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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反倒不再扭捏,道了声好,转过身来,褪去上衣,亵裤褪至胯边,躺到软垫上去,抬眼看向念,“师兄,可以了。”
    主穴内四壁尽覆火晶,因此梁澄也不觉得冷,见念摊开排银针,眼睫毛就不受控制地颤了颤,那种蚁咬般的细细密密的疼痛,仿佛连血液骨髓都被冻住的寒冷,实在不是美妙的回忆。
    念知道梁澄的惧怕,安抚道:“最开始几次都会痛,等毒素渐少,就不会那么难挨了。”
    梁澄点点头,闭上眼睛。
    这回梁澄依旧没能撑过去,半途便痛晕了过去,醒来已在热泉之中,念的手抵着他的后背,正在给他运气催毒。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寒意慢慢溢出体表,汇入水中,这处热泉并非死水,到时不怕水会变脏。
    虽然念越来越爱调笑他,不过未曾越线,在他昏迷后,也不曾褪去他的亵裤,梁澄于是越发唾弃自己的隐瞒。
    不过梁澄却不知,不是念不想脱,而是他看出梁澄的介意,这才守住最后丝丝可怜的底线,而且他要是想脱,定要人醒着脱,这样就能欣赏到梁澄羞得想逃又不敢逃的模样,这样才有情趣。
    “醒了,”念听到梁澄的呼吸变了,于是问道,“感觉如何?”
    梁澄耷拉着脑袋,“没力气,不过已经不冷了……”
    念听到他有气无力的声音,心里就是揪,柔声道:“那你就靠着师兄的手掌,这点重量师兄还是受得住的。”
    原来梁澄昏迷的时候,全身的重量都靠着念正在的输气的手掌,醒来后怕念手酸,就自己坐正了,好让念不那么费力。
    梁澄摇摇头,道:“没事,也不是很累,师兄,还要久?”
    “再刻。”念道:“会口渴吗?”
    梁澄的确觉得很渴,不过他摇了摇头,道:“不渴。”
    两人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终于,念收起真气,将浑身软趴趴的梁澄抱出热泉,裹进毛毯子里,直接抱进旁边的石洞卧室里。
    念将梁澄的头发的烘干,道:“师兄先出去,衣物已备好,你先换上,师兄去煎药。”
    言毕,便起身离室,梁澄换好衣服后,便滚进被子里,沉沉睡去。
    等到念进来后,便见某人睡得两颊粉红,嘴巴微张,不由露出抹温柔笑意。
    第39章 时局变化
    山中日月,梁澄和念在洞中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除去每晚疗毒,白日二人共究佛理,煮茶对棋,打坐修炼,有时念教梁澄抚琴,有时又换做梁澄教念丹青,若是天气晴好,两人便四处游览。
    他们将附近的大小几座奇峰赏了个便遍,莲峰云海,天台晓日,平岗积雪,山中五步成景,十步画,叫人流连忘返。
    所谓拨云寻古道,仰首见浮屠,除开些名刹大寺,他们偶尔还会在崖边泉涧,与些山无名小庙不期而遇,常常还会偶遇些禅坐苦修的行者,漫山遍水游来,当真应了那句“逍遥不记年”。
    这日,半壁崖上丝风也无,难得日头也很足,梁澄在崖上摆开画纸,二人正讲到“意存笔先,画尽意在”,念忽然道:“七日后便是除夕了。”
    梁澄驻笔,恍然道:“已经到年底了……”
    念搂住梁澄:“是啊,今年除夕,就我们两个……”真好。
    梁澄忽然想起远在东都的胞弟与舅舅,于是问道:“我们明日回别院趟可好?我想往东都送两封信。”
    念原本只手正把玩着梁澄的胸前的碎发,闻言微微顿,道:“你今天写好,明早我拿去别院,再着人送去东都。”
    从九命无回崖到青阳县,普通人得花上个上午,不过念轻功绝世,来回不到两个时辰,自己跟着,反而是累赘,梁澄于是点点头,道:“那便有劳师兄了。”
    “那你亲我下。”念转过梁澄的头,笑道。
    梁澄无奈,这几日二人日日相处,比之以往为亲密,他也不知自己被念偷袭了少了回,早已习惯对方的温存,并且身体力行体会到自己过往错得有离谱,眼前之人绝非外表那般清心寡欲,说起情话来连那些个纨绔子弟都要汗颜,叫梁澄惊讶到无言以对的是,这人无论说的话么露骨,表情依旧本正经,气质依旧出尘俊逸,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脸皮能修炼到此等地步,也算炉火纯青。
    “怎么,师弟不喜欢亲我吗?”念见梁澄默默地瞪着他,做出副无奈宠溺状,“明明每次师兄亲你的时候,师弟到最后总是沉溺其间,意乱情迷,还是说师弟喜欢师兄主动的?”
    念捏了捏梁澄的耳垂,最后总结道:“真是不老实。”
    梁澄:“……”他有吗?!
    念叹道:“罢了,那还是师兄自己来讨罢。”
    说着,便低下头来,享用起明日来回奔波送信的劳苦费。
    到了除夕那日,过了正午念便为梁澄施好针,随这寒毒日日减少,如今受针时虽然仍然有些痛,但已不会像开始那般会痛晕过去,也不会在治疗后因为脱力陷入沉眠。
    蒋逊给他们送来精心准备好的素斋和点心,用食盒装着,食盒每层皆隔出中空填以火晶,火晶放入火中后,再拿出来便可发热,因此到了念手里,饭菜依旧热腾腾的。
    随着食盒起带来的,还有眼下波流暗涌的时局。
    自明光寺案后,八荒盟盟主陆惊川纠集帮武林豪杰,气势汹汹来到漠北,原本以为会是场恶战,结果不想着三途宗宗主竟然是个绣花枕头,三两下子就被个名不见经传的武林小辈斩杀,其余皆是些小喽啰,见宗主被途,纷纷跪地求饶,称自己原本不过普通边关百姓,村子被胡虏所毁,没了生计,这才归入三途宗混口饭吃。
    这些人自诩武林正道,自然不会对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升斗百姓下手,只是陆惊川此行搞得声势浩大,势要铲除漠北魔教,结果人家不过个小小帮会,取了个响亮的名号,连地头蛇都算不上,正好所谓的左护法靠些蛊毒使了个小花招,不但骗过四皇子,借着明光寺敛财,还控制了那么安徽豪绅,当真场乌龙,弄得陆惊川下不了台,当场就有见不惯陆惊川的人凉凉地刺了几句,叫他暗火丛生。
    只怕消息传回中原,陆大盟主便成了个武林笑话。
    行人悻悻而归,各自回派,结果那几个让陆惊川失了面子的人,半途皆被人害死,于是江湖上又起了些谣言,说陆惊川心胸狭隘,容不得他人评论,于是暗中加害。
    那几个被害之人所在的门派,自然要讨个说法,聪明人看就知道,其中颇有蹊跷,毕竟陆惊川身为八荒盟盟主,老谋深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