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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除了医术,其余并不精深。”
    “那不知师兄可愿为澄心施展二?”梁澄跃跃欲试道。
    念放下医书,笑道:“伸手吧。”
    梁澄闻言,隔着臂之远坐到念身边,自斗篷中伸出右手,悬在半空,手腕便被念握住,引至对方腿上。
    梁澄心里猛地跳,手背靠着上师的大腿,脉门上搭着上师修长的三指,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指腹层薄薄的琴茧,这是双抚琴的手,温润清华,又不失苍劲力道。
    上师看起来清逸脱俗,不惹烟火,双手却是温暖而干燥的……
    他自小四肢冰凉,即便修习菩提心经以不能有所改善,或许与他的体质有关,此时他与上师肌肤相触,寸关处传来徐徐的温热,似乎连肌肤底下的青色脉络,都能感受到这份……温暖的悸动。
    念把了很久,梁澄从恍惚中回神,抬头却见上师眉头竟然微微皱起,正要出声询问,对方却忽然松开他的右手,神情严峻道:“左手。”
    梁澄不敢迟疑打扰,立即伸出左手,心里却暗自思忖,虽然他无论冬夏,四肢总是冰凉,有时还有小腹坠坠的不适,但其实他很少生病,太医署里备档的脉案也不曾有何问题,为何上师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难道他身上竟有什么病症?
    还不等梁澄想个透彻,念又道:“舌头。”
    话音刚落,手便捏住梁澄下颌,微微凑近,两人间的距离下子就拉近了,不足半臂之远,梁澄怔然抬眼,入目便是念双深潭似的眼眸,不知怎的,伸到半的舌头,竟是如何也伸不出了,就这么微微张着嘴唇,舌尖悬在齿间,要露不露。
    从远处看,两人竟像是要接吻般……
    白雪苍松,素梅萧风,对出尘人物,脉脉相望,鼻息相闻,除却二人皆为男子外,端是幕叫人的画面。
    可惜好景不常,声略微尖细的“殿下”传来,划破此刻旖旎,梁澄上身往后退,垂下眼睫,掩住眸里的慌乱,从石上了起来,对念道:“是喜平来了,想必是有人来访,澄心先告辞了,师兄随意。”
    说罢不等念回话,便匆匆离去,甚至用上了轻功。
    念望着梁澄慌乱的背景,双眼睛犹如月下深潭,泛着幽幽的清辉,看不出喜悲,辨不明嗔怒,仿佛传闻中的寂静弱水,鸿毛不浮,不可越也。
    梁澄刚跑出不远,便见安喜平正在树下,他走到近前,似乎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局促,道:“都说了莫要再叫我殿下,怎么又忘记改口了?”
    边说着边往回走,安喜平跟在他背后,眉目隐在阴影里,语气如常道:“方才喜平久久不见大人回来,便出去寻找,时心急,才不小说错了,喜平以后不会的,国师您大人大量,饶了奴婢吧。”
    梁澄转身轻轻地点了点安喜平的脑袋,失笑道:“就会拌乖耍痴,这回就饶了你。”
    “嘻嘻,谢国师大人!大人您对奴婢真好,奴婢愿为大人上刀山下火海,万死尤不悔。”
    梁澄本来嘴角还噙着抹笑意,听到安喜平说“大人上刀山下火海,万死尤不悔”,脑中竟浮现安细品临死前的画面,心里顿时突,甚至忘了之前的慌乱,皱眉正色道:“以后不准把死挂在嘴边,莫要看轻自己的身家性命。”
    梁澄难得在安喜平面前正容亢色,不想安喜平双杏圆眼,眼泪说掉就掉,“呜呜,大人待小人真好,小人要辈子跟着大人。”
    梁澄无奈,“好好,跟着跟着。”
    安喜平忽然止住眼泪,抬眼专注地凝视着梁澄,道:“我安喜平,此生绝不背离大人,用随无怨。”
    “……好。”梁澄倏然笑,转身继续往回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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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对姑娘们的吐槽,念上师有话说。
    念:本上师不过是很单纯很专业地为病人看病罢了。就知道你们会想,另外有人说本上师本次出场都要准备花瓣和鼓风机,然后和小受来个偶遇,呵呵,佛曰因果纠缠,这是命运的羁绊,懂不?不懂回去抄经八百遍。
    第11章 念归来
    自那日之后,梁澄足有三日不再见到念禅师,自己也不知是在逃避什么。
    这日,梁澄早起来,便觉小腹坠坠,思及那日念上师神情见颇为严峻,想来定是查出些什么。
    他虽然体质特殊,但是阴阳同体脉象与常人无异,年来宫中太医亦不曾诊出,看来定是其他缘由。
    还是莫要讳疾忌医为好,梁澄心道,那日他无故而别,也不知上师是否介怀,还是登门致歉番为好……
    梁澄心下定,脸上浮出丝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雀跃欢喜,梳洗妥当,便只身前往无相居。
    穿过梅间廊道,梁澄走到无相居门前,正要身后叩门,门却自己打开,原来是个小沙弥正好开门,他手里拿着笤帚,见到梁澄,神情就是呆。
    梁澄于是问道:“小师弟,敢问念上师可在?”
    这小沙弥见梁澄身缁衣,却满头墨发,并未剃度,虽然平易近人,身上却隐隐股贵气,立马猜出眼前这位好看的居士便是国师大人,于是慌忙行礼道:“见过国师,不知国师大人驾临,未曾远迎。”
    “无碍,不必拘束。”梁澄笑笑,将方才的问题重复了遍。
    小沙弥被梁澄的笑容晃得脸上红,结结巴巴道:“上、上师出门云游了。”
    “啊……”梁澄怔,片刻后问道:“上师可说了何时归来?”
    “不曾,”小沙弥晃头,“上师三日前便走了。”
    竟然三日前便走了,那不是就说,上师自那日松下别,便已离去……
    竟然三日前就走了,那不是就说,上师自那日松下别,便已离去……
    梁澄心里微涩,涌起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勉强对着小沙弥笑:“谢小师弟告知。”然后回身离去。
    门口的小沙弥依旧抱着苕帚,呆呆地望着梁澄离开的背景,他总觉得国师大人刚才好像很是伤心难过。
    梁澄思绪纷纷,回到归真居时,冲觉正在阶前扫落雪,见到梁澄,便停下手中动作,默默侧身。
    冲觉就是当年被念禅师救起的小沙弥,或许是因为亲眼目睹家人为山匪所杀,冲觉平日沉默寡言,总副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模样,没有丝少年郎生气昂扬。
    梁澄停下,问道:“来这以后,可还适应?”
    “回国师,切都好。”冲觉低头躬身道。
    梁澄不觉又想到念,忍不住问道:“冲觉,你可知念上师常常待在寺内吗?”
    “上师常常出门远游,有时年不见。”
    梁澄闻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