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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问,“还是赵翎,他一看就不会踢球。”
陈郁这才发现赵翎的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偷偷摸摸跟着我干什么?”
赵翎嗫嚅道,“我们已经三天没说过话了。”
“行了,你在旁边坐着吧。”陈郁无奈说道。
后面几个班里的男生一听就来劲了,他们平时就看不惯独来独往的赵翎,作为一个男生不参加任何运动就更让人排斥,怎么会放过这个捉弄他的机会。“来都来了,赵翎,不然你在场边给我们捡球吧。”
赵翎默默应下,一边忍着下体的剧痛,一边在场边跑来跑去,只是看着陈郁跑动的健康结实的身体,看他擦掉晶莹的汗水才得到一点安慰。
那几个混小子看赵翎没有反抗的意思,更加变本加厉,故意把球踢出边线踢出底线,看赵翎颠颠儿地跑去捡球,接着再把球踢向更远的地方。
陈郁在旁边冷眼旁观,想看赵翎究竟什么时候才知道拒绝,看着他脸色愈加苍白,满头冷汗,陈郁眉头越皱越深——他知道赵翎胸前那两挂巨大的奶兜子,即使被紧紧缠在胸前,长时间坠着这两包沉甸甸的奶肉频繁跑动也绝对让他苦不堪言。
在那帮球友再次把球踢到远处的草丛,而赵翎不经意地托了托自己的前胸,准备跑去捡球的时候,陈郁跑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你是不是傻?被人欺负都不知道拒绝,不知道反抗吗?”
“……”赵翎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不敢说自己是因为想多和陈郁待一会儿才留下来的,如果是平时,他连多一个眼神都不会分给这些无聊之徒。
陈郁转身拿好自己的东西,没打招呼,拉起赵翎就走。直到走出了球场,沉默了很久陈郁才开口
“赵翎,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你一直在帮我……”
陈郁惊奇地扬起眉毛,“我怎么不觉得我帮过你?”
“你一直帮我补习功课。”
“那是因为你来问我。”
“就像刚刚,你阻止他们捉弄我……从高一开始,所有人都孤立我排斥我,只有你帮我。”
“……”陈郁无言
赵翎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只有你,只有你!高一我在黑板写通知,他们在下面笑话我屁股大,骂我肥腚,是你让他们闭嘴!后来课间操跑步,我摔倒了,你把我扶起来,带我去医务室。高二那年冬天下大雪,你看我穿的少,把自己的大衣借给我穿,还嘱咐我喝热水!你这么好!让我怎么不喜欢你!”
陈郁哑口无言,赵翎说的很多事他都没有了印象,或者说他一贯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并不能想到这些小事对于身体问题从小成长在同龄人压力之中的赵翎,是于饥渴之人的几捧甘泉。
“之前感觉不错吧,我是不是很好搞?你这么多天没做,不想吗?来肏我吧,我下面想你想得不行。”说着,手就往陈郁裤裆摸去。
陈郁猛地抓住他的手,“赵翎,是想我还是想我这根屌啊。我看你是疯得不轻,大街上随便找个狗都能肏翻你吧?”
然而赵翎早对他的荡妇羞辱免疫了,“非要这么说吗?早说过我下面这根肉管子就是你的,不是我的自己的,也不是别的什么人的。除了你,谁都进不去。”
忍无可忍,陈郁一把抓过他,推进了足球场旁边的一个临时厕所。
球场边的公共厕所平时少有人用,疏于打扫,墙上地上都有些可疑的污渍。隔间里更是散发出一股难以言明的味道。
陈郁一手把赵翎按在墙上,一手就伸进他内裤里扣到了阴户上,那东西涨大了两圈,他轻轻伸一根手指进去,赵翎就疼得直哼哼。
赵翎屁股上又挨了一记,“你这骚逼已经肿成馒头了,让我怎么肏!跪下,给我舔。”
这对赵翎哪儿是什么惩罚,他根本求之不得,迅速就顺从地跪在地上,解开皮带,隔着内裤爱抚了几下,就拉下内裤,那驴屌就狠狠甩在他脸上。
别人看着是可怕的凶器,于赵翎却像是挚爱之物,他像爱抚自己的宠物一样上下撸动抚摸,接着在龟头上舔舐啄吻,赵翎于此道上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才第二次口爆已经宛如个中老手,将舌头压下,让肉棒在口中畅通无阻。
陈郁无暇顾及赵翎,自己挺着劲腰抽刺,大鸡巴在嘴里横冲直撞,赵翎薄薄的一层脸颊肉被戳出了个龟头形状,嘴角溢出被抽插打成白沫的唾液,几乎被撑破。
待到陈郁抽出鸡巴,白沫从赵翎嘴里流出,舌头和龟头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沾到了他的发丝。他却馋鸡巴似的,不满足地又舔上黝黑的卵蛋,猛得一吸把那黑球儿吞到口腔,再向后一扯让它自己滑脱,发出可爱的“啵”的声音。
陈郁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暗示性地按了按他的后脑,鼓励他把鸡巴含得更深。
赵翎把舌头压下,颞下颌关节张开到极限,努力撑出一条肉洞,陈郁顺势长驱直入,龟头抵到喉管的软肉,试探着捅了几下,就爽到要翻天。赵翎被他捅得两眼泪光闪闪,更加黑亮,喉头要窒息一样发出“嗬嗬”的声响,咽反射导致喉头收缩,吸得陈郁更加爽快。直到赵翎脊背挺动,两眼翻白才放过他。
还没等赵翎反应过来,陈郁就把他翻了个,扒下外裤和内裤,托着腰让他把肥腻的白屁股撅起来,两个手指画着圈捅进了赵翎的后穴。
“前面肿着,今天用你后面。”
脑子里两个小人:A:好想写子宫play但是宫口开一指都痛到麻痹不能不尊重科学。B:奇幻文学才最爽,爽就vans了想那么多干嘛。感觉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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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翎趴在马桶盖上,口爆之后短暂的缺氧还没过去,张大嘴巴,涎水直流,根本听不见陈郁说什么,任他施为。
陈郁知道这男人的后穴,即便是第一次,只要弄对了地方,比女穴开苞还要容易,所以并不慌乱。
两只手指捅捅赵翎的嘴,用口水弄湿了,便捅进了赵翎的菊穴。那小口紧紧闭合,赵翎身体色素重,故也是黑色,用力扒开臀瓣,才见里面嫩红的肠肉。
仅进入了两个指节,约摸五六公分,推开四周软软的肠肉,陈郁的关节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小肿块。
“啊——!”刚刚还宛若假死的赵翎又像一尾活鱼弹了起来,“什么,什么?”
陈郁用指腹压在那里,用了点劲儿,慢慢开始抵着画圈。
“啊啊啊啊,啊!停下!”,赵翎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对于未知的恐惧和疯狂的快感兜头盖脸,让赵翎大叫起来。
陈郁手下不停,从中间开始画着圈向周边按摩,赵翎腰一会儿深深塌下,一会儿像虾子高高拱起,上下弹动,两条丰腴的大腿抖如筛糠,终于支撑不住,重重跪到地上。
陈郁一手把他拉起,握住湿润的龟头在屁眼周围蹭动。刚刚的前列腺高潮已经让穴口松软湿滑,陈郁轻轻一挺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