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前倾的照片，但是只拍到个背影，尧小鱼更是被完全挡住，只留了点衣服边角。
    不过这姿势还是挺能让人浮想联翩的。
    尧小鱼看完将手机抵还给张萌萌，没说话。
    张萌萌见她这副模样，咧嘴笑了笑，笑得还挺人畜无害的，“这照片我没给旁人看过，不过你也知道，这圈子里，既然今天这照片能让我看见，明天就能让其他人看见。尧经纪应该也清楚，俞老师如今这地位，万一因为这照片出点什么状况，其实还挺不值得的。”
    尧小鱼觉得张萌萌这几年也还是有点长进的，别的不说，就刚才那番话，比五年前拿着照片来找她那会儿，水平高了不少，一番话滴水不漏，绵里藏针的。
    只是尧小鱼也不是当初那个尧小鱼了，她也懒得跟她在话上绕弯子，直截了当：“说你的条件。”
    张萌萌大概没料到尧小鱼这么直接，怔了怔，然后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这才开口，虽然她话依旧说的含蓄，不过尧小鱼也听懂她的意思。
    横竖是因为她现在人气大不如前，都沦落到来当替演了，还是一个连配角都不太能算的角色，她想让俞见提携她一把，俞见参与的项目都可以带一带她，末了张萌萌还笑着来了句，“这些在俞老师这里都是小事，我也是杀鸡用牛刀了。”
    尧小鱼心里呵呵，小事？亏她说得出口！
    俞见大大小小项目她都要掺一脚，胃口大得都没谱了，俞见是牛刀，那她这只鸡怕只能是恐龙的后代了。
    “张老师就这点要求？会不会太客气了。”她索性再送她一程，“您大概不知道，我手里正有个项目，明年要开拍了，这会儿正愁找不到女一号呢？您不嫌弃的话要不看看？”
    张萌萌一听越发笑得开心了，“真的啊，我听说尧经纪正转做制片呢，没想到这手里已经有现成的项目了，您可真是多才多艺的。”她此刻这拍马的话倒是有了几分真心了。
    “哪里哪里。”尧小鱼继续，“我手里还带着一个艺人，苏哲您知道吧，要不以后他这边有什么项目，张老师看得上的话，也参与参与？”
    张萌萌终于听出点不对来了，脸色冷了下来，“尧经纪这是什么意思？拿我开玩笑呢？”
    “哦，您也知道这是玩笑啊，那您就不觉得自己提的要求也是个玩笑？”尧小鱼在这儿等着她呢。
    张萌萌脸色彻底黑了，但考虑是在酒店大堂，强压下要爆发的怒气，冷着脸低声威胁：“尧经纪果然和当年不一样了，这是不把俞老师的前途当回事了？”
    “张老师，您好像误会了一件事，我觉得我这人吧，其实真的一直挺把俞老师的当回事的。”尧小鱼语气挺随便的，还带着点玩笑调侃的调调，可张萌萌就是从这话里读到了真心，所以她有些弄不懂了，拧眉打量眼前人，斟酌着开口，“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尧小鱼想了想，决定还是好心提点她一下。
    “张老师，时过境迁，先不说俞老师地位今非昔比的，就算是我……”她笑，笑得很不谦虚很欠揍的模样，“这圈子里现在知道YY姐名头的人还是不少的。”
    张萌萌有些不屑地挑了挑眉。
    尧小鱼暗叹当年的自己果然还是太嫩，居然能在张萌萌身上吃过亏，现在再看看对面这人，除了会做做戏，脑子却不大灵光的样子，越发肯定照片的事情是她自作主张，她干脆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好让她知难而退。
    “张老师您不会觉得凭这么模糊的照片，就能给俞老师抹黑吧。”她一个眼神制止住张萌萌的分辨，继续道：“别说这么模糊的照片做不得数，就算你弄来个高清4k视频，我尧小鱼现在也有本事让它溅不起半点水花来。”
    她声音很平淡，仿佛就像在聊吃饭天气一样随意，可张萌萌神色却变得僵硬了，也没了先前成竹在胸的高傲气焰，说话的底气明显就不足了，带着点试探问，“有些事就怕万一，你真的不怕？”
    尧小鱼笑，当年她只是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凭着一股冲劲和运气才带出了一个俞见，出了事她能做的除了妥协还是妥协。
    可现在的她也是在这圈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油条了，要还是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她干脆给自己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张老师，时代在发展您知道吗？”尧小鱼笑得蔫坏蔫坏的，“我看您应该不太懂，不然也不会老拿着一套翻来覆去的折腾。不过……”她上下打量张萌萌，故作惊讶，“过时这个词我看您应该挺有心得的啊，我再好心劝您一句，要学会与时俱进，不然肯定会被淘汰的。”
    话黑的白的，该说的她都说了，要是张萌萌还是一意孤行，她刚刚那番话也不是虚张声势吓唬她的。
    张萌萌被气的脸都绿了，她“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着尧小鱼微微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啊你……你给我等着瞧。”
    尧小鱼抬头冷眼看她，语气不淡不咸，“我等着，正好当年的帐我们一同算清楚了。”
    张萌萌神色变了变，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