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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你生命的我的黑暗 作者:羲流成荷
室,我们当面详谈。”
“好的,明天见!”卡尔文挂了电话。
“嘭”,件东西从沙发后砸在昆托头部,他眼前黑,晕了过去。
罗伯特从沙发后走出来,轻轻抱起昆托,出门上了摩托艇,回到自己的岛上。
他从密道进入卧室,将昆托放在沙发上,找出片安眠药给他服下,然后,他拿出手机:“瓦利瑞奥!”
“老板!”电话里传来瓦利瑞奥睡眼惺忪的声音。
“马上去死灵岛,将地下囚室最里面的套间收拾干净,带三瓶营养液、三瓶镇定剂,十天的食品,些基本生活用品,都要品质最好的。另外,准备张高温阻隔片,根十米长的防弹钢绳,先焊在顶管上,便携式焊枪留在那边,里面道门的钥匙全部留给我。五点以前收拾好就离开。除了你本人,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这件事。我送了囚犯,要外出几天,这几天组织事务你全权负责处理。”
“好的老板,马上办!”瓦利瑞奥说。
罗伯特关上电话,走进浴室,放满缸温水,然后走到沙发边,跪下来,颗颗解开昆托的衬衣纽扣,将湿淋淋的衣服脱下来,拉下裤子拉链,褪掉长裤,内裤。
他脱了自己的衣物,抱起昆托被雨淋得冰凉的身体,走进浴缸,泡进水里,温暖将他们包裹起来。
他将昆托的头枕在臂弯里,仔细看着昆托这张精灵般长不大的脸,看他小巧青紫的嘴唇,慢慢在温水的浸泡中变得红润,感受他冰凉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渐渐温暖。
面对这具怎么也爱不够的酮体,他低下头,从昆托的额头开始,点点地舔吻,直吻到脚尖,然后,他拿起昆托的右手,撑开他的手掌,贴上自己的面颊,闭上眼睛,想象着昆托与自己欢爱时的样子,从上到下,慢慢用他的手掌抚摸,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喉结,缓缓下移,到胸脯,腹部……
最后,他洗净两人的身体,换上睡衣。
他躺上床,将昆托紧紧搂在怀里,喃喃自语:“昆托,我太爱你了,不能失去你!”
……
昆托睁开眼睛,四周片漆黑,自己被个熟悉的身体抱在怀里,是罗伯特!
他用力推开他。
“你醒了,昆托?”罗伯特问。他起身,昆托听见打火机的声音,会儿,室内有光了。
昆托坐起来,看看,环境很陌生,像个石洞,那灯,是盏酒精灯,放在床边的石头桌子上,他看看自己,穿着睡衣,左脚脖子上有个异物,低头仔细看看,再用手摸摸,原来,是个圆环,上面焊了根钢绳。他立即反应过来,自己打电话给情报机关的朋友,被罗伯特听见了,他将自己捉来了这里。
罗伯特出去,拿来只面包:“宝贝,吃点东西,你睡了大半天了。”
“这是哪里?”昆托冷冷地问。
“死灵岛,大厅的地下室。”
“你要把我关在这里?”
“昆托,我是不得已,除非你答应我,不把我的计划说出去,你答应我好吗?”罗伯特期待地问。
“你疯了难道我也得跟你样疯?只要你不停止计划,我就会说出去!”昆托斩钉截铁地回答。
“噢——昆托,你伤害我……你知道你在伤害我吗?”罗伯特像被烙铁烫了,凄惨地叫了声,伤心地说。
“哼,是你把我关在这里,倒说我伤害了你?”昆托冷冷反问。
“昆托,我不想这样,你逼我把你关起来,就是在伤害我,我太爱你了!”罗伯特喉咙里发出痛苦又无奈的低吼。
“住口,你这算什么爱?亏你说得出口,赶快滚,让我死在这里!”昆托气愤极了。
“昆托,你随便骂,打也可以,但是,你先吃点东西,好有劲骂,有劲打,好吗?来,我喂你!”
罗伯特的声音温柔下来,将面包送到昆托的嘴边。
“啪”昆托巴掌打开。
罗伯特放下面包,将昆托抱住,昆托挣扎,拍打,却挣不开他。
“宝贝,你原谅我,你知道,自从遇见你,我就全身心地爱着你,为你死也愿意,但是,只要我活着天,就要履行我的使命,人活辈子,总要轰轰烈烈地做些事情。我么希望你能理解我!”罗伯特语气充满沉重和悲伤。
听了这些话,昆托心中升起无尽的悲哀,世界观的不同,令他们永远谈不到起,既然他将自己关来这里,就是铁定心要完成那个毁灭计划,再对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就这样吧,个声音在心底说,阻止不了他,又不忍心杀掉他,就让我死在这里,永远离开这些纷争。
昆托不再挣扎,不再说话,也不吃东西,罗伯特跪在他面前,打自己的耳光,求他原谅,但是,无论罗伯特如何表演,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予理睬。
这样过了天夜,罗伯特担心极了,给他打镇定剂,等他睡着了就挂营养液,三天三夜过去,本来就瘦削的昆托,摸,只剩把骨头。
营养液很快打完了,岛上没有手机信号,没法与外界联系,也不能再出去取,罗伯特寸步不敢离开,生怕自己回来就看见具尸体。他自己也吃不下东西,陪着昆托同消瘦下来。
第四天,昆托开始昏睡,第五天,昆托已经气若游丝,罗伯特唤了又唤,他依然昏睡不醒,罗伯特绝望了,他知道,今生,昆托不会再原谅他。
他的心在绝望中疼痛,无边无际的孤独和哀伤将他窒息。他无法想象这世界没有昆托的日子,至从他拿着玫瑰走向他,就变成了他生命不可或缺的部分,复仇和昆托,都是他今生的执念,如果昆托执意要用他的生命阻拦自己,那自己只好陪他起去死。
他解开昆托的睡衣,慢慢抚摸昆托廋骨嶙峋的身体,摸着条条凸出的骨头,生命正在点点地离去,他将永久失去他,那个送玫瑰花的男孩,那个晕倒在自己怀里的男孩,那个握着自己的手说支持自己事业的男孩,那个在水中与自己欢爱的男孩,那个将《命运》弹得跟交响乐样悲壮的男孩……亲爱的,昆托……
悲伤崩裂,他哭了起来。
他趴下来,对着昆托的敏感部位,遍又遍地抚摸、舔允,昆托昏睡中的身体点点膨胀起来,慢慢开始颤抖,那是他熟悉的前奏,他爬到昆托的身上,哭着说:“昆托,让我最后次要你,然后我们起死。”
他嘴贴上他的唇,舌头伸进他口中,边吻吸边抽泣,泪水稀里哗啦地滑在昆托的脸上。
昆托在做梦,梦见罗伯特拿着把枪,慢慢转向太阳穴;梦见他健美的身体,欢快地在清波中游动;梦见自己躺在水面,脸边好水,罗伯特抱住他,他们保持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