面的穴真的要被操裂了!
陈郁这时候大发慈悲用手按住阴蒂,用力揉搓这个肉豆,帮他放松,身下的凶器却毫不留情依旧长驱直入。没进多少,他隐隐感觉一层阻碍,心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