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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Utopia 作者:六味地煌丸
    家根本理解不了的事,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到自己曾经存在过的真实。
    曾经的切定是场悲剧,以至于纵然事过境迁记忆不复,却依旧刻骨铭心。
    然而倘若有人费尽力气的删除了我的记忆,又何必再让我想起来?
    还是说我的记忆里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以至于逼得人们趋之若鹜坚持不懈?
    真是好笑。
    虽然不知道恢复记忆的契机是什么(我绝对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药剂打了能改变记忆),但是这切定和林延以及昨天那针药剂脱不开关系,两年前的那段荒谬岁月被我用了个晚上囫囵吞枣,倘若不理清楚,恐怕产生精神分裂的可能性达到80%。
    杂乱的记忆充斥着思维空间将理智拒之门外,我无意识的用手指在被子上书空,以至于敲门声响了不知少遍,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
    林延端着饭进来而后冲我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久违的饭菜香气几乎瞬间俘辱了我的胃扫荡开切混乱的思维,于是馋虫被勾引得苏醒,肚子便自作主张的鼓噪起来。
    “我熬了些粥,还简单的准备了几道小菜。”金发的青年含着和记忆中截然不同的温和笑容轻声说道,而后将铁盘中的饭菜放到了矮桌上,“也许你刚醒来会没有胃口,但是少少吃点。”
    “不定哦,”莫名的,我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我现在饿得不行,也许这些还不够吃。”
    而后便见青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原本漫上脸颊的薄红瞬间褪色苍白。
    我大抵,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熬了很久?”
    我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低头斜眼偷瞄着林延的表情。那家伙还是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眸子里却总忍不住泛起几分担忧的颜色。
    就像是,小孩子样。
    本正经的喝着粥,记忆里林延做的东西味道直不错,以至于几乎要养刁了我的胃口。余光里金发的青年担忧的神色愈发的明显,我抬头望着他笑了笑,突然提议道。
    “尝尝看?”
    而后称他愣神的瞬间不由分说的将口粥塞进了他嘴里。
    “是不是……很好喝?”
    面前的青年突然起来推门落荒而逃,我望着被他差点撞翻的矮桌愣了愣,突然无法抑制的大笑起来。
    而后蓦的,有什么东西毫无预兆的溅落在了矮桌上。
    为什么……会哭呢……
    我怔望着矮桌上滴又滴的圆形液体兀自怔仲,唇上的笑意尚未褪去,就像道苦涩的印痕。
    为什么……我要哭呢……
    ※   ※   ※   ※   ※   ※
    但凡罪孽,皆有因果。
    按照时间推算,2032年,在发生了名为“valentine`s day ”的三天灾难后,我在废城的垃圾回收处被christie捡到,根据灾难前的城市地图,那里曾经是片较大的功能住宅区,算是个小巧的都市。
    与我所梦到的过去基本相符。
    而后再往前推年,也就是2031年,根据梦境里零零碎碎的片段我可以判断出当时的我曾经在那片废墟里经历了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而梦境这切发生在我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假定是八月左右,也就是说……这切发生在“valentine`s day ” 之前。
    啊……怎么有种充当了全人类小白鼠的即视感……
    我觉得我应该去废墟看看,然而不是现在。
    思绪到此戛然而止,没有接下来的梦境,我无法判断出自己假设真实的成分占少百分比。夕阳鸡尾酒似的柔光抚上柔软的被子,我望着苍白的墙面发了会呆,终于下定决心要将闹别扭的小王子抓回来。
    我从未依赖过某个人,也未曾想过在我的人生里,也会有为某个人牵肠挂肚的天。
    然而这切,仅止于昨天的傍晚。
    毕竟当尴尬和饥饿同时踏上思维天平,前者永远会在在后者的迅猛攻势下迅速落败,何况从早上醒来开始唯周游了我的胃的只有碗粥,那碗粥还因为林延的原因半数喂给了桌子。
    再不找到我的伙夫,我大概会成为第个饿死在自己家里的人。
    房子里没有第二个可以喘气的活物,我拖弋着拖鞋路晃晃悠悠的进了客厅,墙上的电子光屏闪烁着18:25的蓝色荧光字,而后光效闪,变成了18:26。
    距离八点,还有个小时三十四分钟。
    这是个很微妙的时间段,它意味着我可以选择出去寻找我的小王子,也意味着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估计就要打破我的规则了。
    我从来不会在八点以后还在外面乱晃。
    至少,在我失去记忆以来。
    光屏上的数字又闪烁了下变成了7,我挑眉望着那个荧蓝的数字笑了两声,而后拎起外套出了门。
    落锁的瞬间我还在想,如果抓到我的小王子,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让他给我做顿好吃的。
    ※   ※   ※   ※   ※   ※
    倘若不存在希冀,便不会有深如广海的绝望
    我们,就是因为奢求了太,才活得如此艰难,如此痛苦。
    ※   ※   ※   ※   ※   ※
    christie不喜欢哭,但是在我能看到的地方,她却总是在哭。
    黑发的高挑女人拎着口径2.25cm的勃朗宁慢条斯理的走在满是碎木块的破旧大楼里,从我们的角度能看见的除了她漆黑的发顶,还有她那个摆动幅度相当大的翘臀。
    christie拎着她那把只能用来卖萌的小□□猫着腰窝在穹顶的支架上,我偏过头试图揉揉她的小脑袋,却发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新生代偶像正在瑟瑟发抖。
    小幅度的,就像是遇上了天敌的幼崽,边颤抖着瑟缩着,边逼迫自己坚强。
    我们定会死的。
    我像是听见了这样的声音。
    我们定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
    从christie的身上,我好像听见了这样的声音。
    大约个小时前我离开了家,顺着那条平日里走惯了的路踩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阳光,步步践踏着日常留下的剪影。
    黄昏的街道上寂静而空旷,晚风从遥远的深夜里弥散开来,夹杂着唏唏索索的的吵闹声喧嚣着漫溯咫尺的空气。夜凉如水,我听到万家灯火的嘈杂,听到鸟雀扇动着翅膀在夜风里渐行渐远,潮湿的水汽夹杂在风