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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吟从殿内传出,疼痛中又似乎带着欢愉舒爽,梁澄愣,眼睛倏地睁大,心里刚闪过某种猜测,就听到那声音又婉转地响起,“师兄,你要弄死我,嗯……啊……”
又有另道粗喘的声音的响起,“师弟,我看你喜欢的紧,你看,你这小口缠我可缠得紧,嗯?”
绯色渐渐漫上梁澄的脸颊,然后便看到念脸上闪过道狭促,对方嘴角勾起道斜斜的弧度,微微偏头,凑近梁澄耳侧,低低道:“师弟,心定,你呼吸乱了。”
第24章 出现变数
“师弟,心定,你呼吸乱了。”
念用的是传音入密,嘴。巴几乎没有动,但是那微微沙哑的嗓音还是准确清晰地传到梁澄的耳朵里,像是什么毛茸茸的钩子,勾得人耳蜗发痒,身上也起了股燥热。
梁澄不自在地向外侧了侧耳朵,调整气息,想要开口,又怕自己无法像念那般,能够自如地控制气音,于是抓住念的手,在他掌心里笔划写道:“还要继续吗?”
念低头,梁澄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就好像上好的羊脂玉,指尖圆润,指甲透着粉色,看就是双养尊处优的手,此时这支手轻轻地在他掌心上画着点着,无端显得亲昵暧。昧,念忽然涌起股将这支手紧紧握住,甚至是绞进肉里的冲动。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将梁澄刚要抽离的手指状似随意地攥在手心里,看似不施分力气,但是梁澄若是想要抽开,却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梁澄此时心里满是撞见活春。宫的窘迫,倒是没注意到念的怪异。
梁澄被老太傅教成个端方君子,撞见这样私密的事情,只想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念却不让他如意,“师弟,你听,这声音是不是很熟悉?”
说着便揭开身前的片琉璃瓦,也不知怎么动作的,竟然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梁澄下意识地顺着念的牵引,练武之人目力耳力皆超出常人,透过这小缺口,梁澄正好窥见供案前的蒲团上,两具衣裳不整的身体交缠在起。
梁澄不敢细看,当即移开视线,念的声音却忽然变得威严,在他耳边响起,“心静则不乱,凡有诸相,不是不看,就破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师弟,你方得真如之境,还需加磨练。”
梁澄心头怔,念所言,正是指他虽然于武道上破障进境,却还未真正得真如之空明,佛言世间切皆是虚妄假象,若以为闭目塞听就能避过虚相,反而是着相,只有真正的灭妄除色,才是真正地领悟如来本心。
正如此时,若他心如平镜,又怎会受眼前情。事所干扰?
师兄当真是良苦用心,梁澄内心感激,于是默念心经,沉息静气,转头看向殿内,其中人呈坐莲势压在另人腰上,两人互相对坐,唇。舌交裹,时有透明的丝液的牵出,那身。下之人忽然将两手移至腰间之人浑圆的臀。部,大力地揉。捏拍打起来,嘴里还吐出污言秽语。
“松点,师弟这是要绞断师兄的命。根子吗,没了它,谁来喂饱你,嗯,小浪。货?”
而被揉。捏的人当即发出声婉转的呻。吟,饶是梁澄早已知晓分桃断袖之事,此时也不由眉头紧皱。
正当他受不住地想要移开视线时,殿内交。媾的两人突然换了个位置,那师兄把师弟推倒在地,将对方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扛到肩上阵冲刺,于是梁澄就看见那被叫做师弟的人,竟然就是白日里为他们安排住处的善见执事。
他原本就长了双桃花眼和昳丽的面容,此时眼角绯红,嘴角丝唾。液,副享受的模样,显得艳丽妖娆。
梁澄心里划过丝厌恶,善见身为寺院执事,地位颇高,那被他叫做师兄的人,想来在寺院中也担任要职。而这两人,不提同为男子,身为出家之人,竟然在菩萨面前行这等淫。秽之事,实在是太过放浪形骸了,分明是两个邪僧,这等亵渎佛祖的事情,按法应当交由僧录司处理。
大齐百姓,若旦出家,必须先得到各地的僧录司领了僧碟,方可剃度,这僧录司便是朝廷管理天下沙门弟子的衙门,主官正印般由方德高望重的僧人担任,但凡出家人不守戒律,当由寺院律堂惩戒,罪行严重者如杀。人偷窃者,则交由僧录司,会武者废去武功,剔除僧籍,再转交当地衙门,依法定罪。
当年曾有僧人,修炼异功,走火入魔,性情大变,杀。人无数,又善易容,人称血罗汉,在江湖掀起腥风血雨,后来各地僧录司武僧联合江湖势力,历时半年,才将这魔僧斩于刀下。
梁澄又想到明光寺诡异的扩张速度,直觉这里不是简单的寺庙,于是又在念掌心划了个“撤”字,打算与念从长计议。
念领会了梁澄的顾虑,却还是摇了摇头,道:“再等等,看看会不会听到什么?”
话音刚落,殿内二人正好云雨将收,被善见叫为师兄的人开口道:“今日下午来的那两人,是何来历?”
善见慵懒的声音有些沙哑,“那个叫程良的,看着和善可亲,说话却是滴水不漏,什么都没打听出来,不过我看那两人气度不似常人,但江湖上却从未有过程良年这两号人物,估计是假名,可要派人盯着?”
“不用,到时只怕打草惊蛇,且看他们知否真的只是借住宿。”那师兄略作思忖,又道:“仓廪处再派些人手,下批漕粮再过日便到泗州中转,之后运往漠北函城关,四皇子让我们往里面做些手脚。”
“这是为何?漠北今岁草料不足,上月犯边虽然被打了回去,但是他们若不想饿死就只能到大齐边境抢掠,这批漕粮若出了问题,不但明元帝大怒,函城关要是破了……”
善见剩余的话还未说出,被唤作师兄的人便道:“监运使是二皇子的人。”
“原来如此,看来四皇子为了扳倒二皇子,真是连叛国这等事情都做得出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喜欢。”
“师弟这般说,我可是要吃醋了。”
“我的心系在谁身上,师兄你还不清楚吗?”
“师弟……”那人闻言又要覆上善见的身子,却被善见推开,“我累了,主持师兄,你明日可还要带元夫人求子。”
“唉,师弟真是扫兴。”
两人又是勾缠番,这才收拾离去,善见临走前,目光状似随意地扫过上方,拢起僧衣,施施然地走了。
直到两人远去,梁澄才和念跳入殿内,梁澄此时却没有心情欣赏抱子菩萨,他明明记得上辈子这次漕运并未出现任何问题,难道……
梁澄脸色沉,上辈子二皇子四皇子头上有他这个太子压着,两人致对外,倒是没出这回幺蛾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