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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荆棘中,不动不刺;心在俗世中,不动不伤。
    第79章
    展清质最后还是选择离京,梁济下了书房便直在院外练箭,梁澄听到后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小心看着,别让荣王伤着。”
    旬日后,先帝出殡,又七日,太后移居燕河行宫避暑,事繁人杂,宫廷朝堂两头忙乱,所幸乱中有序,到了七月底,切慢慢步入正轨。
    梁澄历来苦夏,近来胃口愈加不好,总爱吃些冰酪或是冰镇过的瓜果,可惜总有人不叫他如意。
    “身子才好了些,你又要吃这些寒凉之物,”念满脸的宠溺与无奈,眼里却是不容置喙冷硬,他向梁澄伸出手,道:“师弟,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梁澄不由握紧了手里盛着冰涧芙蓉酪的水晶盏,脸上难得浮出丝心虚来,眼神也跟着闪躲飘忽,堂堂大齐皇帝,竟然像个贪嘴的小孩儿,被大人抓住自个儿偷食的证据。
    “你不是有事出宫了么……”
    见梁澄恋恋不舍的模样,念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干脆直接上手,边慢条斯理地将梁澄粘在水晶盏上的手指根根掰开,边慢悠悠道:“阁里的事情也不,都交代给陶翁和单老将军打理了。”
    陶翁和单老将军原是滕王旧部,在世人眼中皆是已死之人,念原本有心让他们恢复身份,二人却都辞谢了,只愿守好不世阁,安度余年。
    念的动作看似优雅随意,实则附上了内力,梁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冒着白气的芙蓉酪被念收走,再无翻盘的可能,又被念似笑非笑地盯着,顿时恼羞成怒,却又不愿表现出来,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于是装作不在意,姿态从容地转过身去,架起案上的奏折认真地批阅起来。
    也就在念面前,梁澄才会难得这般孩子气,他兀自憋着闷,也没发现奏折都给拿反了,念再也忍不住,发出声闷笑,梁澄反应过来,连耳尖都红了,他清咳声,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把手里的奏折放到已阅的那堆,又拿起另外本,这回倒是没拿反了。
    梁澄正要打起精神处理朝务,好让自己忘了刚才的尴尬。
    这时念开口道,声音里含着些奇异的笑意,“这冰品太过寒凉,师兄替你温过了再吃,怎么样?”
    “温过了还怎么吃?”梁澄只当念哄他,道:“师兄这是把我当小孩儿哄吗?”
    结果话音刚落,肩膀就被人揽住扳了回去,只有力的大掌钳住他的下巴,接着嘴唇便被某人熟门熟路地撬了开来。
    “呜呜,”梁澄正要抗议,嘴里忽然流入股凉沁沁的甜腻。
    ……这是冰涧芙蓉酪的味道。
    缕红云浮上梁澄两颊,抵在念胸膛上的手也从推拒变为迎合,他揪住掌下的衣料,长睫微垂,浓密的睫毛仿佛收拢的鸦羽,掩住他眼里的不自知的迷蒙与沉醉。
    冰凉的芙蓉酪在两人纠缠的舌间渐渐融化,甜而不腻的奶香夹杂着淡淡的果味溶于道,融化后液体不再冰冷,刺激着他的味蕾,滑入食道,梁澄喉结上下动,连同念的气息道咽入体内。
    这是个清凉而又甜蜜的吻,当念放开他时,梁澄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分明副“我还想要再来口”的馋嘴模样。
    这副“欲求不满”的情态实在叫念大饱眼福,念幽潭似的眼眸愈显漆黑,他伸出手来,大拇指别有深意似地摩擦着梁澄湿润的唇瓣,幽幽开口道,声音低沉得发紧。
    “还要吗?”
    “……要,我要。”梁澄不由应道,黄守攀着念的肩膀,上身向对方靠来,神色仿佛讨要小鱼干的奶猫。
    声杯盏落地的声音骤然响起,梁澄双目微睁,惊愣地看着洒在地上的芙蓉酪,眼里顿时冒出丝被人戏弄的恼怒,还不等他质问,就感到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念打横抱起,往寝宫内室走去。
    “啊!”梁澄小声惊呼,习惯性得抬手抱住念的脖子,问道:“你做什么?”
    念的双眼暗沉得可怕,仿佛囚着只随时撕开牢笼的猛兽,他没有回答梁澄的话,言不发地绕过屏风,经过落地帷帐时,两边的束带直接断开,于是坠着玉石琉璃的帘帐自动垂下,隔绝了外部的光线,内室里顿时派昏黄暧昧。
    梁澄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下刻整个人就仰躺着陷入柔软的龙床之上,手肘撑着明黄色的冰丝锦被,梁澄还未起身,就被道阴影覆盖,下肢被人用膝盖分开,再牢牢制住,手腕也被念单手扣做处,紧紧地按在头顶上,挣都挣不开。
    念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扯了开来,露出片肌理坚实的胸膛,梁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犹疑道:“师兄?”
    “师弟……”念的呼吸变得十分灼热,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喘息,无端叫人,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声声得叫着“师弟”,声比声低哑。
    这样的念看起来危险而又性感,梁澄不由心跳如故,浑身都热了起来,“师兄,你……你想干什么?”
    听到梁澄的问话,念的唇角忽地往右勾起,不再掩饰眼里邪肆的欲望,他缓缓地俯下身来,在梁澄的耳边,轻声道:“我想干你。”
    梁澄的脸原本就有些绯红,这时是红得艳丽,但是念忽然说出这般直白孟浪的话来,梁澄却没有大的震惊,反而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第80章
    到了这种时候,梁澄反而没了羞怯忸怩,他抬起眼帘,直勾勾地盯着念,条腿曲起,轻轻地碰了下念的腰侧,又触即开,见念额上竟然冒出滴汗来,不由笑道:“师兄,我这破败的身子,连个冰涧芙蓉酪都承受不了,哪承受得了师兄呢?”
    梁澄这笑,三分狡黠,三分纯然,还有丝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气,念的的喘息猛地粗重了起来,把捞起梁澄曲起又要放下的腿弯,架到肩上,下身顺势往前顶,道:“师弟体寒,正需采些师兄的阳气好来补补。”
    梁澄毕竟生嫩得很,也就偶尔会因为心里簇不甘心的小火苗,忍不住去撩拨下念,哪知道念这头饿狼早就对着他虎视眈眈垂涎欲滴,原先因着他寒毒体虚的缘故,直不敢下嘴,现在好了不少,再加上梁澄不知死活的逗弄,哪会继续忍着?
    夏天本就穿得清凉,衣服也尽是些丝薄的料子,随着念的动作,隔着两层薄薄的丝衣,梁澄无比清楚地感受到念跳动的火热与坚硬,滚烫的柱身擦过他的私处,带起衣料嵌入其中,形成道惹人遐想的凹陷。
    梁澄倒抽口气,这种差点进入的感觉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