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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 作者:大歌
里跑了出来,脸惊恐地躲到严易身后。
“怎么了?”严易是不相信那些神鬼之说的,自然不会害怕。
“里面有蜘蛛……”娄涵懦懦地说。
严易:……
严易拍拍娄涵,安慰地说:“没事的,我去打死它。”房子破旧难免有些其他的生物驻扎,蜘蛛和老鼠都算常见的。
严易走进不算宽敞的厕所,环视周也没发现蜘蛛,抬头望,只巴掌大的黑色蜘蛛嚣张地挂在天花板上。
捣鼓阵后,严易提着蜘蛛萎缩的尸体走了出来,说:“小涵,你看,它死了。”
严易本想走近给娄涵验证,娄涵看那蜘蛛的尸体便吓得连连倒退,吼道:“你走开啊!”
严易闻言赶紧把蜘蛛的尸体扔得远远地,问道:“你怕蜘蛛?”
“为什么厕所会有这种东西啊?”
“厕所里蜘蛛很常见啊,有时候三四只蜘蛛都是常有的事,只不过没有那么大而已。”
严易每说句话娄涵的表情就僵硬份,联想到蜘蛛很条腿,很刺毛的样子,心底就阵阵惊悚。
“刚才我看了下,应该没有了。”
“……真的吗?”身体黏腻的感觉对于平时爱干净的娄涵来说真的很难受,可是……
“嗯嗯。”严易无法理解娄涵个大男人还会害怕那种小生物,以前他在乡下池塘里还见过水蛇、蜈蚣呢。
最后,娄涵还是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向厕所探进个头,仔细寻望墙壁,确认真的没有了,才敢走进去。
“衣服可以挂在墙边的钩子上,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其实说实话娄涵对于严易的第印象蛮好的,虽然生活落魄,却人高马大脸正气,让人看就觉得他不是坏人,像个没有心机的傻大个……
会儿,见时间差不,严易攥紧了手中的衣服缓缓走近厕所,轻咳道:“小涵你洗完了吗?我找了些换洗的衣服……”
“你拿过来,不许偷看!”
严易愣,脑里没来由浮现出娄涵光滑洁白的身躯的样子,脸有些发烫,背对着厕所门把衣物递了进去,即使这样还是乖乖闭上眼,不敢望眼。
看到严易副乖顺不敢出格的样子,娄涵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接过衣服习惯性的凑到鼻尖下,股深处柜子底部常年不见日光的湿臭味萦绕鼻腔,反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娄涵难受地咽口水,嫌弃问:“你这什么衣服啊,味道好重啊,有没有比较好点的啊。”
料想过娄涵会拒绝,严易还是觉得很尴尬,挠挠头:“额……我已经很久没买衣服了……”
“靠,你怎么这么穷啊!连件衣服都买不起,捡破烂都比你强!md真是晦气!”寄人篱下的娄涵自顾自地发起少爷脾气来。
严易愈发尴尬,忽然想起娄涵之前留下的衣服,说:“还有件!”
严易闭着眼把那件衬衫递给娄涵,娄涵识出了是先前那件衬衫,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太大异味,才穿上。但总不能光着屁股出去吧,娄涵心横,随便套上了严易的宽大裤衩。
衬衫配裤衩真的很奇葩,娄涵想想也就算了,再怎么窘迫总好过光溜溜得好。
严易张了好几次嘴,才能望着娄涵说出口:“小涵,你喜欢穿那个牌子的衣服啊?我明天给你买。”
娄涵轻蔑笑,他以前穿的都是国际货,没有个四位数他都看不上,就严易这种职业收入,恐怕个月也挣不到四位数吧。
娄涵是寄人篱下也不强求,说:“你去专卖店买最便宜的两百的那种,买回来还要洗几遍晒太阳,要不然会有细菌,我不喜欢。”
两百?他严易最也就买过百块的大袄,夏天也就穿地摊十几块的背心,毕竟现在是夏天,娄涵肯定不是让他买大袄,严易不免有些肉痛。
娄涵看着严易副纠结的表情,心里也没底,也许真的是他要求太高了,不过那些真的是他的底线了。
“啧,你到底行不行啊?”
“额……应该可以……”作为个男人被质疑是件很糟心丢人的事,严易在城里混了几年,也被人歧视欺负过,却没有这刻被喜欢的人质疑那么的心疼难堪。
严易暗自盘算着这几年打工存下来的存款,少说也有两万,不过要养老婆和孩子还差得远呢。
睡觉时娄涵理所应当地霸占了床,严易没那么大胆,只好拿出竹席打地铺,倒也凉快。
望着床上很快进入睡眠,时不时发出轻轻鼾声的人儿,严易总感觉自己直是活在梦中。
遇上漂亮又遥不可及的人儿,阴差阳错发生了关系,分开后又相逢,恰巧那人又是第三性,还怀了孩子,现在就住在他家里躺在他床上熟睡。
这是灰姑娘改了么?还是月老时糊涂牵错线了呢?
严易收回思绪闭上眼,既然遇上了,就珍惜吧,给未来留个美好的回忆。
清晨,严易早早就起床去工地,煮好早餐看着床上盖着被子睡得熟捻的娄涵,留了张纸条压在桌面上。
等到娄涵被晨吐弄醒的时候,看到纸条上面蹩脚歪斜的字体,不免想笑。
小涵,我去工地了,早餐在锅里,你打开盖子就可以看到了,我中午就回来。
娄涵把锅里的早餐盛了出来,其实就是碗普通的瘦肉粥而已,娄涵用勺子舀了口,味道清淡可口,刚好填充他吐得空虚的胃。
选择留宿在严易家,娄涵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但是在比较陌生的人面前难堪,总好过在熟人面前难堪要好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都没写到重点就三千了,回忆实在是写太了,今天临时手机码的,在12点之前奉上ogt_lto
☆、第十三章
娄涵待在严易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只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像是在宣告它的存在让娄涵很是难过。
“呕……”娄涵把早上吃的瘦肉粥都吐了个干净,恶心感还是萦绕在胸腔徘徊不去,像是生吞了只苍蝇,不断想干呕。
娄涵虚脱地躺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眼前朦朦胧胧连面前的天花板都看得不真切,他把手搭在肚子上,暗骂道:“唉,你怎么就这么烦呐,要不是老子还年轻,还有大好青春没来得及挥霍,老子真想和你同归于尽,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我就……呕……”
娄涵早餐本就没吃少,现在吐的全都是胃里的酸水,这次却吐得格外严重,像是要把内脏全都吐出来般,娄涵难受得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眼角泛出了淡淡蕴色的水光。
严易回到家便听到动静,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去,听着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心尖像被揪着样疼,却也帮不上什么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