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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家大少 作者:疏朗
问?”
“前两天有人说你没钱投资了。”
“前两天?”项远眉头皱,疑惑道,“我没想过搞投资啊,你说的……不会是萌袜网那个事吧?”
“对对对,就是那个,我听说你最近手头紧,连两百万都拿不出来了。”
“两百万都拿不出来?”方卓乐了,“项哥的超跑我还开着呢,他要是手头紧,随便卖个什么东西都千八百万的,他会没钱?”
“那为什么圈子里的人都在传?”朱二两挠了挠头,有些想不明白。
项远听了会儿,倒听出了些端倪,“最近都谁往萌袜网投资了?”
“没谁啊,就马良投了千万,柏少之前提过要投,可是光打雷不下雨,后来就没下文了,再后来有人传你要投钱,可是等来等去你也没投。”
“所以传来传去就是我穷了,投不起了?”项远觉得这说法很有意思,“柏翔也没投,为什么大家不说他?”
“这……”他这么说,朱二两也愣了,也对啊,为什么平平都是搞投资,别人不投钱就什么事都没有,项哥不投钱就说他穷了?难道舆论也带偏心的?
“柏翔只是前阵子嚷的厉害,其实他根本没有投资那个什么袜子网的打算,他已经把钱投到游戏产业去了。”这件事还是最后进来的萧岳恒给他们解了惑。
看来这个柏翔还挺有投资眼光的,项远听完了萧岳恒的解释,就把事情抛到了脑后。
行人聚到起,也没别的消遣,就是吃吃喝喝聊聊八卦,别看这些世家子弟爱玩,但是他们对国的政策还是有些敏感度的,而项远喜欢参加聚会的原因,来是打发无聊,二来也确实能从他们的话语中得到些启发。
“哥,你猜我在外面看见谁了?”包厢里人,也有些闷,方卓坐不住,出去溜达了圈儿。
“谁啊?”项远啜着红酒,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看见柏翔了。”
“柏翔?”项远愣,刚刚不是还说起他吗?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项远没见过柏翔,但是却经常听小伙伴们谈起他,毕竟萧岳恒在a大名气再大也不能手遮天,而柏翔,就是那个可以和他比肩的大少。
“听说卢雨搭上他了?”这是项远唯能想到的,两个人之间的联系。
“就你那个前室友?他还不够格往柏翔跟前凑,可能是做了跟班的小跟班吧。”即便这样,也顺利摆脱了没人搭理的窘境,“也不知道他跑过来干什么,”方卓自言自语道,“我得跟岳恒说声。”
“人家酒店开门迎客,难道还要挑客人?”项远和柏翔不熟,对这个人也基本无感。
“总之还是要防备他下。”世家子弟混圈子也是有讲究的,尤其是逸豪酒店,般人都知道是萧岳恒的地盘,柏翔无缘无故的跑过来,谁知道他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看着方卓跑到萧岳恒身边去跟人家咬耳朵,项远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个小弟好像有些小题大做了,正觉得好笑,却见包厢门被人推开了,项远转头看去,只见个戴眼镜的青年,嘴角噙笑,端着杯酒斜倚在了门口。
“柏翔?”萧岳恒正在跟方卓说话,见到来人,不禁怔。
“萧少。”来人勾了勾唇,举起手中的酒杯,用略微沙哑的嗓音说道,“我在这边有个饭局,听说大家都在,就过来敬杯酒。”
“都是个学校的哥们儿,什么敬酒不敬酒的,过来坐。”萧岳恒朝他招了招手,柏翔从善如流的走了过来,项远见他过来,礼貌地往后错了个位子,柏翔挑眉笑,拉开椅子就坐在了他身边。
“这位就是项少吧?”柏翔虽然戴着眼镜,人看起来也斯文,但是不知怎么回事,项远总感觉他身上带了丝邪气。
“你好,我是项远。”项远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柏翔,a大商贸系,和岳恒是发小。”
发小这两个字出来,周边的空气好像滞了滞,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项远疑惑地看向方卓,却发现他家小弟这次没注意他,而是眼神奇怪地看了柏翔眼。
柏翔和这些人显然不是很熟,不过他这个人好像也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哪怕别人的眼神很诡异,他依然能泰然自若的和萧岳恒及项远聊天。
“小岳你好像很长时间没去我家玩儿了,前几天我还让我妈做了你喜欢吃的红烧鱼送到你宿舍了,你吃到没?”
从萧少,到岳恒,再到小岳,不过才聊了几句天,这位柏少就把对萧岳恒的称呼换了三次,项远看着桌上众人诡异的神情,都有些替柏翔尴尬了。
“吃了,帮我谢谢阿姨。”桌子人低头的低头,闷笑的闷笑,只有萧岳恒面色如常,仿佛已经习惯了柏大少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
“我妈做的红烧鱼很好吃,项少有机会也到我家做客吧。”
“啊?”项远愣,这有他什么事啊?
“怎么,不赏脸?”
“不不不,不是,”项远摇了摇头,推脱道,“太冒昧了,怕给阿姨添麻烦。”
“我倒觉得项少太客套了,”柏翔盯着他看了好会儿,才单手托腮,若有所思道,“你和我听说过的项远,好像不太样呢。”
第37章 业
听说过?柏翔从哪里听说过自己?
项远犹豫了片刻,想问,却最终没有问出口。
柏翔是过来打招呼的,自然不会在这里久留,与众人喝了几杯酒,他就起身告辞了,不过在走之前,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柏少,还是把萧岳恒叫到门外去说了几句话。
“这人真不要脸。”方卓撇了撇嘴,满脸不高兴。
“怎么了?”项远以前没见过柏翔,对他自然没什么了解。
“这人以前明明不喜欢岳恒的,这两年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竟然老故意跟岳恒搞暧昧,萧家可不像三爷他们家,对这个事比较宽容,如果柏翔闹过火了,岳恒在家里的地位可就保不住了。”
看着方卓脸担忧,项远表示理解,不过想到萧岳恒的性格,他又说道,“你说的这些,难道岳恒自己不明白?”萧岳恒那个人,可不是般人能摆布得了的。
“他性格沉稳我知道,但是凡事还有个万呢。”
“这是岳恒自己的事,你给他提个醒就行了,该怎么做他心里有数。”以自己和方卓的智商,项远可不认为他们能玩过那些人精。
吃吃喝喝了顿,项远心情愉快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