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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家大少 作者:疏朗
着烟尘轰声从他们面前开了过去。
“卧槽,赶着投胎啊这是!”个小名叫做小五的世家子弟冲着车尾巴嚷道。
“把国产轿车开出了跑车的速度,看把丫能的!”
“咦?”这是方卓的声音,“我怎么看着这车眼熟啊?”尤其是牌照,到底在哪里看过来着?
“这是项逍的车。”最后赶来的萧岳恒淡声解释道。
“项逍?”方卓乐了,“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因为项远的关系,方卓对项逍的印象并不好,不过除了脸比较冷之外,项逍这个人还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做事踏实,不骄不躁,就连车也是量力而为,没有因为面子开个超跑什么的。
“他出什么事了你不知道?”萧岳恒挑了挑眉。
“嘿嘿……”方卓挠了挠头,看了看萧岳恒,又看了看项远,不说话了。
项远其实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这些世家子弟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自从第次聚会时他们商量着要阴项逍的时候,项远就知道他们已经做好了决定。
不过当时萧岳恒给了他暗示,不论这件事存在大的利益纠葛,他都不适合插手,因为他终究是姓项的。
项远的预感没有错,就在项逍的公司被人恶意收购、以至于项逍丧失了公司控制权的第二天,项远他爹,项副部长第次登了引凤巷的门。
第29章 所谓亲情
项远听说项中成来找他,还愣了下。
虽然早就被萧岳恒提醒过,但是他没想到他那个爹还真来了。
“项少?”周管家见他在发呆,忍不住提醒了声。
项远回过神,先习惯性往三爷常坐的地方看了眼,等意识到三爷没在家时,才低低地哦了声。
“您要是不愿意见的话,我就说您不在?”周管家好心地建议道。
“没事,”项远摇了摇头,好几年没见了,见面也没什么的,“让他等下,我换个衣服就下去。”
“好。”周管家担心地看了他眼,慢慢悠悠地下去了,项少回国几个月了项副部长都没登过门,这次过来,估计也不单纯是为看项少而来,周管家对这样不负责任的爹没啥好感,所以也没有急着下去待客。
项远洗了把脸,又换了件衣服,这才施施然走下楼去。
般人见自己的爹,哪里需要这么正式,这明明是对待客人才有的举动,别经年,项远连他爹的模样都快记不清了,前世回国之前,他爹好像才到m国看过他两次,如果不是有三爷照顾着,项远都不知道他刚到m国的日子要怎么熬过去。
即便小时候有些孺慕之情,经过项中成年的冷漠对待,也慢慢消耗完了,何况项远是重生回来的,早已经过了需要父亲的年龄。对项远来说,随着母亲的去世,项家已经成了个模糊的符号,除了继承了项中成的姓氏,他已经找不到自己和项家的联系。
以前三爷还劝过他,到底是家人,即便只是做样子也不要闹得太难看,可是他回国后,项中成从来没有联系过他,到最后,三爷也不再提这件事了。不过有个习惯三爷倒是保留了下来,那就是在他满十八岁后,逢年过节,叶家总会以他的名义给项家送上份节礼,项远当时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三爷告诉他,这只是不想让他落人口舌而已。
项远对这些事向来不上心,不过三爷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可是现在项中成找上了门,项远却觉得还不如当初就断绝了来往好呢。
“您来了。”项远到了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时,还是使用了敬语。
“怎么,出国几年,连爸爸都不会叫了?”项中成努力想挤出个微笑,可是面对这个已经三年未见的儿子,他的笑容是那么的不自然。
“……爸。”项远憋了半天,才轻轻憋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本来就已经形同陌路,现在却硬要假扮亲热,难道不觉得别扭吗?
“乖。”项中成抹了抹汗,尴尬地坐了下来,“你也坐吧。”
两个人同时坐了下来,但是几乎都选择了客厅中距离对方最远的位置,项中成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好像屁股下面有针在扎样,项远则坐在了长沙发的端,表情平静,心中未起波澜。
如果有什么恨什么怨的话,上辈子都已经消磨完了,曾经他也恨不得项中成家三口去死,可是重生归来,项远的想法已经变了,怨恨太过伤神,为了这家人,实在是不值得。
两个人沉默地对坐了半天,项远靠在长沙发上慢悠悠的品茶,仿佛点都没觉得客厅中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尴尬。
“那个,你弟弟的事你知道了吧?”见大儿子始终不开口,项中成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
“弟弟?”项远放下茶杯,挑高了眉毛,“项逍?”
“是啊,你出去就是这么年,他直很惦记你,你刘姨也经常念叨你。”
“哦……”项远拉长了声音,恍然大悟道,“原来惦记我就是七年来个电话都没打过,念叨我就是七年间只允许你出国两次,而且我回国后还不准我回家去住?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刘姨对我这、么、好呢。”
“你个小孩子知道什么,”项中成老脸微红,“项逍打过电话的,后来是三爷把家里的号码屏蔽了,我们才联系不上你的,至于出国看你,那时候爸爸没钱,能把你送出国已经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了,你总要体谅我下。”
“原来我出国是花的你的钱啊?”项远有些惊讶,“那时候你不是就挣些死工资,家里的钱不都是我妈赚的吗?”
项远出国时,项中成已经熬成了某部的局长,可是那局长的位子也是项妈妈暗地里花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拱上去的,结果这男人才当上局长没几天,项妈妈就因为车祸去世了。
人都说中年男人三大喜——发财升官死老婆,三样事,男人几乎占全了,项远即便当时年纪小,不怀疑他也是不可能的,只是项妈娘家人口凋零,项远的外公外婆又早已过世,已经没有人可以为他主持公道了。
“你这孩子怎么出国几年就跟我这么生分了?”项中成责备道,“你妈做生意不也是我支持的吗?要不是我给她找关系拉客户,她能挣到钱?再说家里那些积蓄全都花在你身上了,现在争辩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都花在我身上了?”项远笑了,“那项逍创业的钱从哪里来的?”
“自然……是你刘姨攒的。”
“我出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